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钻进被窝里,却忽然感觉到背下面有东西,疑惑的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块通体发黑的石头,正反面上浮雕着有文字,冥文?
虽然我看不懂,但感觉跟之前在那具调查员的脑袋里发现的冥五钱上的冥文结构很像,想到这,我就从床头拿出了纸笔将上面的文字临摹了下来,准备有时间找老候给看看。随后又将那块黑石头放在手里仔细的端详。
这就是我爸临走前塞给我的那个可以保命的东西?
我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有些寒气逼人。
我攥在手心里,却再也睡不着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次在那个地方遇到我爸,似乎并不是偶然,而他临走前的嘱咐让我意识到了一种不详的感觉。
越想我心里就越不安,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我又从新拿出了阴阳鞋,放在床前,准备再次入定。
可这一次却失败了,我怎么都没办法进入那种状态。
一直折腾到了天亮,我有些颓废的坐在床上,外面传来了起早勤奋的学生呼呼啦啦脸盆脚步声。
我心乱如麻的将鞋子装进了背包里,随便洗漱了下,打车来到了车站,在路上给辅导员打了个电话请假,他也没多问,就批了。
走在回村的路上,我接到了楚明的电话,他问我在哪儿?
我说在回家的路上,反问他怎么了?
他说在市区又发现了一具被咬死的尸体,死者是省委秘书长的一个亲戚。
上面这次怕是压不住了,一大早就打来电话,要求务必一个星期内破案,我叹了口气,问他我能帮什么忙吗?
楚明苦笑着说你要是有空就过来吧,我应了声说好。
他话锋一转,问我怎么这么大早的就回家?学校放假了?
我叹气说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妈来电话让我回去的。
他哦了一声说那正好,今晚上我们要对黄窑村开始行动,到时候我去你家接你吧?
我犹豫了下,说好。
挂完了电话,我焦急的赶到了家,发现我爸正在劈柴,我妈则在洗衣服,瞧见我从院门外都是有些惊讶。
我却松了口气,见到他没事儿,我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放下了。
我爸放下了手中的斧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问我怎么这么大早就回来了是不是身上没钱了?
我微微怔了怔,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我爸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我妈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喊了声老儿子回来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侧头望着我爸,心里五味杂陈。
说:后面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