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陆左的感情十分深厚,陆左身陷险境这么多天,最担心的人就是她,背地里都偷偷哭了好几回,现在这些人又用那种破理由来为难我们,不让朵朵进入,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于残忍了。
事实上,就在杂毛小道刚才与那人争吵的时候,朵朵的眼圈就已经红了。
而此刻,那泪水再也留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杂毛小道心里不好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朵朵,你跟屈胖三在外面等着,我和陆言去见你陆左哥哥,好么?
朵朵虽然流着眼泪,但却也知道轻重,了头,哽咽地说道:好,帮我看看陆左哥哥现在怎么了。
朵朵了头,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而这个时候,杂毛小道抬起了头来,对着拦住我们的那人说道:能知道你的名字么?
那人咧嘴一笑,说怎么的,准备打击报复么?
杂毛小道摇头,说不,对于你这样的跳梁小丑,我一般都是会不屑一顾的,不过你惹哭了朵朵,所以我特别好奇而已。
那人一脸慨然正气,说那你听好了,某家叫做马喆,有本事回头你杀了我,我也当一回烈士。
杂毛小道伸出手掌,在那人的脸上拍了拍,说你放心,小命留着,眼珠子也留着,等着以后看你主子的下场吧。
那人一脸愤恨,却无可奈何。
王清华的随从陪着屈胖三和朵朵离开,而我们则跟着王清华继续往前走。
走了几步,王清华回过头来,一脸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啊,因为之前没有过先例,所以我也不知道里面会有这样的规定;早知道的话,就提前说了,也不会这么尴尬,闹出这么多的误会来。
他一脸白莲花,好清纯不做作,杂毛小道显然是冷静了下来,微微一笑,说没事。
过了这道铁门关卡,又走过一处全金属的走廊,我们终于来到了一个房间里来。
这房间被一扇厚厚的防弹玻璃隔成了两边,一边是嫌疑人区,而另外一边,则是探视者的区域。
一边只有一个凳子,而另外一边,则有四个。
通话需要依靠电话。
我们进来的时候,陆左还没有到,我和杂毛小道坐在了中间的位置上,而那王清华为了避嫌,故意将凳子挪到了角落处去,坐下之后,对旁边的人吩咐道:带嫌疑人过来吧。
那手下按着耳麦,低声说了两句话,然后推门而出。
这儿就只剩下我们三人。
五分钟之后,嫌疑人区那边的门打开了,缓缓而推,显示出铁门的沉重。
而后陆左在几名荷枪实弹的军人押送下,来到了房间里来。
他穿着蓝灰色的囚服,带着手镣脚铐,而这些东西并非金属,上面篆刻着许多的符文,显然是限制修为的法器。
陆左走进来之后,目光巡视一圈,然后冲着我们笑了笑。
他坐定之后,拿起了话筒来。
瞧见他有些虚弱的样子,杂毛小道赶忙抓起了电话来,问道:小毒物,你还好么?
陆左笑了笑,说还行,吃喝都有,就是那监牢在密云水库的底下,有儿潮湿。
咳咳
在角落里装作没事人儿一样的王清华咳了咳嗓子,然后手按在耳朵上,开口说道:嫌疑人,不要透露你监房的位置,这样很容易给你朋友带来没必要的麻烦
陆左咧嘴,露出了一口白牙,说好。
他显得十分合作,笑容灿烂,看样子好像不像是满腹原因的样子。
杂毛小道又问道:有人对你动手没?
动手这两个字很奇妙,有许多种层次的表达意思,而陆左显然也明白他的担心,说你放心,目前没有人对我刑讯逼供,伙食待遇都很好,我感觉好像是过来旅游了。
听到这话儿,杂毛小道忍不住地头,说这就好,这就好。
他是关心则乱,有儿失常,我拿起了话筒来,开口说道:左哥,两天之后将会开始庭审,我们这次过来,就是想问一下,有什么证据之类的,需要我们帮忙搜集不?
听到我讲起了要,陆左抬起了头来,而角落里的王清华的眼睛也是一亮。
随即他又低下了头去,装作没听见。
陆左这个时候却笑了,说不用,我将会当众洗脱我身上的污名,你们到场做个见证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