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师傅抽了一口烟，点了一下头。
这个情况对同志们来说太重要了。如果能确定死者遇害的时间，这个案子就有的查。
“两位师傅，请你们再好好想一想，你们闻到这种味道是在什么时候，说得越具体越好——说一个大概时间也行啊！”欧阳平不得不降低要求。
白厂长掏出香烟，打了一梭子，然后按着打火机，给完颜师傅和谢长根点着了香烟。
两位师傅猛吸几口烟，他们眉头紧锁，现在让他们说出具体的时间，这确实有点勉为其难，“好几年前”，这说明时间隔得太久，时间隔得太久，记忆中的某些信息就会越来越模糊。
同志们只能耐心等待——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
“完颜师傅，你们好好想一想，这对欧阳队长他们非常重要。”白厂长道，“你和谢师傅一定要好好想一想。”
王局长慢条斯理道：“两位师傅，你们慢慢想——不要太着急。”
“这件事情，我曾经跟一个人说过——我——我想起来了，”谢长根眼睛突然放出光来，他摸了摸自己光亮亮的脑门道，“我和连襟王茂源说过，我们俩经常在一起喝酒，对了，我是在他家喝酒的时候说的。当时，王茂源家的汹猫在炉堂里面券，结果被火烤死了。我们喝酒的时候，闻到了一股肉烧焦的味道，王茂源的老婆就四下里寻觅，结果在炉膛里面找到了汹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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