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醉从背后搂紧他,道:“我不走,我会一辈子跟着孩子的父亲。”
希平黯然道:“如果我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你还会跟着我吗?”
尤醉娇躯一颤,许久才道:“不会。”
希平看着墙上红黄的灯光,缓缓地道:“你肯定?”
尤醉轻泣道:“别逼人家,好吗?”
希平长叹一声,扳开她的双手,走前一步,转身盯着她,道:“我不逗你了,你放心吧!你可以跟着我,我绝不会再碰你,若哪天你要走,我也不会拦你。”
尤醉俏脸突变,扑到他怀里,哭喊道:“不,你恼人!你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却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尤儿的心。”
希平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尤醉自称尤儿。
他拥紧尤醉,怜爱地道:“你不是小孩子了,为何动不动就哭呢?我总觉得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既然不爱我,为何不离开我?孩子并不是很好的理由,你可以选择不要孩子的。至于我们之间的那一次,也来得没有半丝感情,纯粹是一次错误的肉体关系,你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哎呀!醉姐,不要咬你老公!”
尤醉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恼道:“快向我道歉!我才不要坚强,你这小无赖,想要抛弃我也不用说得这么漂亮。还有,那一次,我是全身心地付出的。”
没错,不过好像是对施竹生耶?
希平笑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对我好。”
尤醉拒绝得干脆极了:“没门。”
希平道:“你追着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事?唉!其实你要对我好,我也不一定会接受哩——气死你了吧?逗你的啦!我现在清楚地告诉你,我之所以让你跟着我,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而不是单纯为了你肚里的孩子。你若不属意我,我会选择放你自由,当然也不会强要你了。”
尤醉双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你说你心里有我?你没骗尤儿?可是你怎么能说尤儿的心里没有你?若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替你生孩子了。”
她突然想把脸埋入土里,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可以把为何一定要生下孩子的原因说了出来?这是多么羞人的事呀!
她又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才爱他,还是因为爱上了他才死硬坚持要为他生孩子的?难道她是那种用孩子来套住男人的女人?怎么会呢?她都胡涂了,还好,这男人的胸膛能够让她埋脸,不然她的脸岂不是像那燃着的灯?
“你终于肯承认了,从这刻开始,你不再是施竹生的妻子,而是我黄希平的女人!”希平把她火红的脸托捧起来,俯首吻住她。
尤醉在这一吻结束后,娇喘道:“你以后欺负我就行了,不准你欺负柔云。”
希平笑道:“行,我以后不诱惑她了,我会尽快为她找个好老公的。”
尤醉却道:“你敢?你再这样欺负柔云,我就打你!”
希平失声道:“这样也是欺负她?”
尤醉道:“难道不是?只要是令柔云伤心的,都是对她的欺负,你敢说没让柔云伤心?”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以后见到她就对她使坏,她定不会伤心了,到时你别又把我抛落床,要抛也要等我穿好裤子。”
尤醉断言道:“也不准对柔云使坏。”
“对你可以吗?”希平色迷迷地看着尤醉,直把她看得垂首落羞态,他突然大笑,抱起她就走到床前,放她在床上,亲吻一下,立即脱鞋上床,道:“这次如果你不乖乖就范,我就强来。”
尤醉道:“人家不愿意,你能强来吗?别忘了你打不过我!”
希平笑道:“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被我抱着,你挣扎得脱吗?没有哪一个女人的力气比老子的大,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床上打赢我,我是名副其实的拳王,你最终是以失败者的姿态迎接我,我是你一生的征服者。”
这自大狂!尤醉作出呕吐状,道:“你根本就是沾污拳王的称号,你只是一匹名副其实的超级种马。”
希平大笑道:“种马不好吗?你看看我的乌龙,到了哪里,都能引来一群母马的骚叫,这就是种马的魅力!你也不是正对我发骚吗?记得你还没见到我之前便热情地献身给我,由此可知种马的诱惑力是多么的惊人了!”他边说边给尤醉宽衣解扣。
尤醉叫喊道:“小混蛋,不要在这里,这是梦香和抱月的房间,她们回来时会看见的。”
希平奇道:“你不是说不怕她们吗?”
尤醉哑口无言,她刚才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被希平拿来反驳。她是不怕梦香,可是,这种羞人的事,怎么能让外人看见?
希平可不管这些,她把尤醉的衣服剔除,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床上,得意地一笑,道:“不要担心她们,若她们回来了,我邀请她们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我想抱月不会拒绝。知道吗?抱月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尤醉吃惊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希平笑道:“打从我遇见她的时候开始,她就注定是我的女人,她就像你一样,你说你能幸免吗?”
尤醉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哦?”
希平不经意地一笑,此时他已经把自己脱得赤裸裸了,趴在尤醉洁白的丰体上,他埋脸下去堵住她的嘴,尤醉一双玉手环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两人如此缠绵一阵,希平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挤揉着,挑逗着女人乳腺上永久不变的快感神经,尤醉在他热情的挑逗下,轻轻呻吟,嘴儿轻启吐出妙舌细舔着希平强壮的颈项。
希平舒服地道:“醉姐,你可以不是我的女人,我却是你永远的男人,所以我必须疼爱你、侵占你、满足你,我是你的最初,也是你的最后,我黄希平决定拥有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即使你是别人的妻子,我也要把你强占了。”
尤醉咬着他的耳珠,幸福地呢喃道:“你就会用蛮!”
