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儿,你醒来了,睡得好吗?头还疼吗?”刀白凤满脸的关切与怜爱,将木盆放在桌面上,坐在床沿问道。见儿子楞楞定定地看着自己,不禁嗔怪道:“誉儿为何这么看着妈?不认得妈了?”
佘琅脸一红,老实交代道:“妈,你真的太美了。”“傻瓜,妈都老了,哪里比得上小姑娘那样水嫩。”刀白凤得到儿子的赞美,心里还是甜甜的。佘琅连忙恭维道:“妈一也不显老,若是不信,我们母子俩啥时候到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走一遭,别人一定会以为您是我的姐姐呢。”
刀白凤伸手捏了捏他白嫩的脸蛋,嫣然笑道:“就你嘴甜!尽是哄妈开心。你的头还疼吗?让妈瞧瞧,瘀肿是否消了一?”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露出两个小梨涡,看上去好甜美。“有妈真好!”佘琅的内心很不平静,在记忆中,作为一个孤儿,很少有人关心怎么细小的琐事。即使他知道刀白凤关爱的是段誉,也由衷地感受到这份浓浓母爱的动人与美好。
“傻孩子!妈也喜欢和宝贝儿子在一起啊。”刀白凤听他这么赞叹,心里有些酸楚,暗道:“这孩子多么希望我在他身边,哪个孩子不喜欢妈妈的疼爱呢?夫君回来后,若再次要我离开誉儿,我该怎么办?”
她身子前倾,凑到他的头部,伸出一双欺霜赛雪、几如半透明的玉手,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头发,查看那个肿起的小包。透过罗衣,佘琅瞧见她莹白丰硕的边沿露出一弯深深的峡谷幽壑。他不禁偷偷咽口水,暗叹道:“好美好youren啊!”
刀白凤欣喜道:“誉儿,你头上的瘀血青肿消了好多,再过一天就可以完全痊愈了!这血竭的疗效就是好!”“血竭?是什么东西?”佘琅闻所未闻好奇道。
刀白凤解释道:“血竭是产自你外婆家一种叫龙血树的疗伤圣药,可以消肿化瘀,能治疗跌打损伤,骨断筋折,金疮流血……还可以治疗内伤,用处可大了。”
佘琅暗忖:这么牛叉的药物,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现代绝迹了?他问道:“这血竭是不是很稀有的药物?”“在外婆家不算稀有物,但其他地方从未见过这种药物。这些年,连大宋那边都经常有客商来高价收购血竭,山里人大量采集血竭,几年下来,龙血树锐减不少。”刀白凤说道,“妈再给你涂上一些。”
“谢谢妈。”佘琅答道。听了刀白凤的话,他暗自惊心:“这一定是云南特产,稀有之物,我既然穿越到这里,应该好好保护血龙树,决不能让这种珍贵的植物灭绝。”他关切道:“人们采集血竭,懂不懂得栽培血龙树呢?”
刀白凤一愣:“从未听说他们栽过龙血树啊!山上有龙血树,为何要栽培?何况大家也不懂如何栽培龙血树呢。”“哦,原来如此!”佘琅沉思,看来要找个机会亲次查看一下这种神奇的龙血树,看看能用什么办法进行人工栽培,以免珍惜植物灭绝。想到这里他提议道:“妈,若有机会,我们俩去外婆家玩几天,好不?”“誉儿可是真的想去外婆家吗?”她喜出望外,难于置信地反问道。
佘琅郑重其事道:“孩儿怎敢诳您呢?当然是真的,孩儿很想见识一下龙血树到底有何神奇之处。”“龙血树倒是没啥好看的,其貌不扬,其叶如剑,花朵细小,既无浓郁香气,也不鲜艳。唯独树皮割伤后,会流出血液,凝成血块,也就是血竭,很神奇。传说这树附有刑天的魂魄,以前山寨里的人们若非万不得已,都不去割这树皮,若要血竭,也得焚香祈祷,告知原委,才肯割皮取血。如今山寨里的人们为了换取各种用品,开始大量割皮取血,但也要焚香祈祷的。”刀白凤向他详细说出与血龙树有关的典故与风俗,她接着道,“外婆家还有好多好看的花卉,不亚于山茶花,一定能让你这位花痴看个过瘾。”
佘琅对花卉不感兴趣,故作欢喜道:“那真好,不如我们俩乘父亲还没回来之前,就跑回外婆家玩几天?”“若不是挂念我的好孩儿,妈早就想回去看看你外婆她老人家,妈已经好多年没回去了。外婆若见你去看她,一定开心坏了!”她将佘琅搂进怀里轻轻摇晃道。
佘琅的双手也搂在刀白凤的小蛮腰上,感受幸福与温馨,轻声道:“妈,孩儿好爱您。”他的脸靠在她柔软的双峦之间,有意无意地蹭了蹭那方温柔。刀白凤毫不介怀,满眼都是柔情爱意。
“你怎么能这样?”段誉对佘琅嫉妒欲狂。佘琅道:“刚才你不知去哪里了,找不到你,我只好替代你接待啰。现在你回来了,还给你吧。”佘琅缩回一边旁观。段誉知道自己理亏也不再和他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