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你做了帮主,就教他们敲铁盘铁碗为我奏乐,或者集合他们过来看我们的演唱会,我的歌迷不就多得数也数不清了吗?”希平的脸上一片憧憬的彩霞挂起,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将万紫千红了。
四狗断然拒绝道:“这个绝对不行,一代帮主要有威严!”
希平反驳道:“难道奏乐就没有威严了?我说四狗,奏乐不但有威严,而且更体现了你这位帮主有才华,有气质!”
四狗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一个大老粗不需要才华,也不需要气质。希平,我求你了,以后在帮众面前不要叫我奏乐,项多私底下我和你开音乐会好了,我们叫上小波,还叫来你的爱雨、棋棋、思思和雪儿作听众,不是最好的组合吗?”
希平笑道:“还算你有良心,好吧!就放你一马。”
四狗跳起来呼喊道:“希平万岁!”
雷龙道:“别这么夸张。”
四狗道:“公子——”
雷龙阻止他说下去,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听着难受。”
四狗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道:“公子,那叫什么?”
“阿龙!”雷龙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风自来突然朝希平身旁的小月笑笑,道:“希平,你身旁这位美丽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众人齐看向小月,她的脸一红,嗔道:“叔叔,人家叫黄小月,是妹妹,不是妻子啦!”
风自来笑哈哈,心中却大是惊异,他道:“是我弄错了,是我弄错了,真是老糊涂了,你娘应该是叫春燕吧?”
小月惊讶地道:“叔叔,你见过我娘?”
风自来道:“见过一两次,你很像年轻的她,不过你比你娘美丽些,应该有很多追求者吧?”
小月垂首道:“没有啦!”
“不诚实。”风自来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这么美的人儿怎么可能会没人追呢?
风爱雨帮忙道:“爹,月儿真的没有追求者耶!她平时虽然对别人笑得很甜很美,可是她身边的臭男人都不敢打她的主意,因为月儿有个暴力狂大哥,谁敢动她的坏主意?”
风自来仔细地看着小月,突然微笑道:“有些道理,因为她有一个大哥。”
独孤明道:“不是这样的,因为月儿她终生不嫁,才拒绝所有的追求者。”
四狗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哦,独孤明,你这小子一定追求过小月,而且是个失败者。嗨,你小子手脚挺快的,可惜功夫不到家。”
“你们不要在这里啰嗦,我妹妹的事不用你们理论。”希平有些不耐烦了。
追求者?以后谁敢动月儿的主意,他黄希平就揍谁。
月儿是他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小月羞红了脸,道:“大哥,月儿出去了。”,牵住白莲和冷如冰的手就往外跑。
“害羞的女孩!”风自来说了一句,又对四狗道:“三天后,我传你武功,但愿三天后我能起床了。”
“风帮主,三天后你不但能起床,传功也绰绰有余。”华初开从外面进来。
华蕾扑到希平怀里,道:“哥哥,你骗蕾蕾,你没有来找蕾蕾,是蕾蕾找你的。”
希平道:“我刚想去找你的,你就来了。”,他觉得在华初开夫妇面前这样抱着华蕾不是味儿,可是不抱着又不行。
华初开夫妇来到他身旁,无奈地道:“蕾蕾这是选择性失忆,也就是她不愿想起的事和人都被她压埋在记忆底了,不知为何,她只选择记着你。蕾蕾失忆前最后看见的人是不是你?”
希平头,道:“我想是的。”
华初开道:“她现在只记得你,对你也很依赖,我们也没办法了,只好把她交托给你。她不但只单一选择了记住你,连智商也选择停留在她纯真的孩童时代。”
希平急忙道:“那她会不会突然好起来?”
“有这个可能!”华初开道:“她这是暂时性的,总有一天会恢复,或者是某日睡醒也未可知。”
希平担心道:“到时她还会不会记得她失忆后发生的事?”
华初开笑道:“记得很清楚哩!”
希平喃喃道:“惨了,这次麻烦了,她以前最讨厌我,好了之后可能要找我算帐。”
他担心的是,华蕾会不会记得他唱歌给她听,会不会记得他随便亲吻她。要不,干脆找机会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可是这也不行,若是她好了却不喜欢他了,不是更加麻烦?哈笨,不怕,她既然会记得很清楚,当然会记得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嘿嘿,心甘情愿,她哪能怪他?
欧阳真道:“希平,你要照顾好蕾蕾,让她过得开心些,她已经有二十年没开心过了,这孩子活得真苦!”
希平别有用意地道:“只要她喜欢,我对她做什么都行吗?”
华小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嗔道:“你这坏脑筋,想到哪里去了?你的色心是不是又动了?你可要记住,她是我姑姑,你若敢连姑姑都毁了,我饶不了你,色魔!”
希平推开华蕾,道:“既然如此,还是别让她靠近我,你们知道,我这人是经不起诱惑的。小曼,你把你姑姑带回去好好看守着,待她好了,她就会找我爹了。”
华蕾硬是要钻入希平怀里,嚷道:“哥哥,你干嘛推开蕾蕾?你不要蕾蕾了吗?”
希平道:“不敢要你。”
华小曼斥道:“丑老头,你敢不要姑姑,我就、我就——反正你不能推开姑姑,你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希平不明白了,道:“是你叫我不要碰她的。”
华小曼无言。
华初开道:“好啦,希平,蕾蕾已经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只要蕾蕾喜欢就行了。唉!我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对你——唉!缘该如此,命之所在,华家上辈子欠你的了。”
希平皱眉道:“岳父,你说话怎么像个哲学家?”
他听得糊里胡涂,为什么话不能说得简单明了些呢?
人们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听了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吗?
华蕾再次靠在希平的胸膛,脆声道:“哥哥,亲亲蕾蕾。”
“不亲,回房里再亲!”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华初开夫妇面前非礼华蕾。
华蕾摇着他的躯干,撒娇道:“不嘛!蕾蕾现在就要哥哥亲。”,她闭上双眼,踮起双脚,就把她那特小的嘴儿嘟了上去。
希平看了众人一眼,道:“不要怪我,是她要求的。”,他就俯首印上华蕾的双唇,被她缠着热吻。
华蕾得到满足之后,欢喜地道:“哥哥,回房里再亲蕾蕾,在这里,蕾蕾不好意思,会害羞哩!”
众人心想:还害羞哩?
华初开叹道:“看来我们家乱套了,遇到这小子实在是华家的倒霉。”
欧阳真道:“也许是幸运。”
希平自豪地道:“岳母这句话最合我心意了。”
华初开道:“你们该出去了,让风帮主好好休养。”
众人见风自来也真的有些困倦了,便依言出房去了。
“思思,雪儿给我抱。”希平抱过雪儿,另一只手搂住杜思思的腰,笑着细声道:“今晚你跳脱衣舞给我看?”
杜思思嗔道:“人家不跳。”
希平又道:“我让她们和你一起跳,好吗?”
杜思思暗中掐了他一下,娇涩道:“你这色情狂,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