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金花点头道:“嗯,小兵的判断很有道理,那咱们也开始行动吧。”
虾皮道:“这帮混球。咱们一定要阻止他们的行动!”
再说衡其和李丰沿着来路往回寻找黄跑跑的下落,走了一里,看见前面有一个岔道,衡其他们刚才走的是向西北的一条道,另一条是往东北方向走的。估计黄跑跑一定是往东北方向走了。两人连忙又往东北方向赶去。
衡其被身后那人抱住,无处发力,眼看是躲不过了……
“嗖”就在那人的匕首即将刺中衡其肚皮的时候,不知何处飞来一个又长又软的东西,一下缠在了那人的匕首上,接着“当啷”一声,那人的匕首已被缠落在地。那人正在吃惊这突然的变故时,头上已被什么重重地敲了一记,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衡其也吃了一惊,扭头一看,只见农民、老神、谢可、龙拐、朱疯子、王显平、段建明如猛虎下山一般从山岗上跃了下来——用长绳缠落歹徒匕首的是农民,给了他头上一闷棍的是老神,两个几乎配合得天衣无缝。
衡其哈哈大笑道:“你们来得太好了!”
那些歹徒一时间都楞住了,等他们醒过神来时,每个人的头上几乎都挨了一闷棍,有的当场晕了过去,有的慌忙用手护头,东逃西窜,有的也用手中的匕首、短剑进行抵挡——但兵器之道是一寸长一寸强,虽然短兵器也可以行险,但这些人全都准备不足,也根本就没打算拼命,因此很快就招架不住,每个人都被打昏了过去。没被打昏、躺在地上喊爹叫娘的几个家伙也被龙拐、谢可等人在头上补了一棍,直到敲昏为止。
“好了,总算都解决了,‘张谢生’,你怎么也不等我们,单枪匹马就跟这些人干起来了?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农民诘问道。
“是不是他们要拿黄跑跑开刀了,所以你等不及了,就跑出来了?”龙运鹏也疑惑地问道。
衡其摇头道:“那倒不是——他们只是把黄跑跑绑在那里。”
“那你怎么就那么性急了呢?是不是想显显威风啊?”众人都奇怪道。
衡其脸皮一红,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道:“噢,是这样,我一路跟踪他们到这里时,不小心放了个屁,被他们听到了,结果就打起来了。”
“哈哈哈哈……”众人全部都“咕咚”雷倒在地。
谢可揉着笑疼的肚皮道:“‘张谢生’啊,你这么爱放屁,实在不是追踪的人选啊。”
老神笑道:“屁是人生之气嘛,你们这些人谁敢说没放过屁?不过衡其确实不适合担任潜伏的角色,你这个样子太容易暴露了。”
农民合上笑容道:“好了,我们赶快回去吧,免得耽搁了时间,影响了我们的计划!”
朱凤练和王显平已经解下了黄跑跑,带着他准备上路。
谢可看着躺在地上被打昏过去的众人道:“这些人怎么办?”
农民道:“就让他们在这儿躺着吧,反正过一会他们就醒来了。”
龙运鹏道:“还是把他们都绑起来吧,免得他们醒了又来寻我们的晦气。”
农民道:“这样也好——不过不要太绑紧了,要让他们有挣扎解脱的余地,毕竟咱们跟他们无怨无仇,刚才的这场冲突只不过是一场平常的打架而已,没必要做得太绝。”
众人点头称是。于是七手八脚将这些人给拖进路旁的树林里用树藤绑了起来——正如农民所说,打的都是活结,不是死结,便于这些人解脱。
衡其的眼光一扫,忽然盯上了掉在地上的一个黑色皮箱。这个皮箱无疑是那些歹徒携带的。他一时好奇心起,打开了皮箱。只见里面除了一些花花绿绿的钞票、银行卡、伪造的身份证明之外,还发现了一张地图。衡其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正要扔掉时,忽然发现那地图上写着几个大字“秘制秦始皇陵地下玄宫平面舆图”,衡其一下子被“秦始皇陵地下玄宫”几个字给吸引住,他连忙重新将那张地图抓在手中,仔细端详着……
只见这张地图的纸张有些发黄、老旧了,估计有了一些年代,因为那上面的字都是繁体字,而中国大陆使用繁体字的历史还要追溯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前。看来这张地图不是清朝的就是民国的,总之是个老古董了。
“‘张谢生’怎么了,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了?”龙运鹏、谢可等人的脑袋凑了过来。
衡其吁了一口气,扬了扬手中的地图道:“好宝贝呀,咱们走!”
甩脱了那些盗墓贼后,衡其等人进入到了一座两山耸峙的峡谷中。
李丰道:“过了这黄羊峪,就是有名的青杀口了,这青杀口为蓝田县至临潼区的一条古驿道,海拔有七百多米,两侧高山对峙,地势异常险峻,古时常有土匪强盗出没,虽然是这样,但仍有胆大包天者不想走大路,而要走这条小路,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胆量。因此自古便有以敢不敢走青杀口来衡量一个人是不是纯爷们的依据。”
农民笑道:“怪不得有一首歌里唱道‘喝了咱的酒,一人敢走青杀口’,莫非那‘青杀口’就是指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