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姿道:“你让我想想,好吗?突然间,我很难说出那三个字的。”
“很好,什么时候你觉得心里有我这条大公狗,你就来告诉我,我从来没听你说过的。”他站起来走到尤醉床前,俯首吻了她的唇,道:“我不强迫你,你要怎样就怎样,若无意于我,最好趁早离开。”
雪儿嚷道:“爸爸,雪儿也要亲亲。”
希平笑着亲了亲她红嫩可爱的小脸颊,道:“雪儿,问问柔云阿姨要不要爸爸亲亲。”
雪儿摇着施柔云的香肩,道:“阿姨,你也要爸爸亲吗?”
施柔云将脸朝里侧睡着,脖子和耳根都红了。希平把她扳转过来,她紧闭着双眼,脸如熟透的桃子,他就朝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儿吻下去。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双小手推托着希平的脸,怒道:“不准吻我!”
希平道:“这段日子,你不知被我吻了多少次,还不习惯吗?”
施柔云羞怒道:“那是你趁人家睡着了偷吻的,人家不知道。”
希平笑道:“哦?不知道,你怎么能说我偷吻你?这是栽赃,你这小妮子!”
施柔云不言语了,双手也无力抗拒希平,只得任由他的嘴在她柔嫩的红唇摩擦着。
他吻个够后,才直起腰,道:“吻着仇人的嘴儿更是刺激,以后我少不得要多多吻你的小嘴。嘿,施竹生的主意不错,到现在才发觉,好极了。”
他转身迈开长腿,到了白姿床前,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道:“虽然你不说你爱我,但我想你不会拒绝我爱你的。玫瑰朵,今晚放你假,让你好好休息一晚,你在姿儿的床上睡,我要过去了。”
野玫瑰笑道:“你真的是一条大公狗,姿儿一都没有说错你。”
希平道声“晚安”,就抱着白姿走出门去了。※※※
回到房间,希平把白姿轻放到床上,反锁上门,上了床。
他抚着她的俏脸,道:“人和兽是同类,因此不可避免地,我也有着兽性,可是今晚我会很温柔,你不必担心肚里的孩子。”
白姿道:“为什么你不恨姿儿?”
希平道:“因为你很好。我们之间,只有我对不起你,懂吗?我要弥补你失去的一切,我要让你重新感受到我的狂野和拥有我的温柔。”
白姿认真地看着他一会,方欢喜地道:“你替姿儿宽衣,好吗?姿儿觉得有些热了。”
“我也是。”希平先把自己的装备除去,然后轻柔地为白姿宽衣。
白姿抚摸着他的胸膛,叹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强有力的肌肉,你是个神奇的男人,以前的创伤,现在连伤痕也消失了。”
希平抚摸着她的腹部,道:“不然我的身上不就都是你们的齿痕和抓痕了?你在初夜时咬得我的手腕出血,我还没找你算帐哩!”
白姿嗔道:“谁叫你那么野蛮?”
“这辈子你都脱离不了我的野蛮侵占,你认命吧!”希平的嘴覆盖了她的唇。
白姿热烈地逢迎着,她的体温渐渐提升,呼吸急促,鼻尖冒汗。当她迷糊地呻吟着的时候,她感受希平的雄根挺入了她的生命之道。
那一瞬间,她再次感到希平心灵的存在,他的心是那么的温柔,充满着对她的情意,这时的他只想着她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少女人,当他进入她的时候,他的心灵跳跃着的却是他对她的全部感情。
希平轻柔地挺进抽出,他的粗巨摩擦着她的柔润,给予她最幸福的快感,她已经苦闷了许久,他要弥补她以最恒久的律动。
白姿觉得希平这次进入的尺寸比以前短了许多,也略细少许,知道他是顾及她体内的孩子才故意以适合的尺寸进入她的,这个男人的确是不可思议的怪物,他能给予女人一生都梦想着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在性这方面,无论男女,都有着奇怪的梦想。
爱若不是在性中堕落,就是在性中升华。
白姿知道自己已经堕落,不单堕落在他创造的性爱空间,也早就堕落在他不可一世的野蛮和似非而是的温柔里。
他的确是一条大公狗。
她的大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