虽然那小子许多地方也确实无可挑剔,可是坐上了车,来当了值,谢迁顿时领悟到那叶春秋的‘阴谋’,这样一想,就抑郁了。
刘健也不去劝,只是微笑,反而看向李东阳,很有深意地道:“宾之啊,明日你也坐车来上值,舒服。”
“还请刘公指教,这坐车是什么意思?”李东阳素来精明,今儿却是糊涂了。
刘健只是意味深长地道:“驴子才坐轿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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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安分地呆在紫禁城里的朱厚照,已是等不及了,在宫中等了两日,也不见叶春秋的踪影,去东阁一问,杨廷和那说几日没来了。
这令朱厚照很恼火啊,这是把朕当夜壶了,用完就扔啊。
于是叫人去打听,却也没什么音讯,朱厚照不耐烦了,也没什么心思看送来的奏疏了,索性叫来刘瑾,眯着眼道:“刘伴伴,朕要出宫。”
刘瑾这些日子的心情很糟糕,那叶春秋都几乎和陛下穿了同一条裤子了,这可怎生是好?虽说陛下在生活上还得仰赖自己,可是一想到有个甚得圣宠的叶春秋,刘瑾还是如鲠在喉。
“陛下还想着那叶侍学的事?陛下,不是奴婢碎嘴,他想着他的车倒是好的,可是太不把陛下放心上了,自然,呵呵……这也不是叶侍学的过错,叶侍学年轻嘛,呃,心思自然未必就放在宫里……”
刘瑾小心翼翼地想着措辞,自从上次吃亏之后,他可真正的留了心,一丁半点都不敢大意,继续道:“哪个年轻人不是这样的?不怪叶侍学,等他年纪渐长了,自然就晓得心里只有陛下了。”
朱厚照不由诚实地道:“可是朕满心都是他呀,朕也年轻来着。”
这样一说,不啻是火上浇油……
朱厚照接着道:“得去寻他,看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刘瑾一脸为难地道:“这样呀,陛下,奴婢……”
朱厚照冷冷地看着他:“去不去?”
刘瑾缩了缩脖子,心里想,这时候那姓叶的若是揉着几个女子在哪儿放浪形骸就妙极了,陛下在这儿着急上火着等结果呢,他若是还在外头风流快活,这不是作死吗?
去,当然要去,不去,自己的这一番巧言岂不是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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