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怪事?”众人都问道。
“是不是有人提前将宝藏取走了?”衡其也问道。
“不是,是太高祖父他们根本就找不到那个洞口了,那个位置的石块是他们硬塞进去的,约有两米见方,虽然和峭壁上其他地方的颜色一样,但还是有区别的,因为这块石头是松动的,插入楔子,再套上绳索拉,完全可以将石头拉出来。但当太高祖父他们到达那里时,现那块石头就象生了根了一样,再也插不进楔子,自然也无法拉出来了,他们甚至怀疑,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他们塞进过石块的地方。”
龙运鹏道:“是不是因为时间久了,那块塞进去的石头和旁边的石头因为分子的结合而粘合在了一起?这种事情在大自然中是常见的。”
“或者被人抹了石灰什么的粘合剂?”朱凤练也问道。
“没有,根本就没有抹石灰,我太高祖父他们塞进石块时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刘霖岳道。
“那他们有没有记错了地方?”谢可问道。
“绝对不会记错那个地方是我太高祖父他们事先都作好了详细标记的。唉,因为找不到洞口,孙大帅便认为我太高祖父他们欺骗了他,将他们四人都枪毙了……”
“真是悲剧呀。”龙运鹏等人摇头道。
“那孙大帅后来还派人用炸药炸了那面山崖,在峭壁上炸出了好多巨坑,但就是找不到那个洞口,孙大帅不死心,还想接着干时,广州国民政府组织的北伐开始了,孙传芳的军队节节败退,他也终于放弃了寻找宝藏的努力。后来**和日本人也都到那面山崖上试图去找到洞口,但都是徒劳无功。而我太高祖父的后人则带着家眷四处逃难,以防受到寻找宝藏的人的骚扰,最后他们在滇西某地隐居了下来,才躲过了这一场场的横祸。”
“既然你太高祖父他们自己都找不到山洞的入口,那他的后人又东躲西藏干什么?难道他们还携带着什么秘密不成?”朱凤练问道。
“不错,确实有一个秘密,就是这份族谱。”刘霖岳指着衡其手里黄的纸卷道。
“就这么一本破草纸,有什么秘密可言?”黄跑跑忽然嗤道。
刘霖岳道:“这里就标记着山洞入口的详细方位以及找到那块石头的方法。我们刘家人一直坚信我们会得到这批宝藏,这批宝藏一定还埋在那里,没有被任何人找到过所以我们刘家就将这本族谱代代相传,并且不让它落到心术不正的人手里”
黄跑跑道:“这么说起来,你太高祖父倒有几分民族主义者的悲壮色彩,他们打捞起了西方殖民者窃取的我们国家的宝藏,并将之埋在了秘密的地点,这个地点秘密得连他们自己都找不到,哈哈……”
“黄跑跑,你说话怎么突然正儿八经起来了?”龙运鹏诧异道。
黄跑跑的尖鼻子朝上一耸道:“当我还是黄平武的时候,我就是个正儿八经的人,自从被你们叫做‘黄跑跑’以后,我就变邪了说起来,我是被你们教坏的”
朱凤练嗤道:“狗爱吃屎,天生就爱吃,难道还要人教吗?”
“哈哈……”谢可、龙拐等人笑得前俯后仰。
衡其则看着刘霖岳道:“那你现在为什么要把它交给我们?”
“一方面我们已经想开了,守着这堆虚妄的财宝对我们并无益处,只会让我们徒增贪念,生出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遗祸无穷,因此我们想把它献给社会,也算是积点阴德;另一方面,我们从这位钱老板的口中了解到了你们特遣队的情况,知道你们为保护地球生灵作出了巨大贡献,因此由衷生出敬佩之情,再则了解到你们目前尚缺少经费,单靠杀猪卖肉是富不起来的,为了表示我们的崇敬之情,我们决定把这笔宝藏献给特遣队,同时我极想会晤一下那位‘可司’队长,他现在哪里?”刘霖岳很诚恳地说道。
一听刘霖岳提到“可司”,所有的人心里都是一阵悲凉。
是啊,可司在哪里?他们自己现在也很想知道这答案……
为了等待他回来,特遣队的这帮弟兄们几乎都快疯了。
“他不在,你如果真有诚心的话,我相信你一定会得到他的。”衡其淡淡道。
隔天,长江边的短命崖上忽然出现了几个穿着奇异服装的青年人,短命崖的江面上也开来了一条吨位不算太大的散货江轮。江轮的前甲板上站着衡其、钱老2、大头、黄跑跑和刘霖岳等人,出现在短命崖顶上的则是龙运鹏、谢可和朱凤练。
衡其他们的船上带着很先进的仪器,可以帮助刘霖岳确定洞口的具体方位。
此刻,衡其手里就端着这架仪器,他用这架仪器对着山崖上来回扫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