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叫廖金良的人,不仅没有感恩他在其危难之刻的援手之恩,反而把主意打在了他的秘法之上,一次喝酒之时,在其酒中下了药,对其严刑拷打,想要逼问出秘法。
白荣生也是条汉子,竟然硬生生抗住了他的言行逼供,最后趁着其看管疏漏,逃了出来,回到家中之后,没多久便重伤不治而亡。
而那廖金良也是诡计多端,并非真的是疏漏让白荣生走脱,而是故意把他放走,沿途追踪,顺藤摸瓜,找到了白马山庄。
好在白马山庄有大阵守护,挫败其阴谋,还杀得他重伤而逃。
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可没想到几年之后,又有一个叫廖启明的人找上了门来,声称要为父报仇。要求白家既要交出当年杀其父亲的凶手,还要将那秘法与阵法完整献出。
而且,他并非是自己前来,而是带着一个叫风云会的组织!
后来,他们才知道,那廖启明就是风云会的副会长,他们也就与其纠缠了十几年。
这期间,他们白家和那风云会各有胜负,其中最让白天庆得意的是,风云会中一个叛逃的女杀手来到了白马山庄,在这里治了一年伤,伤好之后,竟然主动嫁给了年纪可以做他父亲白天庆!
陈易咧了咧嘴,这桃花运来了,想挡都挡不住,老牛吃嫩草都吃地如此顺其自然。
“那你们没有告诉他们,这秘法是驭龙者所赐,不得外传吗?”陈易又问道。
白天庆摇摇头,郑重道:“没有,当年艾先生交代过,这件事不得传进任何一个外人耳中,哪怕是过去再多年,我白家也要遵守先祖曾许下的诺言。”
陈易直了直身子,对白家的好感多了许多,能几百年都遵守一个约定,这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做到的。
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弄明白了,陈易也没有必要再跟他们生什么气,略微一思付,就把那张牛皮放到了盒子里,推到白天庆面前。
“既然你们已经洗练了这么就,那就继续留着吧,只要不做什么败坏之事,我便不会收回!”陈易淡淡说道,他本想着直接送给他们,让他们安心些,但是想了想,又加了后面这个条件。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若是没有约束,很有可能会膨胀到了无法无天,他可不想因为他的一时心软,而造就出一个罪恶之人。
这不单单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考虑,也是为了他们好。
“请陈先生放心,我白家别的不敢说,但损人利己之事绝不会为,从今天起,子孙后代不得为恶,这条要写进家训,白家世世代代遵守。”
白天庆给了陈易一个郑重到不能再郑重的承诺,白家最小之人白紫威也是点头,满脸严肃,不见半点他之前的逗比模样。
“哈哈,如此最好。”陈易也是高兴。
闹剧一场,误会解释清楚之后皆大欢喜,白家人满堂皆是兴奋,白天庆心情大好之下,便吩咐媳妇多添几个菜,他老婆虽然在厨房,但因为是修士,也能听得到几人的谈话,不需要他多说,自己就已经去了门外鱼塘之中,抓了两条又肥又大的鲤鱼回来。
不多时饭菜熟透,满院飘香,两坛冰凉老酒放上,陈易仔细尝了尝,的确是珍藏多年的老酒佳酿,也无半点毒药蒙汗药之类的,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一场酒宴皆大欢喜,席至中间,白天庆问道:“陈先生,我朽多嘴一句,您承包那狗子山不知是要做何用?”
陈易夹了一筷子纯天然绿色有机食品,咽下去后道:“种点药材,只是因为药材特殊,需要改换风水,所以要寻摸一个适宜的场所。”
“哦,这样啊,正好正好,我们正巧要去进些设施材料,扩大菜棚的规模,正巧顺便给您一块定了,到时候请工人开垦土地的时候,也顺便可以把狗子山一起收拾干净,省下些您的工夫。”
“哈哈,那就多谢白老爷子了,对了,回头你把费用算一下,我一并支付了。”
“哎”,白天庆挥了挥手,道:“陈先生这说的是哪里话啊,一点小钱而已,我白家虽然不如您家大业大,但这点小钱还是出得起的,切莫再提,不然就要罚酒了……”
“哈哈,要不我唱个歌,给你们助助兴?”白紫威忽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白天庆一筷子敲在他头皮上,道:“少扯淡,你一唱歌这饭还能吃的下吗,好好的修行路不走,非要整些歪门邪道的玩意,还摇滚,一群大老爷们非要整的披头散发,没点人样!”
白紫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