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整个攻击群构成了两个体系，一个负责不断突破，而另外一个则负责巩固和扩张。从空中望去整个俄军防线犹如冰块遇到火焰一般迅速消融，诚如埃里克少将所言，这一次就是练兵！
“最关键的是距离，根据以往的经验，巴伐利亚军团很快就要达到这次战役的极限了。他们最多走到第八集团军的侧翼，然后，就会因为装甲单位的损耗和供应问题而陷入停顿。”库洛帕特金补充道。
“不，那是以前，但是这一次，我总能感觉到有些不一样，总之，我们一定要准备好，而且各位知道，即使现在我们想走也走不了了，除非我们愿意丢弃大量的装备。”博鲁西诺夫说道。
大军团不是说走就能走的，你人走了辎重怎么办？列车炮怎么办？别的不说，光这些加起来的东西要重新收拾成行进状态都不容易啊！哪能说走就走！而对于一支现代化的军队来说，失去战斗力的定义被极大的扩大化了，人员损失过重是失去战斗力，而哪怕人员撤出来，火炮全丢了，那也是失去战斗力。作为俄军最高统帅部的成员，博鲁西诺夫对人员损失其实是比较麻木的，正如后世某人所说，当伤亡超过一定限度之后那就是数字了。
但是武器，尤其是重装备的损失对于俄国来说那就绝对不仅仅是个数字了！这意味着俄国国力的飞速流失。这些东西都是很难补充的。有些东西甚至是无法补充，比如说刚刚被重创的伊利亚轰炸机部队，至少在1年之内，俄国军方是没有计划继续生产这种飞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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