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无语了,如果他知道我是活阴差的话,不知道会惊讶到什么程度了。
说话间,车子就开到了村中的窑厂前,窑厂里并没什么人,显然都回家吃饭了,一下车,就看到老村长的孙子,他一瞧见我跟周叔时就往屋里跑。
我走到铁门前朝里面喊了几声,都没人回答,却是不小心瞧见门口贴着的白色对联,这时候,有个骑着大梁车的老汉凑过来,问我们找谁?
我说找老村长,他脸色顿时变了,朝我摆手道你们来晚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
随后通过那老汉的话我才得知,老村长已经死了,就在我离开的第二天晚上,死在自己的床上,当时他还带着孙子睡觉,第二天早上孙子醒来时喊他没答应,而且浑身冰凉,就去喊他爸妈来,这才得知人晚上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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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我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为什么我去的地方都会死人呢?
好在我还记得路,就算没有人带,我也可以找到,毕竟庄子也不大。
带着周叔左拐右拐的,很顺利的就来到了那两口池塘中间的棺材形茅草房。
门却是紧关着,二楼上的那头颇具灵性的懒牛也不见了。
我跟周叔俩随即走到门口,才发现门是从外面锁着的。
我当时一看,得了,没人在家。于是就站在门口朝后面大喊着齐太岁的名字,一直喊到嗓子都干了,也没瞧见人影。
本想在附近找人问问的,可附近却一个人影都不见,最后没办法,只好坐在门口等。
着大太阳晒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瞧见一个拄着拐棍的老头缓缓的顺着后面的小路朝我们走来,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条大水牛,水牛的背上躺着一个脸上盖着草帽翘着二郎腿的人。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