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越荡越高,衣袂飘飘,罗裙飘飘,两位美人宛如天上的仙子一般,让佘琅赏心悦目。裙下时隐时现的迷人风光,更是让他大饱眼福,血脉喷张。好在他的邪龙被绢布束缚着,不至于让他丢人现眼,他也毫无顾忌地欣赏着眼前赏心悦目的俩位绝色。
刚开始,佘琅站在她们的前面推秋千,按在她们的膝盖上,只能轻推缓送,不敢太用力。高清玟和刀白凤俩人还笑言怡怡,安适自得,颇为享受。
随着秋千越荡越高,越荡越快。他干脆站到她们的背后,如此一来,就可以直接用力推在她们的坐垫木板上,虽然无法再欣赏到裙下的风光,但为了让她们开心,他做出“牺牲”也是心甘情愿。不过,他的手也时不时地会触碰到两人滚圆的丰臀上。
她俩开始欢呼,到了后来,佘琅只有举手才能触到坐垫的木板。她俩就惊呼出声,刀白凤惊呼道:“誉儿,你怎么能让秋千高过头呢?”“这有何不可?”段誉反问道。高清玟叫道:“傻瓜,男子不能居于女子的下面,这不吉利啊。”
佘琅毫不在意道:“你们俩都是誉儿的妈,妈妈居于儿子之上,有何不妥?何况你俩还是天上的仙女呢,居于天下人之上都是应该的,何况是自己的孩儿呢?两位仙女尽管开心玩吧。”
玩了荡秋千,高清玟意犹未尽道:“誉儿刚才还让小丫鬟背唐诗,今日我们玩得如此开心,誉儿何不赋诗一首,以纪念今日之良辰美景,岂非美事一桩?”
佘琅笑道:“小妈有令,誉儿岂敢不从?诗题就叫‘天伦乐’吧。”从段誉的记忆中似乎见过他作诗,心里暗忖道:“这个时代的贵族怎么就好这口小资情调?会吟诗又不能当饭吃。”佘琅心里虽有不屑,但不想扫了她的兴致,加上他今日见母亲开心,自己也特别有成就感。勉为其难地利用段誉的才学吟道:“熏风树下起秋千,衣袂飘飘恍若仙;只愿娘亲多笑语,年年岁岁尽春天。”
高清玟不无嫉妒道:“姐姐真有福气,宝贝儿子,懂得疼爱娘亲了。”“你也不一样是誉儿的娘亲吗?誉儿还不是一样疼爱妹妹你吗?可别忘了,前些年都是你在照顾誉儿。”刀白凤言下之意是,以前他更多疼爱你,现在他才刚刚多时间陪我,你又何必嫉妒呢?
佘琅笑道:“两位妈妈都是孩儿的心头挚爱,今生有两位妈妈一起陪着孩儿,孩儿心愿足矣!”“啐,现在说得舌灿莲花,甜言蜜语,今后还不是依旧娶了媳妇忘了娘!早将我们两位老太婆丢到脑后。”高清玟轻啐一口,蔑视道。
“誉儿不会的,他从来不会欺骗他的娘亲。”刀白凤这种普遍存在的情形,虽然让她害怕,但她宁愿选择相信段誉的话。
佘琅郑重其事道:“若是小妈不敢相信,怕誉儿以后娶了媳妇忘了娘,那誉儿宁肯不娶媳妇,只要两位娘亲陪伴左右,誉儿今生已无悔无憾了。”
高清玟讥讽道:“还没娶上媳妇,就和两位通房丫鬟整日昏天黑地的厮混,连大妈小妈都不顾了,还好意思说不娶媳妇?!”“那是孩儿年少无知,只顾自己贪玩,不顾娘亲感受。娘亲与誉儿血脉相连,情深意重,她们怎能与两位娘亲相提并论?她们以后还可以嫁出去,可两位永远都是誉儿的娘亲,永远都是誉儿的心头挚爱。两位娘亲可曾明白?”佘琅无法说出他和段誉不一样,只好如是说。
高清玟揶揄道:“呵,我们家誉儿前些日子还年少无知,啥时变得成熟睿智的男子汉了?小妈怎么不知道呢?”
刀白凤道:“不娶媳妇,就算你愿意,段家祖宗也不会愿意,你还得给段家传宗接代呢,别胡说了。”“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纵使大汉王朝国祚昌盛,五陵豪杰之墓也被后人锄作田,所谓传宗接代也是枉然。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谁能改变过去?谁又能左右未来?孩儿不能,只知道应该怜取眼前人!”佘琅抓起两人的玉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刀白凤并不是很明白佘琅文绉绉的话语,但高清玟学识渊博,一听就知道这些诗句的来历与含义。别以为佘琅这位特种战士有多少墨水,他读过的国学远不如段誉多,那些唐伯虎和晏殊的诗词,都是段誉的才学,只不过被他盗用了而已。
不得不承认,对于动物而言,体态语言依旧是最直接表达情感的最简单有效的沟通方式,对于人类也一样,对于高清玟更是如此。那些甜言蜜语都很难打动她,但这一简单动作,却让她带刺的心立即软化下来,感受他暖暖绵绵的爱意,心波里漾起一圈圈涟漪,向周身传导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