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希平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别背对着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欢看你的脸,还有吻你那张不爱说话的嘴儿。女人的嘴若是不擅长说话,就该专于和男人接吻,你以为呢?”
他把施柔云扳转过来,搂紧她不让她乱动,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而两人的身体却早已贴在一起了。
希平又道:“你曾说我没有小鸡鸡,我想应该让你确切地知道我是有的。”
施柔云惊叫道:“不要!”
尤醉也叱道:“黄希平,你检些!”
希平道:“醉姐,你最好躺下来,安静地睡觉,柔云和我之间的事情你也管不着,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你知道你比她还更危险,你也不想在柔云面前被我爱吧?嗯,你想吗?”
尤醉没法子,只好依言躺好,道:“你别伤害柔云,她是个好女孩。”
希平道:“这我知道,不是好女孩,我会赖着要和她睡吗?”
施柔云突然道:“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
她的手被希平抓住,拉扯入他的裤裆里,强迫她去握抓他坚挺的雄根,她一触及便惊叫出声。
希平笑道:“握住它,用心感受它的存在和需要,它就是以前一直着人的小屁股的坏东西。小哑巴,要不要拿它出来和你打个招呼,啊?”
施柔云握住希平的雄根,才知道男人的东西会这么粗长,她的手儿竟然无法全部握过,她的身心开始颤抖,手中那火烫的肉棍让她想象不止,此时听到希平要拿出来给她看,她羞怯地闭上双眼,颤音道:“不、不看!”
希平已经把裤头解开,往下一扯,他那被施柔云放开了的东西就弹跳出来,在她两腿根处。他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施柔云,不经意地笑笑,吻上了她的红唇。她微睁双眼看了他一会又重新闭上,紧咬着的牙关松开,让他的舌头时来调戏她的香丁。她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同时觉得空气好像热了许多,她的呼吸也有些困难。
她好恨自己,为何会让这仇人这样对她?她却并不厌恶他的亲热,或该说调戏,她甚至有些欢喜。为什么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心中的仇恨就变得越来越淡?她也不明白自己,也不明白大哥为何会把自己托付给他?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大哥是让她当他的小妻子吗?
希平道:“嗯,真美!小哑巴,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脱光你的衣服了。”
施柔云急忙睁开双眼,直直地盯着他的脸,愤而无言。
希平又把她的手拉放在他的男根上,道:“我不是叫你看我的脸,你应该关注的是这里。”
施柔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然后头在他的胸膛,看着他胯间可怕的雄壮,娇躯剧颤,道:“你这是什么?”
希平抚摸着脖子上的痛处,道:“叫你看好东西,你就咬我,很痛的,你不知道吗?小哑巴,喜不喜欢我的宝贝?”
施柔云胡涂地道:“什么?”
希平解释道:“就是你刚才握着的,现在看着的,这是我的宝贝,我问你喜欢它吗?”
施柔云道:“难看死了。”
希平惊道:“不会吧?你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施柔云嗔道:“不知道。”
希平得意地道:“你大嫂的肚子就是被它搞大的,要不要它也把你的小肚子搞大?在这方面,我很厉害的。”
尤醉在他背后踹了一脚,怒道:“要你到处宣扬!”
希平回头道:“你再踢我一下,我就插死你!”
尤醉道:“你敢?我有孩子的。”
希平大笑,道:“你没见她们都挺着肚子吗?我照旧每晚和她们相爱欢好,你说我敢不敢?”
尤醉幽然心一软,道:“你总得让人家心甘情愿吧?”
希平叹息:“如果要你甘心情愿,你也就不会躺在这里,也不会有我的孩子了,你什么时候才肯真正从我?我不希望拖得太久,我没有多少耐心。”,他回脸看见施柔云正痴痴地盯着他,心里一甜,又坏坏地道:“小哑巴,你是不是想要?”
施柔云道:“要什么?”
希平道:“我的宝贝。”
施柔云道:“不要!它长在你身上哩!”
希平道:“这好办,我脱了你的衣服,放进你的身体里,你不是要到了吗?”
施柔云傻傻地道:“放进我的身体里?”
希平掀开她的睡衣,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指尖滑入她的夹缝,她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娇体扭动,急着要拉开希平的手,却听得希平道:“喏,柔云小乖乖,就是放进这里,你尿尿的地方。”
施柔云娇喘道:“不行,你的那么大,人家那里这么小!”
“不怕,你大嫂的那里也比你的大不到哪里去,我不是照样放进去了?来嘛!柔云小宝贝!”希平极度不要脸地引诱施柔云。
尤醉实在忍无可忍,在希平背上使劲地掐了记狠的,使得他痛呼出声,转头要找尤醉算帐之时,却被尤醉甩落地上:“你什么时候都想哄骗柔云!”
希平从地上爬起来,怒道:“你若不过来替我穿好裤子,向我赔礼道歉,我今晚就把你赶回地狱门。妈的,竟敢偷袭我?”
而且还不止一次,这段时日,她已经修理他好几次了,不过,这次最令他难堪。
竟然光着屁股被一个女人丢到地板上?!
尤醉看着高壮挺立的希平和他那根同样粗壮坚挺的ròu棒,这应该是她又熟悉又陌生的吧?柔云说得没错,的确很难看,可是为什么让她至今不敢忘呢?这无赖小男人,总是惹她生气,她也不想这样呀?
