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琪,你晚上出来,家里人会不会有意见?”赵子杰继续试探问道。她听完以後,像是倏然受到打击一样地微微发抖,虽然很短暂。”不会,他又去县城了。”周雅琪幽幽地说,气氛有凝重。赵子杰对自己不识趣赶到懊恼,不过他也确定今晚可以……”要不要看夜景,就在会议室那里。”“好啊。”周雅琪一口答应。两人转到会议室去,那里有着一大片透明的玻璃,正对着青梅镇街市。赵子杰刻意只开少数晕黄的灯光,映在象牙白的墙壁泛出一轮孔雀黄的光晕,室内如梦似幻。那是一个小周末的夜晚,街道上已经涌现了熙来攘往、川流不息的人潮和车流,商家大楼的霓虹灯亮起,街灯跟车灯忙碌的闪烁着。
喧闹的声音透不过厚重的帷幕,周雅琪与赵子杰静静地观赏。赵子杰知道机会来了,不把握不行。於是他慢慢靠向她,察觉到的周雅琪,神经紧绷起来。”我请你跳舞。”“在这里?”周雅琪诧异问道。不待周雅琪是否同意,赵子杰已口中哼着曲子,抚住她的肩,带领着她慢慢滑步。周雅琪起初只觉得滑稽好笑,但不久也配合起来。随着音乐进行,周雅琪搁在赵子杰肩膀上的手臂渐渐放松,轻轻的抚抱住他。
周周雅琪靠向赵子杰,迷乱情怀中,仍有着自我控制的自持,但这个男人胸怀如此安适,笑容如此醉人,何妨再沉沦一次,一切无须顾及。周雅琪止不住自己的纵情渴望,望想着男人怀抱的感觉、抚触与重压。一首曲子已完,周雅琪仍不放下抚住赵子杰肩臂的手,直到赵子杰由後环抱住她,细语在耳垂响起∶“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那又小又紧,把我夹的很紧、包得很舒服,让我……”赵子杰说话语气与平时无两样,语意也无低俗暧昧,周雅琪直到赵子杰说完大半句子,才恍然听懂其中含意,她完全预料不到,在那最平常的说话方式里却有最色情的话语,还有着一种离奇的异色刺激。她沉落於心跳神驰中,让他亲抚她、逐步地由手臂、脸颊、耳後到红唇。她同意他放掉肩带,应允他进入到软缎内衣里。被轻揉的触传来刺激,周雅琪在注视下,略微羞怯的低下头去,但她让他看她,还有她的重重花边的软缎衬衣,还有她那饱实温软的圆妙胸脯。赵子杰的鼻息轻而规律的吹拂着周雅琪的耳根,就像一根燃了的引信,一寸一寸的窜烧过她的全身,是痒,是刺激,更是挑逗。
不知过了多久,当紧靠的温体分开後,周雅琪这才稍稍的回神清醒。只见赵子杰技巧熟练地打开自己衣物,露出身体适当部位,衣着整齐的站着。周雅琪任他牵引着手去抚触他,在他的指引下作被要求的动作。周雅琪很快的感到男人的亢奋,那男性本能的强悍表达,使周雅琪低下头,迷惑注视着手中所有。”好大!”她迷乱地说。几天来的愁情齐上心头,过了今天,她即再见不到他,更不用说此刻所握。混杂着纠缠不清的情怀,周雅琪低头痴望着它,然後,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在她肩膀施压。
她懂得他所要的。渐渐弯,在迟疑中,他的手强劲导引着她,终於她的唇碰触到那昂扬之物,周雅琪闭上双眼,然後……”喔……”低吼声从喉头溢出,赵子杰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两片红色的樱唇煞时间将高耸部位整个吞没,并且毫无惧意的直接滑向位於根部的毛发,随即又将之缓缓的滑出。”啊!……啊!……”只有微微呻吟声。这时大门缓缓打开一缝停住,似乎有物体在门外,那物体也不进入只是伫立在门口,忘情的两人毫无发觉。周雅琪原是蹲着,时间稍久转换姿势,跪下正临它的高度,那双膝着地的跪姿更加强赵子杰站立的雄踞气势。
