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救的办法自然是有的。”说着间田畴眼中闪过一道精芒,“只要推翻今日之旧汉,再建新汉,改变现在大汉对各异族的高压政策,再采有‘怀柔’之法,时间一长,各族对我大汉忌恨之心自然减去,或许再等数百甚至千年之后,就不存在所谓的异族了,在整个大汉控制的疆域中,有也只能有一个声音。”这番话从田畴口中道出,我心中的震憾可想而知,若说是我说出这番大逆不道之言,恐怕我心中也不会这般惊异。
我屏住呼吸,气缓缓缓从鼻也中呼出,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田畴看了一眼一旁一脸震惊的我,说道“将军只怕是很难接受我这番大逆不道之言。”我很想说“不是”,可我的表情完全把我出卖,“我何尝不是只怕是我也很难接受我刚才那番惊天之言。”田畴一声苦笑,面上的表情甚是凄楚。
“大汉走到今天没落的地步,像我们这些曾经当过大汉官员的,又何尝不多多少少要付上些责任?”说着间话锋一转,“这些年我跟着刘虞大人尽心尽力为大汉效命,倒也说得上问心无愧,反倒是和将军一席话,终于让田畴明白了一个千古不变的道理。”
“先生……”田畴炯炯目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一字一句地道:“不破无立。”我心中默念着这四个字,“大汉一步步走到今日,已然将家仇当作了国恨,如果要在现今的旧汉实现我所言之民族政策,只怕是比登天还难。除非斗转星移,沧海换桑田,等刘姓之皇亲宗室,死尽死绝倘若等到那时,我大汉天下成何等样子,只怕也只有天知地晓。”
听田畴说起“现今的旧汉”,我有些哭笑不得,如果称今日之汉(东汉)为旧汉,那么前汉(西汉)又该作何称呼?莫非要叫“古汉”不成?不过,田畴所说的“不破无立”四个字却深深印在我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