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胡海明的办公室,沈家瑶长叹一口气,抬起头來看着蔚蓝的天空,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忧郁。
再说庞劲东,直接回了家。
刚好,唐韵洗过头发,湿漉漉的头发吹干以后,用毛巾围裹起來,弄得就像印度的锡克人。
一见到庞劲东回來,唐韵两眼放光,一个劲的追问:“胡海明是怎么说的?”
“轻度人格分裂。”庞劲东接着把胡海明的分析说了一遍,不过隐瞒了很多重要内容,例如自己在性心理方面的问題。
不过庞劲东有些担忧唐韵能够自己猜到。
庞劲东话音一落,唐韵立即“咯咯”的笑了起來,但十分奇怪的是,唐韵的目光中并沒有嘲弄,反倒荡漾着一丝春色。
“很搞笑吗?”庞劲东吁了一口气,警告说:“如果我真的成了变态,就会把你们全部强坚一百遍,分尸做成人肉叉烧包,然后拿到股市去卖。”
“哦?”唐韵微微一挑蛾眉,好奇的问:“为什么是股市呢?”
“吃人不吐骨头吗…”
“好…”唐韵妩媚的一笑,躺倒在沙发上,无比娇媚的说:“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你能强坚我一百次,我就心甘情愿被你做成人肉叉烧包,别说拿到吃人不吐骨头的股市,就是拿到惨无人道的铜人医院,我也不在乎。”
庞劲东想了想,问:“一百次难了……手脚并用行吗?”
唐韵摇摇头:“不行。”
“那我用电动的行吗?”
“也不行。”
“那我找两个帮手行吗?”
“更不行了。”
“看起來你沒有福分当人肉包子了,还是继续安心的做一个大活人吧…”庞劲东说罢站起身來,向外面走去。
唐韵急忙问:“你要干什么去?”
“昨天对林佩雯有些过分了,我现在去道歉。”
“哦……”唐韵头,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显得有些失望。
走到门口,庞劲**然回过头來,语重心长的告诉唐韵:“以后和那个胡海明打交道要小心,当心他偷走你的内裤拿到网上去卖。”
“哦……”唐韵不咸不淡的又应了一句,像是在想些什么事情。
庞劲东哪里知道,沈家瑶会出现在胡海明那里,更不知道沈家瑶走了之后,胡海明给唐韵打去电话,一五一十的汇报了自己的全部情况。
庞劲东担心林佩雯不在家里,本來想先打个电话约一下,但是在电话里却又更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就直接登门造访了。
既然是去道歉的,庞劲东觉得应该多少带礼物表示一下。
可庞劲东努力想了想,发觉虽然认识林佩雯有段时间了,却从不知道她喜欢些什么。
想來想去,庞劲东最后开了一张一百万元的支票。
很幸运的是,林佩雯正在家里,好像是在运动的样子,头发梳在一起,娇嫩的肌肤上蒙着些许汗水。
她身下穿着一条黑色热裤,上身是一件黑色紧身短袖t恤,脚下穿着黑色短棉袜和白色跑鞋。
这样的装扮将林佩雯的身材曲线全部呈现出來,两条白皙细嫩的**也裸露在外面。
庞劲东一眼落在她的胸脯上,就再也挪不开目光了。
她的胸不算大,但是非常挺翘,看起來弹性很好。
庞劲东就这样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林佩雯注意到那色迷迷的目光,立即咳嗽了一声,然后冷冷的问:“你有什么事?”
庞劲东正在思考一个十分深奥的问題,已经杀死了亿万脑细胞,那就是林佩雯的**手感如何,结果被林佩雯的这句话打断了思绪。
庞劲东看了看林佩雯,发现与这身**的装扮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林佩雯的表情十分冰冷。
庞劲东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说:“沒什么事……就是想來看看你……”
林佩雯一噘樱桃小口,身体一侧,告诉庞劲东:“进來吧。”刚刚说罢,林佩雯有些后悔了,因为话说得太痛快,至少应该表现得犹豫一些才对。
庞劲东是常來林佩雯家的,把这里就当作自己家一样,这一次却感到十分受拘束。
庞劲东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了一支烟猛吸一口。
林佩雯大马金刀的坐到庞劲东的对面,也了一支烟。
两个人都沒有说话,而是此起彼伏的吞云吐雾,直到两支烟抽尽,庞劲东终于打破了沉默:“我是來道歉的。”
“哦?”林佩雯的表情依旧冰冷,缓缓的问:“为什么道歉?”
“昨天我对你说的话太过分,开的玩笑更过分……”
“那又怎么样?”
“所以……”庞劲东拿出支票,放到林佩雯的面前,满面诚恳地说:“这是我的一心意…”
林佩雯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几乎是怒吼着对庞劲东说:“你在我的手下面前丢尽了我的面子,现在來对我说声对不起,拿钱出來就算完事了吗?你以为我是卖身的婊|子啊?…”
“这……那……”庞劲东支支吾吾,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最后蹦出來一句:“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啊……”
林佩雯听到这句话,差一就被气乐了:“你是來赔礼道歉的,还是來骂我的?”
“给个面子吧,林大小姐,你也知道,我极少向人道前的。”
林佩雯想起庞劲东曾经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不是男人应该说的,因为男人应该尽力不去做错事,或者在做错事之后想办法去弥补,简单的几句道歉沒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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