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相背而立,对着草丛开闸放水,佘琅乘着方便之机、借着月光,偷看手里的字条:“中天月明,佳人出行,石榻有灵,待君临幸。”
这是刀丹凤在她们与水仙儿玩笑斗闹的时候,乘着她们没有注意,偷偷将这纸条塞给他的。
呃,这位多情的艳|妇真是食髓知味,早在去路上乱石山的路上就已经动了心思了,佘琅没有想到她依旧忍不过今天。
刀丹凤只是觉得回去后,再想与这位俊美儿郎颠鸾倒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她才拼命为自己创造机会,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虽然佘琅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但她那动人玉|体的销|魂滋味、偷情的刺激无不诱|惑得他心迷神醉,难抑内心的兴奋与欢喜,恨不得直接将她抱出来,好好蹂躏一番。
佘琅扫过一眼就将这字条塞进兜里,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刀开道一起回到屋内。刀开道见他还坐着,随口问道:“你为何还不睡?”
“你先睡吧,我还得练功呢。”
佘琅答道,他的确想要将今天被那位妖娆撩拨而制造出来的多余精力给炼化,为晚上的再战做好战前准备呢。
刀开道好奇地问:“哎,誉哥,你的师父是谁啊?”
他很羡慕“段誉”那种让他瞠目结舌的精妙武功,很想拜他为师,但又放不下面子,也怕被他拒绝,所以才旁敲侧击地想打听他的师父。
佘琅道:“我的师父很多,最早教我莳花的是我爹,最早教我唱歌的是我娘,最早教我识字是孟老师,最早教我弹琴和画画的是皇伯|母,最早教我围棋的老师是霍师父,最早教我佛家经义的是……”
“停、停、停!天啊,你有如此多的师父?难怪你的本事层出不穷,我想问你,教你武功的老师是哪位?”
刀开道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不感兴趣,直接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
“教我武功的也有好几位呀,我爹、我娘、皇伯父、皇伯母,还有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四位大哥,还有大宋高僧六铉法师……你想问哪一位?”
佘琅很真诚地问道。
刀开道早已听得脑门子直冒星星,整个人差晕晕乎乎的了,他哀叹道:“教你轻功的是哪位师傅?”
“教我轻功的也有好几位,你想问哪一位?”
他依旧很天真地问道。
刀开道呻|吟道:“就是……就是教你那种……那种……”
他差崩溃了,都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了。佘琅很同情地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那一身不俗的轻功是怎么来的,是吧?”
“就是,就是!”
刀开道小鸡啄米般连连头。
佘琅笑道:“这还用得着问吗?当然是我没日没夜地练出来的啊,所谓师傅引进门,修炼靠自身嘛,这个道理你也不懂呀?”
刀开道哀嚎一声,直挺挺地跌倒在竹席上,直喘气。
佘琅这时已经看出他的意图,便继续道:“我的师傅中,轻功本领最高就是我们大理皇上,我的皇伯父啦!他教我的最多最实用!你若没有别的问题,就别打搅我练功,你先好好睡觉吧。”
心里暗道:嘿嘿,小样,难道你还能去找皇上教你轻功不成?想得美啊!我这么说,将来也不至于穿帮,毕竟皇伯父一定会修炼凌波微步,凭他深厚的内功,一定不成问题!
刀开道在无限失落中慢慢入梦,不知他晚上会不会做噩梦?而佘琅在与他谈话期间,早已将反周天经脉小循环运行了N遍,将体内多余的精气练成了内力,那颗被撩拨起来而春波荡漾的心也渐渐平息下来。
由于担心段誉的魂魄突然跑出来搅黄了他的好事,遂潜入自己的记忆内存里,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很快就在一款叫“极品飞车”的游戏中找到了他。佘琅叫了他一声,害得段誉一不小心就将那辆“名贵”跑车直接撞在公路边的电线杆上,还大声呼疼呢!“咦?你居然会感觉疼痛?”
佘琅错愕莫名,段誉负气哀声道:“我又不是死人,出车祸未曾摔死已属万幸,焉能不疼乎?”
佘琅忽然间有些明白:“没想到他玩游戏,居然能将灵魂融入其中,真正达到进入角色的梦幻状态!天啊,这游戏的威力也太可怕了!不过如此也好,估计他短期内是不会出来的啦!”
佘琅又是赔罪又是道歉,还很热情地向他介绍其他几款游戏的玩法,将自己玩游戏的记忆内存库完全向他开放。
等他出来后,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凝神静气运起北冥神功,进一步提纯净化,他虽然日日游玩,但却日日坚持修炼,或长或短,从未间断。
他不知道今夜是农历几日,纵然知道,也无法计算月亮到中天的具体时间,因为他们用的傣族历法。但佘琅根据月色下树木影子的移动,可以估测出月亮大概还需要多久才到中天,据他估算,还需要半个多时辰就能到达中天。
月到中天,广寒宫内,辗转嫦娥难入寐;风来高岭,巨石床间,缠绵妖媚好偷情。
今夜,还有多少香艳旖旎的故事正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