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后的人,桀骜不驯的道:那是你们找死,这里是我修炼的地方,岂能容你们随意打搅!
冯裤子笑着道:你是个养尸人吧,看你年纪轻轻,是司徒家的人?
我身后的人疑惑了声道:你怎么知道?
冯裤子道:介个年代在江西还敢干介个的,也只有司徒家的了。
我身后那人有些不耐烦的道: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我提个要求,只要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把他放了。
冯裤子没有丝毫犹豫的说好,而他身边却传来了一个严厉的声音:谁同意了?你有什么权利放走一个罪犯?
因为光线的问题,我看不清楚是谁在说话,声音上听,应该是个我不认识的人,敢这样驳冯裤子面子的显然是个领导。
而这次参与搜山行动的军警领导都有。
我身后的人听到那个声音后,面色一变,恶狠狠的道:既然你们不愿意放我一条生路,那横竖都是死,我不如拉一个当垫背的,顺便也算给阿青报仇了!
我心里顿时开始对那人破口大骂起来,这种时候居然还出来打官腔!
冯裤子赶忙道:慢着,你容我们商量一下!
继而他似乎就跟那人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两人似乎争执了起来,就在这个空档,我背后传来了一阵针扎的疼痛,随即眼前一黑,就朝前面扑倒了出去,晕厥过去的瞬间,我看到了一道黑影飞快的朝我身后扑了过去,随后传来了一阵阵枪响!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似乎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不是齐太岁家的棺材楼吗?
我怎么在这儿?
我记得自己最后的记忆好像是在江西,怎么醒来后居然是在齐太岁家里?
恍惚间我从床上坐了起来,门嘎吱一声从外面推开,齐太真老爷子正拄着拐棍,微笑着朝我走过来道:贵人醒了啊,老朽给你去准备吃的。
我朝他道了声谢后,跟在他身后,问他齐太岁呢?
老爷子和蔼的道:他带着懒牛儿去后山了,大概午饭档口会回来。
我应了声,跟着他一同来到厨房,帮忙添柴加火的同时询问他我是怎么来的?昏睡了多久?
老爷子倒也不隐瞒,说我是被齐太岁被带回来的,已经昏迷三天了。
我心里一阵阴霾,为什么会这样?
午饭的空档,齐太岁果然骑着懒牛回来了,瞧见我坐在门口,不屑的笑着道:恢复的还不错,明早你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