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么,只是可惜他要的是鹿。
所以,对于挡他路的这只老虎,就只能去死了!
……
“还没有消息么?”
这是这几日沈静仪最常说的话。
没办法,陈煜已经消失五天了,这五天来真的是一儿消息也没有。
想到之前碰上的番子,沈静仪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他会不会是碰上了番子?若是如此,他现在一个人该怎么办?
“给我更衣,我要出去亲自打听。”她不能再等了。
绿拂站着不动,低头道:“小姐,您要多休息,大夫说了,您的身子得好好调养……”
“够了……”沈静仪自己换下衣物,“我的身子我自个儿晓得。”
若是陈煜有个什么,她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戴上面纱,沈静仪瞥了眼绿拂,“跟上!”
不给绿拂一儿通风报信的机会,谢嬷嬷还在煎药,两人便已经出了门了。
聊城今日似乎特别热闹,街上的人都往一个地方挤。
这该怎么找?一个个询问?
“哎,那是谁家的郎君啊?长得那样好看,虽然穿得破旧了儿。”
“不知道呢,扛着头鹿,还血淋淋的,真是慎人。”
鹿?
沈静仪猛地回身,上前拉住一个老妪,“请问,那个扛着鹿的人,长得什么样儿?多大年纪?穿的什么衣服?”
老妪见她急切的样子,掩嘴笑了笑,抄着一口本土音道:“好像是个……年轻人吧,胡子邋遢的,穿的也怪破旧的,就是长得好看了,扛着头鹿。”
除了长得好看,没有一个是符合陈煜的,看来,不是他了。
绿拂跟在她身后,转了转眼珠子,问道:“那人扛着鹿作甚?”
“估摸是拿去医馆卖的吧!瞧他那模样,似个打猎的。”
“医馆?”沈静仪激动道:“他是往医馆去的么?”
“是呀!那种东西,只有两个地方能卖,一个是酒楼,一个便是医馆。”说着,老妪指道:“这不,刚过去呢!”
“多谢!”沈静仪说完,便朝着她指的方向跑去,就算不一定是他,她也要去看看。
若是猎户,说不定还能向他打听打听,毕竟酒楼的人只知道他出了城,去找山林。
路上又问了几个人,沈静仪硬是一步没停地跑到医馆门口。
她挤到人群中,看向里头,一个男人果真扛着头鹿,只见他将鹿放在了地上,一个老大夫连忙过来查看了一番。
说着什么她听不见,目光则是全聚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她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他。
衣服多处都被划破了,一儿也没他平日里兰芝玉树的模样,那张原本俊秀的脸,嘴边此刻却满长了青褐色的胡渣。
最重要的是,他的脸颊上,似乎还有几处伤痕。
就连脚上的鞋子,也破了几个洞。
身为世家子弟的他,怕是从未受过这般委屈吧?
“小姐,那不是世子爷吗?”绿拂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若不是记得他的脸,这样的,她还真认不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