他不再多加控制,只想任由那征服的感觉恣意的在体内流窜、爆烈。在快感刺激即将到达大明时,赵子杰捧住周雅琪的脸,让她深深的含住恣意的在她口中猛烈的律动起来……”唔、唔唔!……”周雅琪感觉嘴内之物越来越膨胀,她知道冲击的一刻即将来临,急忙想将头转开,但捧住头的双手抓住不放。来了!”喔……”“咕呜……”两人同时叫出。
强而有力的抽搐,一阵阵喷射而出的热流,极度的快感和的高峰,就在此刻,就在周雅琪的口中,得到了充份而完全的解放!”咳!咳!……呕……”周雅琪眼角渗出泪水她跪坐在地上,紧皱眉头,最後的冲刺使喉头呛得难受,周雅琪手口开始咳杖呕吐,口角流下白浊的,在下巴拉出一条条的丝线,滴到胸口。
望着胀红扭曲的脸,赵子杰又再次体会到一种异样的。满足地盯着圆耸臀部,他心里想着待会儿是要拉到旁边的沙发上继续享用,还是……”周雅琪。”他蹲下伸手想要扶起她,却被用力拨开。°她有生气了!°赵子杰只能站在一旁看着。经过了一阵呕吐,周雅琪感到好多了,不发一语慢慢站起来走了出去。”我……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赵子杰跟在背後不停道歉着。周雅琪回办公室拿出面纸擦拭手上秽物,并丢给他一盒。
“拿去擦乾净!”她斜着眼浅浅地微笑着,眼角睫毛眨呀眨,那样子妩媚极了°呼,还好!°赵子杰心想节目又可以进行了。”哗啦!哗啦!”化妆室里周雅琪正用手接水清洗,想到口中的腥味,胸口又是一阵痉挛,呕吐的感觉直冲脑门。处在性解放高唱入云的年代,周雅琪也不是小女孩了,虽然的变化了然於心,第一次遇上,还是让她无措。尤其赵子杰熟练的态度跟技巧实在无法跟他的外表联想在一起,周雅琪有受骗的感觉。
老公曾经要求过同样的,只是并未让他射入口中,周雅琪就是不肯,觉得好肮脏……龌龊,还有心,以为那是妓女才会做的事。没想到自己竟然跟老公以外的男人……还是在办公室里面!周雅琪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荡的女人。°唉,管它那麽多,今天我是个美?丽?坏?女?人!°周雅琪暗想。生理的冲动淹没了所有的理智,那种种异於的快感,她再度脸颊发烧,甚至耳根都火辣辣的。”男人。”周雅琪啐了一口。
°唉,待会儿不知道又会有什麽把戏。°整理好後,周雅琪双颊泛着红晕,显得十分放得开,走出化妆间。一双小目躲在马桶隔间内目送她离开,里面的人露出满意的微笑。赵子杰正拿面纸擦拭着残留的鲜红口印,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都好了吗?”周雅琪笑盈盈走进来。”好了,好了。会议室那边我也清好……了“赵子杰急忙拉上裤子拉炼。周雅琪往下瞄了一眼,眼神好像在讥笑。”这麽冷的天气,我们泡温泉去!”赵子杰提议,其实今天行程他早就都打算好了寒流来临的日子,泡汤的确是好主意。周雅琪没有回应。默许了。
驱车前往时,赵子杰问说∶“泡了汤後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他又以随性口吻补充一句∶“不想过夜的话就退掉房间。”“喔,原来你都计画好了,安排这麽妥当,就等我上钩是不是?”“我不是……我……”赵子杰被诘问到说不出话来。周雅琪靠身依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你这小坏蛋。”他笑了起来,几乎压抑不住亢奋的情绪。”走,我带你去。”到柜台处赵子杰熟练的开口要西厢的一个房间,妈妈桑显然与赵子杰极为熟识,一脸笑容的回道∶“有有有,刚收拾好呢!”穿行过木质地板店蜒回廊,纸门开处,周雅琪惊呼出声。
