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大队则留下来陪同我一起勘察现场,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县大队也算是勤恳的警察了,厕所里厕纸篓子都翻遍了,就差没趴到屎坑里挑蛆翻屎了。
再走出厕所时,他有些无奈,说塔河县这么多年,从来没发生过这样严重的案子,县局里干刑侦的,有能力的都被调到市局了,就剩下些吃干饭的,这样的案子,他有心无力,问我能不能跟市局反映一下,让市局那边派些人手过来?
对此,我有些无奈,想起昨天刚来时,市局里的人对我的反应,我觉得应该没戏,不过也不能拂了县大队的面子,更不能寒了基层干部的心,于是我硬着头皮打了个电话,结果市局方面几番推托说那边人手调不开,因为用的是免提,所以县大队在旁边听的真真的,气的要命,可也是无奈,人家本就压你一头。
职工男厕方面没有发现,我们又去了程潜那边的案发现查看,忙活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也没发现任何头绪。
我心里有些焦急,如果说之前只是林场那边的事情,或许我还能以自己刚来推脱,可疗养院这边的两起案子可都是我到来之后发生的,更重要的是其中有一起的死者在我到来后,跟我说过话!
怎么办?如今失去了楚明以后,我才发现一个人在异乡想要破个案子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天过去了,案情依旧是一筹莫展,当天晚上大长腿给我来了个电话,问我进度。
我跟她实话实话了这边的情况,当提到这边的发生的剥皮与鹰潭市朱家庄的剥皮案时,大长腿开口道:我觉得你误入歧途了。
我惊讶道:什么意思?
她反问我:我问你,如果这相距千里之遥的地方发生的案子都是同一人所为,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什么动机?为什么剥皮?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她这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
他为什么要剥人皮?
他是以一种什么方法剥的人皮之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如果不是亲眼瞧见程潜瞬间被剥皮的事情,我肯定会以为是有人残忍的用手剥的,可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程潜案发时,我当时距离他也就不到两米的样子,虽然隔着被子,可当时他也就是在被子里扭动了一下,随后就不动了。
那么短暂的时候,什么人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剥皮,且不让我们有任何察觉?
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人眨眼的速度很快,有多快呢?零二至零四秒,跟最快的相机快门差不多,这么短暂的时间里,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