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了方寸地喝骂道:“你放开我!你这混蛋,黄师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还不放开我?”
“乖,别动!我帮你把衣服穿上。”
希平不理华蕾的抗议,抱着她走到衣架前,右手将她紧紧搂压在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条干燥的浴巾。而后,一手搂抱着在他怀中作无效挣扎的华蕾,一手拿浴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当擦到她的胸部时,希平叹道:“你的肌肤像少女一样白嫩、弹性十足,可惜瘦了!”
华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会穿,出去!”。她又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这个男人的力量却却像山一样不可移动。
希平依然往下一地擦着,他道:“我说过要为你穿好衣服,你没有听到吗?别动!再动,我就懒得替你穿衣了。”
华蕾道:“我有叫你帮我穿衣吗?”
“我说懒得替你着衣,是因为我要占有你的时候是不会让半块布挂在你身上的。这样说,你懂了吗?”
希平抹干她的纤足,把腰直起来,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略显长,却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见过最小最诱人的嘴儿。
希平突然俯首下去,却被华蕾伸上来的手托住了嘴。反应很快的他,便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华蕾的掌心。
华蕾急速缩手后又马上伸出手来想再次挡住希平,却被希平的右手抓紧,往下一拉,使得身体不受控制地贴向希平。就这样,希平的大嘴覆盖上了她的小嘴。
当希平离开她甜蜜的嘴儿时,却看到她像傻了一样,喘着娇气、仰首呆呆地盯着自己。
希平道:“你是不是很怀念刚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继续?”
华蕾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坏了我所有的美好、毁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梦!我要你赔偿给蕾蕾,你赔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忽然间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闹……
他也懒得去思考这些,缓缓的道:“别哭,你是小曼的姑姑,我不会真的侵犯你。况且,我现在也没心情侵犯你,等我真的想要你的时候,我再回头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来,让我替你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件很温馨的事而已,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道我不想做的最不应该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却不让我做了吗?你的眼泪有着少女的清纯,让我想起一个女孩,那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呀!我的……”,希平不说了,空出一手取过衣架上的一件轻纱似的浴衣,披在华蕾的身上,垂首为她的浴衣打上结,看了看她那若隐若现的美好胴体,然后抬首触上她那双掺杂着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
他怜惜地道:“以后沐浴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我要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转身走了出去,留下华蕾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些什么。※※※
十日后,华小波和四狗从神刀门回来,大家喜气洋洋,只有四狗闷闷不乐,原来是那个让他咬食指的赵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痴心,还给了他许多白眼——简直让他以为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时都是白的。
然而他的一片痴心没能坚持多久,一回到长春堂,在兰花和莺翠两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痴情就全到一边凉快去了。
在迎接华初开等人归来的接风宴上,很少露面的华蕾居然也出来了,这使得华初开有些奇怪——他这个妹妹可是足不出户的呀!
雷凤众女也终于知道原来华家还有这么一个人,为何以前没见呢?
希平却觉得华蕾的一双眼每时每刻都在盯着他看,看得他头皮都发麻。
酒饭之后,华初开把希平叫到他们夫妇的寝室,华蕾也在。
华初开开门见山地道:“希平,半个月后,我们四大家族比武夺帅,以前都是他们三家在较量,我们长春堂根本就沾不上边,如今我想让你们代替长春堂出战,夺得天字帅令,你看如何?”
希平开心极了,笑道:“岳父大人,打架我最行了,在哪里打?”
华初开道:“神刀门,七日后出发!”
希平出了华初开夫妇的房间,却被随后的华蕾叫住,让他跟她一起到“木人居”。
希平知道有麻烦了,硬着头皮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前往“木人居”。
走入了华蕾的卧室,华蕾坐在床沿上,希平也想跟着坐在床沿上,却被白了一眼,只得转身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华蕾道:“你是黄牛?”
希平感到有意外,但还是诚实地应了一声。
华蕾道:“我是见了冷如冰之后,才联想到你的。我以前就知道你易了容,你恢复容貌后,我还是能认出你……你这小混蛋!说,那天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搔搔头,道:“姑姑……”
华蕾大声打断他道:“谁是你姑姑了?”
希平道:“我忘记了。”
华蕾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大男孩,怎么也无法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强壮的男人!
沉默!
希平打破沉默道:“如果没事,我要走了。”
他站起来刚要走,华蕾又叫他重新坐下。
华蕾道:“你父亲还好吗?”
希平道:“他老人家除了啰嗦这外,其它一切都好。”
华蕾回忆道:“十九年没见他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蕾蕾?”
希平看见她陷入了回忆,便起身告辞,华蕾没有答理,她的脸上仍然是一茫然,他没趣地离开了。※※※
希平回到了乐华园,发现只有小月一个人若有所思的在院子里,其它人都在大厅还没回来。
这半个月来,小月憔悴了许多,在她的脸上很少能看到那种天真的笑了。然而每次见到希平,她依然会对他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一份苦涩的味道。
希平很怕见到小月,每次见到她都有一种犯罪感,都想逃避。
小月近来的情形,他也看在眼底,他看着心就揪痛,真想不顾一切地搂她入怀安抚一番,可是,他现在连抱妹妹的勇气也没有了,他怎么还能够坦然地把她当成纯粹的妹妹呢?
他毕竟曾经侵占了她进入过她的身体,他的心也要为此背负着一辈子的愧疚,而这种愧疚,一旦他来到小月面前就会变得清晰和强烈。
希平努力控制情绪,笑道:“月儿,你不和她们玩吗?”
“月儿累了,想休息一下!大哥,抱抱月儿,好吗?”她未等希平答应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希平抱着自己的妹妹,抱着这个熟悉的身体,百般滋味上心头,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又在哭,连忙安慰道:“月儿,别哭,谁欺负月儿了?说给大哥听,大哥替你出气!”
小月从他的胸膛里抬脸出来,止住了哭却没能止住眼泪,她道:“没人欺负月儿,大哥好久没有抱月儿了,月儿到了大哥怀里,就想哭!大哥,你为什么要躲着月儿?是不是月儿很丑,让大哥不喜欢了?月儿其实只想要大哥抱着,就这样抱着,月儿就心满意足了。”,说罢,小月呆呆地看着希平,泪汪汪的眼睛一片痴迷。
希平感觉到小月对他的依赖,不自觉地抱紧她,难忍心中的痛,道:“大哥怎么会躲开月儿?大哥现在不是在抱月儿了吗?别多心了,大哥永远都喜欢月儿的,来,笑一个给大哥看看!”
小月在带泪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像哭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