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多久了?和几个人去的?你怎么知道他是去取藏宝?”田小兵问道。
“咳,这我也是推断出来的,当一个人有心病的时候,他心里想的绝对就是他的病,就象着了魔了一般……”刘存明长叹一声道。
再说江勇、大头、杨胜农、钟美生正拥挤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打扑克牌,另有陈汉jiān和肖子昂在旁边看着。正玩得兴起,大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此时江勇、大头、钟美生、肖子昂、陈汉jiān几个人基本上全是在每一次的行动里跑龙套的角è,而且是属于那种根本就没有什么戏份的人。这几个人在钱老2这样的凶神恶煞面前,哪里还敢放半个屁?
当下钱老2将è农扶到了uáng上,并给他盖上了一uáng被子,然后对众人说道:“这间客房我已经包下来了,从现在起到明天中午都不会有人来打扰他。就算他明天醒过来以后,我们也已经办完了事情,那时候木已成舟,他就算到虾皮面前打了小报告,也拿咱们没有办法了。好了,大家还是先吃点东西,一会儿就出发”
几个小时以后,长江边上的短命崖上忽然出现了几个穿着奇异服装的青年人,这几个青年人就是钱老2、大头、江勇、钟美生、肖子昂和陈汉jiān。还有上次曾经同钱老2接洽过的藏宝的后人刘霖岳。
这时已经将近黄昏,暮霭沉沉,短命崖上的风很大,而他们身后的高等级公路上也不断有汽车呼啸着驶过。汽车驶过时常会引得悬崖边上也是一阵震动。
大头等人一个个只觉得背脊里发凉,两条uǐ也在不住地打着哆嗦。
刘霖岳看了大头等人一眼,忽然叹了一口气道:“钱大哥,这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钱老2道:“咱们既然来都来了,这事怎么能就这样算了呢?”
刘霖岳将钱老2拉到一边,悄声道:“钱大哥,上次那位戴眼镜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古墓里有很可怕的禁制。还有,这次你带来的这些人也都没有上次那些人利索,我怕他们……”
钱老2苦笑道:“现在咱们的基地里就只剩下了这些‘jīng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咱们只能蜀中无大将、廖化充先锋了。至于你说的那些禁制,咱们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好了,咱们现在等到天黑,然后缒到崖下去。道路已经采点好了,而且是轻车熟路,应该不会有事的。”
刘霖岳此时也只能相信钱老2的话。他也nòng不明白,钱老2对那笔宝藏为什么还不肯罢手?虽说这笔宝藏是他自愿献给特遣队的。但上次那位眼镜已经说了,他们的经费现在很充足,根本就不需要这笔宝藏。难道眼镜又出尔反尔了?
现在到了这里,他也有点畏惧钱老2,看来一切只有听他的了。
钱老2又给大头等人打了一会儿气,然后让大家休息一下,等待天黑再采取行动。
半个小时后,天彻底黑了下来,除了偶尔有一两辆汽车驶过外,这里几乎就是一片漆黑。
当钱老2在悬崖边系着缆绳,做着准备活动的时候,刘霖岳又走了过来,将他拉到一边,悄声道:“钱大哥,我还是觉得不妥,我们还是不要下去算了……”
“为什么?哪里不妥?”钱老2这时也有点纳闷了。
“你知不知道当年我太祖父和他的那些兄弟们因为这批藏宝都不得善终?”
“知道,我听你提起过。你太高祖父的那二十个弟兄在将藏宝运进古墓后的两年时间里全都莫明其妙地离奇死去了。”
“这难道对钱大哥都没有一点触动?”刘霖岳反问道。
“是有触动,不过也不大。”钱老2哂笑道,“因为你太高祖父的那些弟兄虽然死得有些蹊跷,但也仍未脱离正常死亡的范畴。比如说有五位是在一次和土匪的火并中被打死的,有一位是得天uā死的,还有两位是在下河游泳时淹死的,从短命崖上失足摔死了一位,还有一位是喝酒醉死的,另一位是在和邻居吵架时被人用锄头挖死的,以后又有两人得了一种怪病而死,死时全身长满了脓疮……但是这也看不出这些人的死亡和古墓一定就有联系啊?”
“钱大哥,看来我是无法说服你了,唉,也许这就是命吧……”
“小刘,别沮丧嘛,有我老钱罩着,就算天塌了下来,你又有什么可怕的呢?”钱老2拍着刘霖岳的肩膀道。
“钱老2,我们是不是可以下去了?”大头忽然走过来请示钱老2道。
钱老2点了点头道:“大家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吗?做好了就下去吧咱们的缆绳做得非常结实,就和一次普通的岩降没有什么两样我知道你们都有点小胆,这次行动就当是一场锻炼吧大家不要往悬崖下看,慢慢地缒下去,是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大头道:“钱、钱老2,这恐怕还得你来给我们做示范啊”
钱老2摇摇头道:“你们这帮家伙简直就是新兵蛋子你们跟着可司ún了那么久,难道就没有ún出一点点名堂吗?唉,好吧,我来给你们做示范”
一个小时以后,所有的人都攀着缆绳降落到了短命崖下的石dòng里。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