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烟,他笑着说我跟你爸比你小些个年纪都会抽了,后来他也不知道咋的就戒了,也真是有毅力啊。
我愣了一下,说我爸会抽烟?他说当然,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以前都会抽,你爸以前烟瘾可大了。
我摇头说,我从来没见他抽过。
可他却坚持说我爸抽过,当时也只是有些觉得奇怪,直到后来,也就是因为老板的这个提示,揭开了关于我爸身上一个极为庞大的秘密,当然这是后话。
抽完烟,喝完茶,我就告别小卖部老板骑着车去了双峰村。
来到双峰村村口,因为我也是人生地不熟,就在村头跟一大叔打听开中巴那个光头的家。
可没想到我刚提到光头,那大叔脸色就变了,问我去光头家干啥?
我谎称是朋友,那大叔左右看了看,小声对我说:那光头死了你应该晓得吧,你最好别去,晦气的很。
我心知肚明,就说朋友一场,他死的时候,没来,这次怎么着都得去看看。
他没好气的又看了我一眼,有些着急的说:小伙子,怎么跟你说不明白呢,你那朋友以前什么人你不晓得啊,生是恶心,现在死了还要做恶鬼,村里都让他祸害遍了,你要是不怕那啥,你就去吧,他家就住在前面架子桥往西边走的一个老塘旁边。
我朝他指的方向看了看,朝他道了声谢,就骑着车往那边赶。
隐约听到后面那大叔唠叨着光头的朋友估计也不是啥老鸟,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的。
按照那大叔的指引,我终于找到了光头的家,是间挺阔绰的两层半乡间小别墅,不过门口堆着的几垛稻草有些拉低了审美。
依稀可以看见一个头发花白老汉在门口拾掇打下来的稻,旁边坐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
我犹豫了下,绕过几乎干枯的池塘,朝他们走去。
见到有人过来,拾掇粮食的老汉跟年轻女人都朝我望了过来,走近才发现,三个人的面色都很憔悴,老汉朝我喊了声,找哪个啊?
我是不晓得光头名字的,所以跟他们扯就扯不下去了,就说我是市局了,听说了你们家里的事儿,过来瞧瞧。
那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眼前一亮,老汉有些半信半疑,不巧的是,屋里忽然走出来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妇人,手里端着盆水,一脸恶相的朝我嚷嚷着赶紧走,我们家没什么事儿,是哪个挨千刀的乱叫舌根子,信不信我去撕烂他的嘴!
那年轻女人赶紧低下了头,而他身边的老汉却重重的叹了口气,朝我摆手道你走吧,我们家确实没事儿。
而我一直紧紧的盯着那个老妇人,因为她的出现,我胸口的黑玉颤抖个不停,这人老太太不对劲,可她肯定是个活人啊,从长相上来看,依稀有几分跟光头相似。
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但是从这家人的面色上看,那些传言肯定是真的,不过人家很不欢迎我,我也没啥证据,也就暂时性的先离开了。
走到干枯的池塘旁边,望着那池塘的景象,我有些疑惑,今年又不旱,也没浇灌的,水都去哪儿了?
犹豫了下,我拨通了楚明的电话,跟他说了下光头的事情。
说:今天回老家了,坐了一天的火车,到家后才开始写,所以有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