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昌姐这个人,我正的是又恐惧又捉摸不透,明明跟我就是敌对关系,可总是三番两次给我打电话,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对于敌人当然是没有任何好语气,我冷冷的问她又想干嘛?
她居然没像之前那般生硬的说话了,而是以极为平淡的语气问我是否感觉现在的生活很惬意?
我冷笑着说:这跟你有关系吗?
她反问我:难道没关系吗?我们现在对你的容忍度已经达到了临界,只要你同意退出法医的行业,这样的生活依然还可以继续。
我笑了笑道:如果我不同意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她淡淡的说:那你就继续被人当枪使,或许因为某些人的刻意保护,能够苟且的活下去,可那样的活下去以后,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所努力的一切其实什么都不是。
我有些不耐烦的道: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挂了,大年三十的晚上接到你这样人的电话有晦气。
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呵呵笑了两声道: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了。
我深吸了口气的同时,发现自己的忍耐性却是很差,索性再次问了她一句: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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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了两声道:没有,就是准备在今天晚上给你送上一份惊喜,希望等你接收到我送去的新年礼物时,还能如现在这般淡定。
说完就挂了电话,耳边传来了滴滴的盲音声,我皱了皱眉,心里开始不安了起来。
将手机装进口袋里,快步的朝院子中正提着蝴蝶灯笼在后面撵着阿凤的腹黑女走过去。
阿凤瞧见我来了,赶忙求饶道:别闹了,姐,小受来了。
腹黑女瞧见我来了,微微一笑,呼了口热腾腾的气,道:电话打完了啊?有心事儿?
我看了旁边的阿凤一眼,腹黑女心领神会道:小年,去给阿姨帮忙去。
阿凤如获大赦,赶紧朝厨房走去。
等阿凤离开后,我才开口:刚才昌姐给我打电话了。
腹黑女笑着打趣儿道:那女人该不会是看上咱们小寿臣了吧?
我朝她翻了翻白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闹,她打电话来威胁我,让我不要干法医了,还说今天晚上要给我送一份大礼!
腹黑女的脸色顿时凝重了下来,寻思了片刻,问我她有没有说具体的时间?
我摇头道:没有,反正听她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我现在都提心吊胆的。
腹黑女若有所思的了头,将手中的蝴蝶灯笼递给了我,随后脱掉了一只手套,掏出了她那款新买的智能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她是打给谁,反正是用命令的口吻说的:帮我查一下九指今天晚上在六市这边的动作,另外在六里村附近安插‘血滴子’,凡是陌生人进入,都让人给我跟上。
挂电话以后,她朝我微微一笑道:放心吧,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我奇怪的朝她看了一眼,问道:血滴子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