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打了一阵子之后对方忽然发现,苏白这种全然无所畏惧的**强推流竟然一步一步地把自己逼入了一种绝境。
当下,年轻男子祭出了一面铜镜,铜镜花纹古朴,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光辉。
“破,碎,立!”
铜镜镜面应声破碎,化出一条条的光圈直接笼罩住了苏白,成功地限制住了苏白的行动能力,随即年轻男子快速地上浮。
“噗……”
吐出一口水之后,年轻男子终于爬上了岸,他全身上下,已经是鼻青脸肿,基本上找不到一块不青也不紫的地方,甚至连牙齿都被震碎了两颗,显得很是狼狈,显然,刚刚被完全胖揍了一顿。
“…………”姚哲。
“不过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买那条狗,是打算做什么。”这倒是苏白挺感兴趣的一件事,显然,不是每个听众,尤其是资深听众都跟自己一样喜欢出来随便逛逛旅游的,一般体验者和低级听众那些人,整天惶惶不可终日恐惧着下一个即将来临的故事世界,而资深听众则大部分跟和尚胖子他们差不多,每天都是想着如何提高自己的实力增加自己的手段,追求更大的突破,还有更少的一部分人,则是跟秦皇岛的秦杨那样,坚持做着自己以前没当听众时的工作,这其实更像是一种对自我的麻痹,以渴望获得一种内心的慰藉。
当你成为听众时,其实已经完全脱离了正常人的生活范畴,正常人几个月或者半年甚至是一年辛苦工作后可以趁着假期出去旅游放松放松,对于听众来说,每一天,都当作最后一天来过,生命一直处于倒计时状态,真的放下一切杂念出去旅游溜达,那几乎是一件除了精神病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姚哲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道,“反正我现在也没其他办法了,就跟你说了吧,看见洱海那边的那个山包了没有?在那里,有一个破庙,反正这边基本上每个村都有自己的庙,最大的当然是崇圣寺三塔那边的,那是属于以前的皇家寺庙,其余的普通的也就只有其他地区一个祠堂那么大。
那个村子,前些年出了一些邪门的事情,女人很少能活到六十岁开外的,后来村子里的人找了个风水术士看了一下,术士说那座庙有问题,村子里的人就把那座庙给推了。
嘿嘿,你知道的,反正中国人的信仰一直很多变的,绝大部分都是利己主义,一旦知道可能会对自己有坏的影响,甭管你是哪路神佛都给你推掉。”
“那座庙,有什么问题?”
“那个风水术士,是我爷爷。”姚哲继续道,“而我爷爷曾留下过自己的笔记,他说,其实那件事当时他看出来了,根本就不是那座庙的问题,是庙的下面,有邪气流转的气息,应该是有大邪之物在下面吸收天地灵气开始了自我运转从而开始吸收普通人的精气,而一般女人的身体都比男人弱一些,所以女人就很容易死得早,而男人,年纪一大马上就变成病痨鬼。
我爷爷当时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才让村里人把那个庙给推掉,想着以后后辈里如果出了个人才,可以跟着他的笔记去那里把那阴邪之物取出来炼化为己用。”
“推掉那座庙,就能阻止那东西吸收人精气?”苏白问道。
“哪能啊,因为那时候这边已经在开始当作旅游城市进行开发了,我爷爷担心这座庙万一也被看上了翻新一下当作一个景点的话岂不是那玩意儿就暴露出来了么?后人哪里还拿得到?
所以就忽悠村里的人把庙给推了。
其实,那玩意儿还在一直运转着,那整个村子里的人,也是在不停地给那东西供养着自身的精气。
巧了,我现在成了听众了,这我爷爷发现的东西,自然我这当孙子的应该去取出来了。”
苏白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