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这个费用
方阁主十分爽快,说这个单的确有儿难度,毕竟金色血液,这事儿涉及的层面有儿广,不过大家是朋友,我给你们打一个大折,凑个整数——所有消息,总共一百万,如何?
一百万
这个数目,对于以前的我来说,实在是一个天价金额,不过此刻见多识广的我也明白一,对于这种大海捞针的事儿,慈元阁不知道会耗费多少的人力物力,他们去跟人花钱买消息,也得费不少的钱,所以这笔钱算是十分厚道,他们说不定就是白干了,甚至还有可能亏本。
不过对于他明显的卖好,我也不拒绝。
有的时候,太过于客气了,弄得双方都下不来台,这事儿可就有儿不知进退了。
难得糊涂。
再说了,我以后再想办法补偿他们便是了。
我与方阁主达成了交易,谈妥了联系方式和资金来往渠道之后,便也不再多聊公事,而是将精力转移到了喝酒上来。
大家之前便是认识,而且还颇为投缘,此刻重新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不用去想太多复杂的事情,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无比地放松起来,不知不觉,酒就喝得有儿多了。
我是个谨慎的性子,不管如何,始终都保持着一分清醒,所以喝到半夜,看见屈胖三已经倒下了,我便起身告辞。
当天我们是在慈元阁歇息的,次日醒来,我感觉脑袋疼得厉害。
揉了揉头,我方才发现自己是在慈元阁,而旁边的屈胖三呼呼大睡,居然还没有醒过来。
我使劲儿甩了一下脑袋,开始反省起来。
虽说黄小饼和方阁主都算是我比较信任的人,但是出门在外,人心隔肚皮,一儿防备心都没有,这样子很容易会栽的,我以后得多加谨慎一,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
我认真地反省,然后一早上都在房间里打坐,结果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屈胖三都没有醒过来。
我忍不住推了他两把。
屈胖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打量了一眼我,说怎么了?
我说太阳晒屁股了,起来吧。
他愣了好一会儿,又问我,说起来干什么,我们还有什么事情要去做么?
我思索了一下,发现查验太皇黄曾天剑主真实身份这件事儿,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而接下来则需要用时间来等待,在这一段时间里,我们其实是没有什么屁事儿的。
这般说来,我倒是打扰了他的睡眠。
我无奈地让他继续睡去,而自己则离开了房间,洗漱完毕之后,在院子里走了走,这才发现我们住的这儿是慈元阁的一处客房,院子不大,但颇为精致,从月型拱门往外走,能够瞧见一片池塘,池塘里面有着许多荷叶与假山,而中间则有一道石头拱桥,飞渡两岸。
我并不是什么文人骚客,不过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感觉这景色其实很美。
我欣赏了一会儿园子里的景色,有些乏了,准备回房,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感觉不远处有人在看着我。
我抬头望去,与那人四目相对。
当我瞧见那人面目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重锤猛然敲击了一下似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响,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心浮现在了心头。
那人只是瞧了我一眼,便离开了,留下失魂落魄的我在池塘边,过了好久,方才回过神来。
这个时候,昨天我们见过的那位美女过来找我,说黄供奉让我过来,看一下两位醒了没有,若是醒了,且去他那里用午餐。
我回去叫了一回屈胖三,那家伙依旧瞌睡得很,无奈,我只有一人赴宴。
好在黄小饼这边也只是一人。
昨夜酒喝太多,中午都是些清淡小菜,我有些神不守舍,黄小饼问我怎么了,我如实回答,他听闻了我对于那人的相貌描述,低声说道:“那人应该就是王员外。”
<b>说:</b></p>
这ing不是一个贬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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