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国不可一日无君!”
“哎呀,一说起这个,我就愁得慌,”傅夫人看了眼闺女道:“也不知她喜欢个什么样的,挑来挑去,直到如今没个合适的,不是嫌弃人家是个莽夫,就是嫌弃人家太过文弱。我上辈子啊真是欠了她的,这辈子才要为她操劳至此。”
话虽是这样说,可口中的宠溺却是不假。
廖氏笑道:“儿女债,儿女债,恐怕往后需要你操心的还更多呢!”
“谁说不是呢!”傅夫人应道。
待到她们说完,傅夫人身边的女子才娇声道:“玉珠只是想多陪陪母亲,若是母亲厌恶了,那女儿往后就不在母亲跟前转悠就是了。”
傅夫人一听,按了按头,指着她对廖氏与沈静仪无奈道:“瞧瞧,还不让人说了。”
旁边一个妇人接话道:“令媛这样儿的,当真是要好生挑选良婿才行,我看咱们扬州府怕是没人配得上了。”
沈静仪正喝着果酒,闻言,一口酒抿在口中抬眼看了下对面的人,恰巧对上了傅玉珠的目光。
后者一顿,随即扬起更为甜美的笑容,道:“听闻沈姐姐才是姐妹们所羡慕人儿,得了陈世子这般的良人,连玉珠都羡慕不已呢!”
“傅小姐将来也会觅得良人的。”静仪不喜应酬,宴席才过一半,便先告了退离去。
傅玉珠本想再与她说说话,可见她已经离席,又不好拦着,只得作罢。
离了宴席,绿拂便皱了皱鼻子,“小姐,奴婢觉着那傅姑娘心思不纯,您可得小心了。”
“哦?这傅夫人是个什么来头?”
因着置办宴席请的人都是事先拟订好的,所以对各门各户都记得清楚,听她问起,绿拂想了想,道:“好像是都转运盐使司傅大人家的。”
沈静仪脚步一顿,想了想道:“去查清楚了,报给我。”
绿拂立即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吩咐。”
静仪笑了笑,瞧着这丫头,可比她护“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