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那名因为腹部剧痛,把晚饭都吐干净,连话都说不出來的警察,还不明白那些围观的人为什么脸上写满了恐惧,其中不少人还甚至直接选择转身离去,当他看到那把被丢到五六米之外的警枪时,就连此刻被痛楚写满一脸的他,都不由得感觉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惧感,从自己的内心突然涌现,
以精钢制成的警枪,在被年轻男人的脚踩过之后,居然发生了严重变形,别说是想利用它來阻止那三个來历不明的男人,就算连修复都估计已经不可能,与此同时,在门半掩的夜店里,传來一下在夜里令人听得非常清晰的肌肉被利器剖开的声音,以及一把男人的惨叫声……
十五分钟后
中年男人与另外两名较年轻的男子,坐在同一辆黑色轿车中,中年男人独自坐在后座,用纸巾擦拭着手上那斑斑的血迹,
“伯恩斯,我们知道你很想快找到你的仇人,但你要知道,你的力量还沒有完全成熟,你还不习惯使用它,你这样贸然出來,老板可是会不高兴的,”
坐在副驾驶上的男子,沒有回头,但话显然是说给中年男人听的,
这个中年男人正是五年前因为韩凛追杀所罗门时,而突遭横祸,意外失去家人的伯恩斯,
对于那名男子的话,伯恩斯似乎完全不为所动,只是继续细心的擦拭着手上的血迹,然后把染满血的纸巾丢到车窗之外,再慢慢把身体往前靠,突然,伯恩斯以右手从后扼住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那名男子的脖子,
呃,
在伯恩斯那由于力量凝聚,而青筋暴现的右手紧扼之下,猝不及防的男子整个人被生生的提了起來,臀部离开座位之余,整块脸都被在了车上,
“嘿,你……”
驾驶位上的那名男子正想出言阻止,但刚回头望向伯恩斯的他,在接触到了对方那写满仇恨的眼神后,却又马上把说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吞了回去,
“我们的老板不是同一个人吧,”
伯恩斯手上一边用力,一边把头贴近副驾驶座位,以最接近那名被自己死死抓住的那名男子的方式,用充满愤怒的语气问道,
“怎么……怎么会……啊,”
那名男子一边用眼睛瞄着坐在身边的同伴,希望他能帮自己解围,一边由于呼吸不畅,而断断续续的说这话,希望能缓和与伯恩斯之间的紧张气氛,怎料伯恩斯反而在他答话之后,手上更是用力的扼住他的脖子,使他的大脑中顿时产生自己的脖子,被活活扭断的惊人画面,
“他看上的是我的愤怒,和我那渴望复仇的心,作为报答,我会为他做任何事,但在那之前,我必须找到我的仇人,直到我手刃他那刻,我都将成为他的影子,他在哪,我就会跟到哪,然后把他撕成碎片,”
伯恩斯说罢,手上用力一甩,直接把那名男子甩向车头的挡风玻璃,
嘭,
随着一声闷响,男子的头部直接与挡风玻璃來了个“亲密接触”,一个以中间向周围散开的龟裂纹顿时在玻璃上产生,幸亏有安全带的保护,男子才不至于直接被甩得撞碎玻璃,飞出车外,
但单单是那么一撞,和安全带的一扯,已经令男子顿时一脸的痛苦状,可想而知,伯恩斯甩出那名男子时,所用的力量,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三人一路无语的继续在深夜的伦巴托街道上驱车而行
“先生,根据那名警察提供的信息,黑武士应该就消失在这里附近,”
驾驶座上的那名男子把车停在了前不久曾发生过严重车祸的十字路口上,虽然严重受损的警车已经被拖走,路口也恢复了交通,但警车猛烈翻滚所留下的痕迹和掉落的零件,依然能轻易的在马路上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