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绿剑庄的人大是疑惑——思思不是失去武功了吗?她的武功是怎么恢复的?
赵子青看着杜思思,轻蔑地道:“你是长春堂的人,也来比武?”
在她的常识中,长春堂的武功烂得像一泡屎。
杜思思道:“我是替妹妹出气的。”
赵子青诧异地道:“妹妹?刚才那个是你妹妹?那你到底代表长春堂,还是代表碧绿剑庄?”
杜思思道:“我代表我的男人!”,她朝希平一指。
赵子青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那是个正搂着一个女人的俊美得过份的男人,他正紧张地看着这边,不由得脸一红。
杜思思道:“他代表整个长春堂!”
赵子青回眼过来,刀指杜思思,道:“不管你代表谁,发招吧!”
杜思思发动“碧绿春风剑”,风似的吹向赵子青。
她已经多年没用剑了,此刻觉得很是生手。她用的是细长软剑,剑身是绿色的,舞动起来犹如一片绿色的剑影,此时剑像一条碧绿的蛇一样游射向赵子青鼓胀的胸脯,彷佛要在那香甜的地方甜蜜地吻上一记。
赵子青的刀侧砍在杜思思的剑身上,却发觉使不上劲,那软剑从中折弯,仍然像蛇似的射向她的胸前,她急忙回刀后退,杜思思的剑却如蛇跟随。
赵子青见后退无效,飘身直上。杜思思也跟着跃上,手中的软剑如三四条碧绿的绸带舞往赵子青的下盘。
赵子青半空中换气,平移出去,躲开杜思思由下而上的攻击,却见杜思思平飞过来,剑如毒蛇咬向她的喉咙!
无奈之下,赵子青使出全力侧砍在那柔软的剑身,在折弯过来的剑尖还未碰触到她之时,她的左脚侧撩上去,踢在杜思思握剑的右手腕,把正要刺到她胸前的软剑踢落一边,顺势反手斜俏一刀,才把杜思思逼退、落地。至此,她方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险胜!
赵子青连胜杜家两姐妹,使得神刀门大有面子。
群雄喝彩不止!
杜思思走回来之后,希平握住她那被踢得有紫黑的手儿,狠狠地道:“妈的,这三八,居然把我的思思漂亮的手踢成这样,看老子把她劈了!”
四狗听了,真怕希平把赵子青劈了,连忙假公济私道:“希平,让我四狗去劈她。”,他把烈阳真刀交给华小波,从华小波手中取回他的金枪,大踏步下走向赵子青。
“小曼,你过来看看思思的伤势,给她上些药!”希平把杜思思抱到椅子上,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随便动刀动枪,一恢复武功就乱来,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心疼的,知道吗?”,说罢,亲了亲杜思思的额头,就闪到一边,让华小曼为杜思思治伤了。
四狗走到赵子青的面前,嘻皮笑脸地道:“青青,我们不在这里打,到床上打,好不好?”
赵子青气得粉面变青,没有章法地当头一刀砍向四狗,四狗及时地高举金枪,挡住她这一刀。
赵子青变换刀路斜砍四狗的左侧腰身,他的金枪横转竖立,枪交左手往外一拔把刀震开,她立即回刀直捅他的小腹,四狗右手的轰天掌劲回拉、拍打在即将刺到他腹部的刀之刀背,把刀震落。
四狗顺势往赵子青拦腰一抱,道:“青青,咱们到了床上再打也不迟呀?”
赵子青被四狗抱在怀里,先是一怔,然后就是拳打脚踢,喝喊道:“死狗,放开我!”
四狗道:“打死不放!”
他知道赵子青不会真的伤害他——她的刀在对上他的时候不具有半威力,她的拳脚落在他身上也不含丝毫内劲。
这女人还是舍不得伤害他!
四狗抱着赵子青来到希平面前,得意洋洋地道:“希平,你看,我四狗抱得美人归!”
希平看着在四狗怀中挣扎的赵子青,用手捏着她胀得通红的脸蛋道:“美人儿,你够狠毒,把我的思思的手踢伤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女人的份上,我就把你的脚剁了……哎呀!”,他的手离开赵子青的时候,冷不防被她檀口一咬,正咬在他的手腕,疼痛异常。
就这样,四狗抱着赵子青,而赵子青咬着希平不放,希平又不能真的运劲把她的牙齿震落,三人就如此僵持着。
群雄哗然。
希平痛得冷汗直渗,喊道:“四狗,还不叫她松口?”
四狗无奈地道:“她不会听我的。”
“什么?”希平道:“你的女人不听你的话?我教你一招,立刻放开她,把她的衣服脱了,看她还敢不敢咬我?!”
四狗嚅嚅地道:“这怎么行?她可是我的女人耶!我怎么能让这么多人看到她美妙的身体?”
“放开她!”希平火了,左手伸到赵子青的胸前就撕扯赵子青的衣服,道:“你不想让她给别人看,难道你想让我断手吗?”
赵子青惊叫一声,檀口离开希平的手腕,只见被咬处多了两排牙齿洞,血还在流。
雷凤众女过来围住希平,此时看了大是心疼,几乎所有的眼睛都仇恨地盯着赵子青。
赵子青的双唇因沾了希平的鲜血而变得血红,一双骄傲的美眸挑战似的迎上众女的眼睛,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四狗又一次醉了!
华小曼准备为希平包扎时,惊奇地发现血流自动停止了,并且迅速地结了疤,这是让人无法想象却又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神刀门的人迫使四狗放开赵子青,四狗只好不舍地看着她趾高气扬地离开了,她走时还狠狠地瞪了四狗和希平两人几下,以此示威。
四狗苦笑道:“你的手还好吧?”
希平看着赵子青的背影,道:“管好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