希平见尤醉躺在床上不动,就道:“你不过来就算了,我自己动手,穿裤子我还是会的,以后你不求我,我绝不会进入你的房间。老子好心来陪你们,你倒是把我当物品一样乱掷,要不是因为你怀孕的缘故,我定叫你尝尝被甩落地板的滋味。你们女人,逼我睡地板还不够,还要甩我落地板?”
他边啰嗦边穿裤子,啰嗦完了,裤子也就穿好了,转身就走出房门,把门拉甩得砰砰直响,那狠劲儿,就好像他在甩打尤醉一样,用上了报仇之心。
尤醉看着希平消失,叹道:“柔云,我是否做过太过分了?”
施柔云道:“我不知道。”,顿了一下,又道:“我觉得他也没做错什么的,你把他抛落地上,他一定很痛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尤醉道:“他才不会痛,他一身的牛皮,你难道忘了吗?痛的只是我们女人的心呀!柔云,他要用他的坏东西撕毁你的纯洁,你难道一都不讨厌他?如果让他进入你的身体,你就欲哭无泪了。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就是贞操,错给了男人,就一辈子都要后悔的。”
施柔云沉吟片刻,道:“大嫂,那你、你后悔了吗?”
尤醉沉默,闭上双眼,又缓缓地睁开,道:“我不后悔,因为他虽然不是什么好男人,我却让他的坏打入了我的心灵,渗入了我的血液里,但你和我不同。”
施柔云道:“柔云不明白。”
尤醉道:“你爱他吗?”
施柔云想了一会,才道:“我不清楚。”
尤醉道:“不清楚就不能给他,你懂吗?”
“可是,”施柔云道:“不论他对柔云做什么,柔云都不会真的生气。”
尤醉叹道:“我就和你明说吧!你是爱上他了,你睡梦的时候经常梦呓着他的名字,这连雪儿都知道了的,如果你能忘了你大哥的仇,也许你才不会如此痛苦。柔云,爱和恨是两种不兼容的东西,它们放在同一个角落会令人更加痛苦万分的,大嫂不想看见你因为恨而失去爱,大嫂希望看见你活得快乐,像以往的小柔云,虽然也不常说话也不常笑,但我知道那时的你,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
施柔云幽幽道:“也许大嫂说得对,我的确爱上他这个坏人了,大哥是被他害死的,他是我的仇人,我却不知为何不能抑制地爱上了他,所以一直以来都放心地依靠着他。”
尤醉问道:“因为他的俊美,你才爱上他的吗?”
施柔云摇摇头:“不是。”
尤醉又道:“他的强壮?”
施柔云道:“也不是。”
尤醉叹道:“女人心中的爱,谁也说不出个缘由来了。”
施柔云眼望着白色的帐,眼神定格成一种撕不开的迷茫,缓缓地道:“也许是因为他很疼柔云。若非大哥死了,他当时拚死保护着我们以及地狱门不受伤害,我就会一生感激他!可是大哥死了,我不得不恨他。”
“他第一次抱我上马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很疼柔云,那时我因为刚失去大哥,所以对他又打又咬,他只是忍痛抱着我,他那抱着我的手坚定有力,也很温柔。我当时困累了一天,好几次在马上睡着了,而后来他强迫我伏在他的胸膛上睡的那一晚我睡得很甜,我不料自己会在仇人的怀里那么睡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我都拿匕首偷袭他,每次他也只是叫我买一把好一的。我虽不能真的伤着他,但心中的仇恨却在每刺一刀之后就消失一些,直到那次在罗府他被那人打伤,我看见他流血躺在地上,我就真的哭了,原来我真的会因为他而心痛!可是为了替大哥报仇,我忍着心中的痛把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他也只说了一句‘你进步了许多’!”
“当时,其它人愤怒得要撕了柔云,他却还不忘护着柔云,让他们别伤害柔云,柔云那时心都碎了。之后,他就强迫柔云和他共乘一骑,我几乎每天都依靠着他那温暖强壮的胸膛香睡着,我的心一都不提防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柔云的。”
“其实,在我心里,很期待他像刚才一样欺负柔云,如果他不那样欺负柔云了,或者我会更加伤心。大哥也很疼我,可是大哥很少陪我,许多时候大哥都在外面,即使在家的时候也是闭门练功。他却总是让柔云跟在他身边,有时也逗柔云,每当那个时候,我虽不声不响或是抗拒着,但我一厌恶感也没有的。”
“柔云很依恋他那宽阔的胸膛,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和他坏坏的样子,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到他是真实地存在,他在疼我!他是我的仇人,他却很疼我;我要杀他,却爱上了他。”
“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一定要把他拦在半路,不让他出现在地狱门,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大嫂,你知道吗?柔云很痛苦的,爱和恨都让柔云一个人承受,柔云本来就不是很坚强的女孩呀!这世界,真荒唐!”她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哽咽。
尤醉轻抚着她带泪的脸蛋,叹道:“柔云,如果爱能让你幸福快乐,你就让所有的恨从你的人生中消失,不管多艰难,你都要试着去做,因为你是为爱而活,不是为恨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