“别忘了,我们以前唯一的一次,是你在对我用蛮!”他的手挑拔开尤醉凌乱的发,在她光亮的前额上轻吻,手儿移到她的私处上,捏着她的毛儿轻轻地揉扯着,忽然伸出中指,刺入她的肉缝里。
尤醉呻吟出声,道:“那时我以为你是施竹生嘛!”
希平的中指在她缝道里抽插一阵,食指偷着跟入,两指在她的通道里旋转、出入,笑道:“施竹生怎么能与你干这事?只有老子才能让你狂叫不停,并且事后没力气找我报仇,哈哈!”
尤醉不堪他的挑逗,情动之极!
希平臀部一挺,阳根已经直闯入她的蜜洞。
她张口喊痛,埋怨道:“人家怀孕了,你还这么粗鲁?你别把孩子弄坏了,我饶不了你!”
“怎么会?”希平吻着她,动作缓慢了许多,在他突然闯入尤醉的身体的时候,他了解到这个女人的心底是爱他的,那种爱意强烈得就像燃烧的旺火!
尤醉也感到希平心中对她的怜爱,呻吟道:“小混蛋,为什么每当你进入人家身体时,人家都能感觉到你心灵深处的真切感情?你上次进到人家身体里,心中满是无奈和厌倦,还有就是不断地想起其它的女人。说,为什么那时要这样对我?”
希平使劲地挺动了四五下,直把她弄得手抓被单叫喊,然后才轻柔地进出着,笑道:“因为那时我以为是在和一个天下最丑的女人做爱,你知道,那是每一个男人的悲哀以及恶梦!”
尤醉娇躯扭动,嗔道:“尤儿才不丑哩!”
希平道:“所以我捡到宝,现在想想,施竹生真好,我的女人中有许多个,都是他送给我的。哈哈,以后我把柔云的小肚子搞大了,也让她的孩子其中之一姓施,好继续施家的香火。”
尤醉道:“不正经,噢哟,你别太用力!你这小混蛋,那东西也混蛋,忽大忽小忽长忽短的,恼死你了!”
“做这种事的时候,谁个还正经?”
希平不正经地却又是一心一意地动作着,尤醉在他无限温柔的动作中,感到他内心对她的宠爱,原来这个小男人真的很疼她!
她一直都以为她和他的那一次是个错误,她在那一次里,得到的只是他心里的苦恼,就因为那时他以为是在和一个丑女做爱?
这混蛋,害她在那时吃醋,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和她做爱时,心里会想着那么多女人,实在是太花心了!
这也是她后来不原谅他的主要原因,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妻子呢?并且与她做爱时想着的不是她,而是他另外的妻子,她能不气吗?只是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他有多少妻子,他都不会让她失望的。
这个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强壮得令每个女人都惊怕,却又散发着令女人无法抗拒的坏坏魅力,不愧是专职勾引良家妇女的大混球!
然而,如今她只能感到希平一心一意地对她,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柔情连着来自身体的激情,让她疯狂迷陷。她在这个男人的侵犯里,进入一种近乎疯狂的境界,所有的快感和肉体的交缠令她渐渐地达到情欲的巅峰。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氵朝的冲击,她已经有些迷糊了。昏昏欲睡时,蓦然听到一声怒斥:“黄希平,你竟敢在我床上做这事?”
那是梦香的声音,尤醉依稀听清了,然而下一刻她就昏睡了。
希平的阳根深留在尤醉体内,扭脸看着梦香和抱月,笑道:“不好意思,把你的床弄脏了。抱月,这床你也有一半吧?”
抱月看着他强壮的裸体,垂首“嗯”了一声。
希平道:“抱月,过来,我要你成为我的小妻子。嗯,宝贝听话!”
梦香如梦似的双眼终于现出一丝愤怒,叱道:“黄希平,你这无耻之徒,还不穿好衣服滚出去!”
希平眼睛一翻,道:“我无耻?你现在看着我全裸的模样还能站在这里放屁,女人中就数你的脸皮最厚了。”
梦香紧盯了他一会,转身走出门去,同时撂下一句话:“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我再进来时,你还在这里,我就阉了你!”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笑:又是一个要阉我的女人!
他朝抱月道:“你要留下来陪我?”
抱月无言,只是站定在当场,凝视着他。
希平从尤醉体内抽身出来,赤裸着走向抱月。
抱月看到这具无比强壮的雄躯正向她逼近,身心不自主地一震,他的强壮超出她的想象,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裸体的完美战神!征战着每一个女人的心灵!
他那邪邪的微笑,令她的芳心颤抖。
当希平搂着她轻吻时,她才知道这不是梦,她不会拒绝这个男人,也根本没有时间拒绝。
她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连力气也消失在他的拥吻里。
“见到你师傅后,我向她要你!”希平在这一吻结束时,坚定无比地道,他的语言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抱月没有言语,但她从心里喜欢他这句霸道的情话,也许师傅说得对,他很坏,却令人无法拒绝,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只清楚自己的梦里很早就有他的坏了。
她看着希平着好衣服,然后把被单覆盖在尤醉身上,就这样横抱着昏睡中的尤醉再次走到她的面前。
她道:“尤醉的衣服,你不要了吗?”
希平笑道:“明天你离开时,当作礼物送给我,好吗?”
抱月道:“你刚才说的话会实现吗?”
希平再度坚定地道:“你是我一生的娇妻,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