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被弄得狂叫起来,一双玉手推按在他的胸膛,喘道:“大色狼,小雀不行了,你温柔些,不然人家恼你。”
希平的节奏依然快而疯狂,彷佛有使不完的体力,不停地刺激着小雀最敏感的部位,让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带领小雀到达快乐的仙境。
野玫瑰在一旁娇喘道:“希平,雀儿还小,而且是第一次,你别太粗暴了。”
希平道:“这是你喜欢的,没理由雀儿不喜欢。”,说着朝小雀的臀部拍了一记,道:“是吗?”
小雀已经快要崩溃了,停住狂叫,急喘道:“我、我喜欢的,大色狼,人家有些头昏,飘飘然的感觉,原来你的东西能够带给人家这么大的欢乐,我有些恨你现在才给雀儿,你应该知道,雀儿是真的长大了,以后雀儿就是你的女人,你的最甜蜜的小女人,唔噢,啊呀!”
正在两人情浓之时,外面传来罗美美的喊叫:“小雀,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又偷跑过来找那混蛋了,你这臭丫头,敢背着我去倒贴这条淫棍?”
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罗美美又道:“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那里干什么好事。”
小雀惊呼道:“是小姐,她找我来了。”
希平使劲地抽插着,道:“怕什么?”,转脸对野玫瑰道:“玫瑰,出去把她打发走,别让她进来坏了我的兴致。”
野玫瑰开了门,刚想拦住罗美美,却被她一钻身进入屋里。
一看见正在床上作春宫表演的两人,罗美美的脸色惊变,怒骂道:“黄希平,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连小雀你都不放过!你这头发情的公狗,只要是母的你就上,你也不看看雀儿才多大?我要你立即停止,你这野兽,性欲狂!”
希平看不也看她,顺流运转“天地心经”,很快就把小雀推到情欲的峰,让她快乐地睡去,然后他坐在床上,他的下体坚挺依然,如擎天之柱。
他冷静地盯着罗美美,道:“如果你不想失贞,最好赶紧出去。”
罗美美气得浑身打颤,突然咬牙扑到希平的身上就捶打撕咬起来,道:“你这混蛋,从我们相遇那刻开始,你就不停地欺负我,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使劲地摇了两下,吼道:“罗美美,你闹够没有?”
罗美美仰首凝视了他好一阵,才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希平平静地道:“我喜欢。”,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以后雀儿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她跟着我!”
罗美美啐道:“你做白日梦!”
希平朝野玫瑰道:“玫瑰,帮我送客!”
说罢,他推开罗美美,下了床,准备拿衣服穿上。罗美美却跑过去甩了他一巴掌,然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希平脸上露出愤怒的笑容,下体的阳根突然变得粗长无比,冷笑道:“我本来不想惹官家女的,既然你无所惧,那么我就奉陪到底。”
他一手抱住面前的罗美美,另一手就狂撕她身上的衣物,罗美美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却是无济于事。她的衣服像撕碎了的彩云,满室地飘,顷刻,她便成了个白玉石雕刻的精彩美人儿了。
罗美美无疑是绝美的,她的姿色可以和冷如冰平分秋色,而且骨子里有着官家女的娇气和贵气。
她因为从小知书达理,对伦理道德看得比较重,所以看不顺眼希平这群人的所作所为,特别是对希平的言行更是不能释怀,每每要和希平针锋相对地吵上几句,两人也就成了冤家,谁也不让谁。今日她撞见他和两三个女人在大白天里胡天胡帝,更是气从心底来,莫名其妙地大吵大闹。
如今却被希平剥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像当初差被采花浪子强奸一样,难道希平也要强奸她?
希平抱紧赤裸的她就不停地强吻,双手更是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她虽是有些抗拒,不久却意乱情迷了,只感到全身酥软无力,她的下体更是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罗美美已经无力再作任何挣扎了,只是呻吟得厉害。
希平猛的搂紧她,身体略蹲下去,然后突然使劲一挺臀部,他那粗壮的阳根就刺入了罗美美的缝道里,同时听到罗美美一声嘶喊,她的全身立即僵直,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直盯着希平的脸,纤纤十指的指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肉里。※※※
希平为床上昏睡的三女盖好被子,转头对野玫瑰道:“你要吗?”
野玫瑰脸色绯红,道:“不了,我怕没地方让我昏睡。”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什么时候了?”
野玫瑰看了看外面,猜测道:“大概是傍晚了。”
希平叹道:“时间过得真快!玫瑰,叫人送些饭菜过来,我肚子饿了,真是费力气的活儿,喂饱了她们,反而饿了自己。”
野玫瑰出去吩咐下人送了吃的过来,两人吃着,华小波、四狗、独孤明和赵子威就过来了。
华小波一见躺在床上昏睡的三女,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会让杜鹃完璧归赵,却想不到连罗美美和小雀都被破了,姐夫你可真行哪!”,说着朝希平伸出他的大拇指。
希平笑道:“废话少说!”
四狗正经地道:“我们该出发了,天竺美女正在等我们哩!”
野玫瑰笑骂道:“你们这群人哪!真是哪里有美女就往哪里爬的淫虫。”
华小波对她眨眨眼,道:“玫瑰姐姐,你明知道我们精力旺盛,不寻求发泄的机会,怎么行呢?”
野玫瑰脸又是一红,想起当初天天和他们鬼混,而面前这四个男人的确是少有的种马,此时虽跟了希平,然而面对着他们时,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她嗔道:“懒得理你们!”
四狗笑道:“若是没有希平,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希平放下碗筷,道:“你们别逗她了,先出去吧!我紧跟着就出去。”
四人大笑着出去了,独孤明顺手把门掩上——他向来都是很有风度,很有礼貌的,谁叫他是从少林寺出来的独孤明呢?
希平把床上的杜鹃抱起来,然后叫野玫瑰帮忙她着好衣服,略为打扮了,才横抱着她,道:“玫瑰,这里烦你照顾了。”
野玫瑰整理了他背部的衣服,道:“你放心去吧!我会打理好一切的。”
她轻吻了希平的脖子,然后送他出了门。
此时已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