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大声起哄。
“踩你个蛋!”叶涵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只打单发不点射,肖源他老婆就是奖品,回头大伙看着办。”
“多大点事,没问题!”肖源大包大揽地拍起了胸脯。
“快得了吧你。”池巍哼哼两声,“答应的全倒是痛快,谁不知道你丫是个光棍啊!”
“不是光棍谁答应啊!”肖源不屑地撇嘴。
战士们又是一阵大笑。
军队的主体是男人,而且是一群精力过剩的壮男,一群男人凑一起就没有不说女人的,这是源自基因的天性,绝不会因为军人有纪律束缚就可以改变,互相开点玩笑也没人真往心里去。
当然了,当兵的也就跟自己人讲荤话,在外人面前肯定不会乱说话。
砰——叶涵开了第一枪,子弹打在北岸一只狼虫的头侧,对狼虫而言只是小伤。
叶涵无奈地笑笑:“肖源啊,你老婆没我什么事了儿了。”
“没事儿,您是队长嘛,没打中也招待,这是特殊待遇……兄弟们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把嘴管住了,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让队长家嫂子知道,懂不?”
“一边去,再贫给我下车跑!”
“不说不说,俺不说了还不成么!”肖源一阵坏笑,端起步枪打了一发。
一个中队六七十人,每人一枪就是六七十发子弹,北岸十几只巨虫很快就饮恨枪下,不过离出城还有好几公里,北岸有的是虫子可打。
叶涵没再出手,但一直关注北岸的情况,发现北岸没再出现大群狼虫,都是小规模行动,有些地段停着不少虫尸,不知道是死在驻军枪下,还是卞歌离城时顺手干掉。
沙源是个一直有人居住的城市,街道还算通畅,没用上二十分钟,叶涵率领的车队顺利抵达市郊与主力汇合。
此时主力正隐藏在河岸附近,车队与河水之间隔着一片长满灌木的河滩,郁郁葱葱的植物勉强挡住车队。
叶涵跳出装甲车,问清楚卞歌的位置之后,一个人穿过河滩找到卞歌。
卞歌正蹲在灌木丛后面观察北岸的情况,叶涵好奇地问道:“这是瞅什么呢?”
“没什么,观察观察狼虫。”卞歌说。
叶涵将目光投向对岸,恰好看到几次狼虫小跑到河边停下,不禁脱口说道:“它们想过河?”
这里不是市区,黄沙河两侧都是天然形成的河岸,不是人工建造的河堤,河水也浅得可以,河心甚至有一座长满了杂草的小岛,涉水而过不要太简单。
卞歌安静地说:“继续看!”
叶涵诧异地看了卞歌一眼,发现对岸那几只狼虫压根儿没往水里趟的意思,停在岸边把脑袋探到河里,动作与牛羊喝水时的模样差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