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合得身后之人提醒,也打起精神来,思索片刻后,答道:“不错,张某刚才的确说过那番话。”沮鹄听得暗自头,又逼问道:“那么,再句将军一句,将军所说封渡所港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在沮鹄咄咄逼人追问下,张合不禁有些冷汗淋漓,脸色难看地思虑了半晌,似乎还得没得出什么结果。
这时候来此处看热闹的百姓越聚越多,这张合张将军自是满城百姓都认识的,可偏偏我们这支半路杀出的军伍,却是没人知道来历,眼下更有喧宾夺主之嫌。有些好事之徒更是添油加醋地说我们是朝廷上派下来的,因为韩馥大人有些犯了些事儿,故和韩馥手下的张将军起了争端。
最后,张合一咬牙,说道:“封渡锁港是十天前的事情。”
沮鹄面露讶然之色,道:“这就奇怪了,据我所知,韩馥大人领兵前往诸候会盟,似乎是一个月前的事情,韩馥大人吩咐下来的事情,张将军好像并未遵循哦?”沮鹄也番作做也算是恰到好处,张合铁青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观看的百姓,也跟着纷纷私下议论起来,平素张合在众多百姓眼中都是深俱威望,可是此刻张合的表现却是有些不符合他们心目中的形象,更像有些背道而驰了。
“张将军,今日你不给个说法,恐怕不只是向赵某交待不过去,就是这满城百姓……”我见这张合似乎甚是重视自己的名声,否则,田鹄刚才言语也只怕难收到什么效果,“不瞒张合将军,我和手下这帮兄弟出征之前可是在公孙瓒大人手下立下过‘军令状’,若是我们不能在一个月之内赶到虎牢前线,定当提头去见。张大人若是真要存心阻挠,我和手下兄弟也不得不放手一搏,拼个鱼死网破了。”我这番话说得不亢不卑,后面的称呼也换成了“张大人”,此时我的心情的确有些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