榻榻米房间另一边向着一方院落,日式亭园矮灯昏昏柔柔的照着一株缤纷灿开的红樱,那老樱枝衍众多,花朵正值全盛,一树红色繁花,簇拥成一个不易醒来的梦,他一进房内即开始吻她,周雅琪虽闭上眼睛,眼前似乎仍是那浑浑沌沌的红色花海,无有边际的聚拢过来。他吻着她,动手要除去她的衣物。”等……一等,先泡泡温泉,不是吗?”周雅琪推开他。赵子杰引领着她到一旁有温泉小池的小室,双双浸泡在温泉里,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而合糊不清的说∶“我们要不要找个人来按摩。”周周雅琪心中一颤,那过往时常听到的年轻女子脱衣按摩陪宿传闻,使她稍略迟疑,然那温泉的高热似乎引发另种晕眩,氰氢水气中一切俱有着无尽可能。”是一般的按摩师傅,功夫非常好喔。”周雅琪在舒适的松弛中轻轻头。在等待之中,周雅琪几乎立即就後悔适才的决定,但是雀跃的情绪还是让她有尝新鲜的意愿。有半个多小时,妈妈桑引进来一个中年的女盲人。”对不起久等了。”妈妈桑说着客套话。
“我特别叫了这个真正会按摩的师傅。”话一停,倪眼旁边的周雅琪。”小姐说不定也要来一下。”“我不要了。”让生人碰触身体令周雅琪连想到不洁与嫌恶,她还是退缩了。赵子杰笑笑,随手掏出一百块,妈妈桑笑开眉眼连声道谢才离去。他不穿衣服按摩,一面赤裸裸的躺着让那盲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一面动手伸入浴袍抚摸身旁的她,温存而且极尽挑逗。虽然尽量不发出声音,那盲女显然知晓正发生什麽事,仍专心致意於她的工作,在耀亮的灯下虽然明知道那按摩女是个瞎子,周雅琪仍觉羞涩不安。
赵子杰则引领着,由抚摸进而要求周雅琪做出种种动作让他能看着她,或方便他能躺着而以嘴亲吻她身体。周雅琪先是退缩,逐渐的,她转为放任、主动的在迎承,诱引着他,有时候坐在他身上,有时远远离开他,只以脚去撩拨他。而躺着的赵子杰由於受限制於按摩师傅的按摩,无法移动,便只能任由周雅琪摆弄。明明有第三者在场,因为不能看见,恍若不曾真正存在,特别是再怎样恣意,周雅琪仍得时时避免出声和极小心不碰触到那盲女,这使周雅琪只觉另有着一番春情激引、欢妙刺激。
而那按摩女仍继续她的工作,从赵子杰肩颈处往下,按完一边换另一边,还不时得为赵子杰做搬动关节拉筋。终於,赵子杰开口打发盲女。也不待那动作缓慢的盲女用杖摸索走出门外,赵子杰即翻身压倒周雅琪。”不要猴急嘛!”从仰躺的角度,周雅琪看到夜灯下的红樱,枝柯末端在灰沉的云空中,兀自艳色深重的开放,周雅琪明白,她将不顾一切。赵子杰将周雅琪抱了起来,她的身子蜷曲着,缩在他的怀中。
赵子杰一脚踢开了纸门将她抱进内室。一走进内房,赵子杰双臂轻轻向上一扬,将周雅琪整个人都轻抛在铺好的棉被上,她发出了一下惊讶的低呼声,一个雪白腴嫩的横陈在眼前。赵子杰的手,拉掉围着的浴袍,立时用力地捻弄着她的,周雅琪仰着头,半张着嘴,她抓住了赵子杰的手臂,微微喘息着。赵子杰捻弄得更大力,周雅琪的娇躯扭动了起来,赵子杰俯首下去,咬住了她的肩头。”啊!别……这样……”周雅琪求饶着。挺秀的双乳,随着雪白的胸脯在起伏而轻轻地颤动着,那本来是使得任何男人要对之轻怜密爱的娇躯,但是赵子杰却毫不容情地捏住了她的双乳,他的手指是那麽强而有力,以致他的手指,深深陷在周雅琪丰满的双乳之中,使得周雅琪的,凸出在他的手指之外周雅琪娇喘无力,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其实赵子杰不是喜欢这种方式,他觉得和女人,应该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不是身体上的虐待,但是一想到以後也许再也不能享用到如此美人,他能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