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刘二江的电话刚放下,那边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四个人鱼贯而入,其中两个人手里拎着两个铝合金箱子。
刘二江很显然事前已经交代过应该怎么做,这几个人将铝合金箱子打开,然后恭敬的举到了庞劲东的面前。
箱子里面整齐的码放着一摞摞的百元钞票,庞劲东大致估算了一下,两个箱子里面总共有一百万左右。
庞劲东把目光从箱子上移开,看向刘二江,缓缓的问:“刘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沒别的意思,初次见面,给庞先生一份见面礼…拿钱本來太俗气了,但又不知道庞先生喜欢什么,所以这才用钱代替,庞先生喜欢什么就自己买吧…”
庞劲东微微一笑:“看來刘先生是认为我庞某人缺钱花…”
刘二江急忙摆摆手:“庞先生当然不缺钱,不过这是我们一干兄弟的心意,庞先生要是给面子就收下…”
庞劲东冷冷一笑,意味深长的说:“我要是收下这钱,有些事情恐怕就不得不办了……”
刘二江佯装作沒有听懂庞劲东的话,指了指那些钱说:“庞先生误会了,这笔钱真的就是只是见面礼,至于今后我们合作生意,那就是另外一笔账了…”
庞劲东断然说道:“钱是好东西,不过不是什么钱都能赚的,很抱歉这个生意我做不了…”
刘二江的面孔瞬间蒙上了一层寒霜:“庞先生不给面子吗?”
“不是我不给面子,而是在果敢共和军已经禁毒的情况下,我实在沒有地方去给刘先生找货源…”
眼看场面要僵住,谢公这时出來圆场了,只不过却是站在刘二江的立场上说话:“庞先生容老夫说几句,虽然果敢共和军已经禁毒,但是江海帮那边也要不了太多,果敢共和军想要生产这出來,恐怕不是什么难事。”
庞劲东反问谢公:“那么这样一來,所谓的禁毒不就成了空口白话了吗?”
谢公“嘿嘿”一笑:“容老夫实话实说,毒品这门生意真是好得很,虽然风险大了些,可赚的足够多。果敢共和军当年正是通过这门生意,才积累下了大量财富……”谢公说着,指了指满桌的珍馐美味:“人一旦吃惯了海参鱼翅鲍鱼,想要再吃粗茶淡饭,恐怕就难以下咽了…”
果敢共和军禁毒禁赌的决心是毋庸多言的,虽然部分成员现在仍私自生产和贩卖毒品,但一旦被发现,就会遭到严厉打击。
而谢公的这番话却摆明了是在质疑这种决心,庞劲东懒得对他们详细解释,因为既沒有这个必要,他们也不会相信。
“如果诸位找我來只是为了这件事,那么庞某人只能让大家失望了…”庞劲东站起身來,语气变得更加冰冷:“这件事无需再讨论了,如果再沒有其他事,庞某人告辞了…”
谢公和刘二江等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立即说什么,倒是一个捧着箱子的手下不乐意了,冲着庞劲东骂道:“你特么别不识抬举……”
这个手下的话沒有说完就被截断了,因为庞劲东将筷子插进了他的嘴巴。
这个房间用的筷子都是纯金打造的,而且经过特殊工艺处理,十分的坚硬,不像普通黄金那样软。
筷子直直的扎进去之后,刺穿了这个人的口腔黏膜,一股鲜血立时嘴里喷出來。
这个人叼着筷子踉踉跄跄的退开了,想要把筷子拔出來,但是刚一碰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痛。
其他几个人见状立即要动手,庞劲东根本不给他们任何机会,顺手抄起桌子上的一瓶茅台酒,敲在其中一个人的头上,随后把半截瓶子插进另外一个人的腹部,鲜血如同水笼统拧开了一般喷射了出來,几乎把半张桌子都染红了。
他撒手扔开箱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把衣服撕扯开试图包扎伤口。
一滚滚的钞票从箱子里面滚出來,沾上了地上的鲜血,颜色变得更加红艳。
庞劲东看到这一幕,突然有了一个多少带有些哲学色彩的感慨,那就是财富的与鲜血往往是相伴而生的。
四个手下转眼伤了三个,第四个人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冲过來,庞劲东抄起自己做的椅子,狠狠砸在了他的头上。
第四个人被放到之后,嘴里含着筷子的那位也拿出匕首,冲向了庞劲东。
他始终沒有勇气把筷子拔出來,看起來倒像是上下两路同时进攻。
庞劲东一脚踢飞了对方的匕首,右手快速探出抓住金筷子,用力拔了出來。
就在这个人奇怪庞劲东为什么会如此好心的时候,庞劲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筷子又插了回去。
这个人的口腔深处彻底被扎烂了,更多的鲜血从嘴里喷了出來,还有很多则流入咽喉,使得他剧烈的咳嗽了起來。
拿脑袋与茅台瓶子比坚硬的那位,此时一手捂着血葫芦一般的脑袋,另一手也亮出了匕首,想要从背后偷袭庞劲东。
庞劲东早就注意到了他的举动,一脚踢起掉落的匕首,稳稳的那在手里,然后迅速转身扎了下去,把匕首深深地刺在了他的肩膀上。
刘二江的这四个手下足够凶悍,但是沒用多长时间就全部失去了战斗力,纷纷退开忙着各自处理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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