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我只要求法官客观公正,把秦真和楚帅这对奸夫淫妇绳之以法。”郭彻明道,
“原告郭彻明,请不要在法庭上使用污辱人格的语言,这是我的第一次庭审警告。”梁红玉剑眉抖了一下,眼睛看向被告席上的秦真和楚帅。
秦真和楚帅被一道木隔断隔开,相隔两米,只能彼此给彼此用目光表示安慰。
“被告秦真,你承认原告郭彻明所陈述的事实吗?你可以在法庭上使用法律赋予被告的陈述的权利。”梁红玉威严地道。
“我不承认,因为,郭彻明所说的不是事实,我不承认我是淫妇,同样也不承认我的女婿楚帅是奸夫,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发生性关系,我以一个佛教徒的名义起誓,我跟我的女婿楚帅是清清白白的,我爱我的女婿,因为我爱我的女儿沈雪茜,”秦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道:“今天,我在法庭上可以告诉法官,我的女儿沈雪茜的亲生父亲不是郭彻明,也不是坊间传说的那位叫张万千的高级音乐老师,郭彻明如果要控告,我的女婿楚帅强奸我的女儿沈雪茜,只能以一个普通公民的身份,向公安局报案,而不是在法庭上以父亲的名义起诉,我提请本庭的主审法官,关于我女儿沈雪茜被我女婿楚帅强奸一案,有必要另案处理,因为此案的关系利害人是我秦真,不是郭彻明。另外,关于我女儿沈雪茜的父亲,因为与本案无关,所以,我请求主审法官不要讯问有关我女儿沈雪茜父亲到底是谁的问题。”
楚帅听着雪茜妈妈的陈述,好有感动,他听到雪茜的妈妈说雪茜与郭彻明没有血缘关系时,开心极了——怎么看,郭彻明也生不出雪茜那样高贵冷傲的女儿来……雪茜一定会有一位很伟大的父亲。
秦真接着又道:“我是一个受过情伤的女人,所以,在我遭受第一次婚姻的打击后,我一直在尽着一个女人的本份,做一个好母亲,做一个好妻子,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第二次婚姻比第一次还不幸,我没想到郭彻明是个畜牲,是一个人渣。”
梁红玉法官提醒秦真道:“请被告秦真不要使用污辱性语言。”
秦真道:“对不起,我情绪激动了……我现在请法官允许我提一个请求。”
梁红玉法官伸出了左手,示意秦真讲下去。
秦真道:“我请德高望重的皮教授用多年来的研究成果来证明……我的……我的阴部,五年来没有被男人进入过,我要用事实证明我的清白。”
梁红玉道:“请求有效。”她把脸转向旁听席上的皮教授,伸出右手,道:“请皮教授用科学实验证明被告所说的事实。”
皮教授站起来,手按在自己的胸上,笑着道:“我以我自己的名义起誓,我接下来所做的每一次测试,都是科学的,严谨的,被临床证明了的,是被世界权威组织公认的。”
“不过,在做测试以前,我也向法官提出一个请求,我请求郭彻明这个不是玩意儿的JB东西滚出技术室,因为这个测试与他无关。”皮教授朝郭彻明呼闪了一下他的巨型巴掌。
梁红玉法官道:“请求驳回,因为此案的审理,牵扯原告和被告的名誉,原告和被告还存在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关系。本特案法庭的主审法官请本案的技术顾问注意使用文明用语,不要向原告做出威胁性动作。”
“嘿嘿,要不是在法庭上,我这老大巴掌闪你这个没脑的玩意儿到爪哇国去喝西北风!”皮教授呼闪着巴掌,继续使用威胁性动作,吓得郭彻明赶紧捂住了头——郭彻明距离皮教授不足五米,他担心练过锁喉枪的皮教授使用致命性攻击武器。
郭彻明急巴巴地吼道:“我抗议,我抗议那老东西有偏有向,我怀疑他的测试的真实性。”
梁红玉敲了一下法锤,“请原告不要在法庭上咆哮,这是我的第二次警告,如果原告受到第三次警告,将被驱逐出法庭,本特别法庭主审官将按照法定程序,缺席宣判!”接着又道:“原告的抗议无效!”
郭彻明跟斗败的公鸡一样老老实实地低着头,站在原告席上。
皮教授嘿嘿笑了一声,举手对梁红玉道:“本案因为牵扯到一个女人的阴部暴露问题,所以,我请求找块黑布,给郭彻明那混蛋蒙上眼睛,他只要看到我测试的结果就可以了。”
梁红玉了一下头表示同意。文敏局长立即把楚帅换下来的裤衩卷把了几下,递给了书记员戴程程。戴程程拿着内裤向梁红玉展示了一下,然后走到郭彻明跟前,给他蒙上,还用扎文件夹的皮筋儿扎紧了。
皮教授再次举手,“我还得请被告楚帅小弟弟到我的技术测试台上来,他是我的最得意的实验品,即将进行的诸项测试的重要施行者。”皮教授没等梁红玉同意,就朝楚帅招了招手,等楚帅走到他身边,他用极低的声音道:“真真小妹妹马上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小子真是艳福齐天,这样的机会都会让你逮到。”
楚帅被要求脱光光。
秦真也要躺到测试台上,还要把内裤褪到大腿下。秦真犹豫了一下,拉了拉走到她身边的帅女婿的手,红脸俏俏地道:“你帮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