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无事,多谢二爷。”绿拂福了福身,又向其他人行礼。
“没事就好,若是出了差池,九弟妹只怕要我们吃不了兜着走了。”陈灿说道:“倒是三哥,崴了脚,一会儿怕是还要找大夫看看。”
陈烙连忙说道:“不过是崴了下,哪里用得着找大夫,休养几日就好了。”
陈烽看向他,头,“一会儿还是让大夫来瞧瞧得好。”
这么说,陈烙也只好应了,抬手道:“多谢二哥,多谢七弟。”
“自家人不必客气,”陈烽挥挥手,看向沈楠,“沈弟武功高强,兄实在佩服。”
“就是,那一招回马枪,威力着实惊人!”陈灿也接道,陈烙跟着颔首。
都是大男人,自然喜欢武学,即便是不会武艺的陈烙也想来凑凑热闹。
沈楠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是兄谦让了,”说着,他又看向陈烙,“倒是烙兄,该好好练练了。”
“三哥又不会武艺,想练也来不及了。”陈灿不在意地说道,闻言,沈楠微微一顿,瞥了眼陈烙一眼却并未说话。
只是心中却有些疑虑,他看向绿拂,问道:“可是静仪让你来的?”
绿拂恭敬地头,“小姐说,请舅爷过去说说话,这么久了,几位爷也该放了我们家大舅子了。”
“哈哈,看来就是不放也不行了,”陈烽笑道:“不然,九弟妹可要怨我们了,真是可惜,我武功不如你,不然等九弟回来,再让他同你比比。”这话是对沈楠说的。
“妹夫武艺高强,我不是他的对手。”沈楠摇头道:“既然舍妹有事,逸之便先告辞了。”
“成,下回咱们再打个痛快。”陈烽也不多留,便放他们离开了。
路上,沈楠状似无意地问道:“府中那个三爷陈烙,不通武艺么?”
闻言,绿拂回道:“四老爷是文官,四房上下也都以读书为本,不过,十一爷奴婢就不晓得了,他以往不常在府中,加上是庶子,也少有人过问。”
沈楠皱着眉头,想起方才的一幕,他看向绿拂的脚边,“你当时能躲的开那柄剑么?”
绿拂好笑,“爷说什么呢,奴婢怎么可能躲的开,那会儿子腿都僵了,想动也动不了啊!”
一想到当时,绿拂顿觉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
不多时,闻香斋到了,绿拂将他领进了东次间里奉上茶,便去了正房。
“大哥来了?”沈静仪坐在梳妆台前,由月季给她挽发,戴上陈煜送她的一套翡翠头面。
这一看,面若桃花,翡翠为饰,当真是宛若娇花,芳华无双。
绿拂头,“是,正等着小姐呢!”
“嫂嫂若是醒了,就领她过来。”说完,沈静仪起身,由她扶着去了东次间里。
沈楠正懒散地坐在炕上,转动着手中的琉璃珠子,光下,那珠子周身流光溢彩,很是好看。
“这是什么?”她抚着肚子走来,目光放在他手中的那颗珠子上。
沈楠弯起嘴角,将珠子丢尽荷包里,递给她,“外藩弄来的珠子,我瞧着好看,就带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