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娇接着道:“是毛其正?还是万宝安,还是那谁——新来的书记雷明则?”
凤尊椅位下的两排长案旁边坐着的男人们仍然没有人吭气。
会议气氛十分凝重。
这是一次攸关红武装暴力组织能否长期生存和可持续发展的具有决定意义的高层内部会议。每一个人都知道,说出来的话的份量。所以,他们都选择了慎言——万一哪句话说错,有可能会被林凤娇以雷霆手段清洗掉——这意味着生命的终结。
无论做什么职业,保命是至关重要的。干到上层黑社会了,不能动不动就喊杀喊打,维护好地盘,吃喝玩乐地过好下半辈子比什么都强。
因此,座中诸人,都明哲保身,不愿做被人枪打的出头鸟。
林凤娇又抓起红辣辣的鹿肉大嚼,边嚼边骂:“操,老娘我含辛茹苦,苦打苦熬,养了你们一群闲吊废物,你们一个个吃我的喝我的,平时一个个地吆五喝六人模狗样,一到关键时候就尿稀,靠,用不着你们了,我这就找楚帅去,你们……”林凤娇站起来,走下了高阔威仪的凤台,把火红的燕尾猎装,往身后一甩,蹬蹬地往议事厅外走。
“首领,大当家的,消消火,马上要三十岁的人了,脾气咋还这么大呢?”虎头将军起身把林凤娇拦住了。虎头将军胡大海是从小跟林凤娇摸着屁股长大的,两人都插土焚香地拜过天地儿——红武装里也只有他敢这个时候摆摆老资格。
诸葛仰仁吸了一管爷必爽,站起来,冲林凤娇道:“林首领不可意气用事,依在下看来,皇海市警察和国家情报部门联手,并不仅仅是要打击14K,据我的一个在武警部队的朋友讲,部队也开始了极为严厉的内部整顿,这一次,皇海市的打击力度,将是空前的,我们应该学会韬光养晦,在严打中学会隐藏自己,保存自己,……毕竟,我们不是三年前拎着砍刀在街上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儿了。”
虎头将军胡大海推着林凤娇又坐回到凤椅上。
林凤娇阴着脸,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道:“就依诸葛军师的话,咱们韬韬光,养养晦,你们议一议青龙帮、花蛇帮、草棍王的几班人马的整编问题,……关于跟楚帅横向联合的事,由诸葛军事选定时机,一起碰碰头,……到时候再有人唧唧歪歪装尿泥,可别怪我林凤娇辣手无情!”
林凤娇说完话,起身从身后的凤仪门走了出去。
她很恼火——这帮软不拉唧的男人,真他妈不是干大事的料!——妈的,这世道,说别的都乌瞎稀,人才是最重要的……她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地自语道:我跟这帮老气横秋的家伙们商量个屁,啊呀,我直接去跟我的亲亲老公小帅帅定下张良计,摆平这帮老家伙们不就得了,啊呀~~小帅帅太伟大了,三言两语把邓恩茂那二逼货就摆平了,自己守着这么一个绝聪明加非常有才的男人,哈哈~~我的最贴心好老公,我现在就想跟你干一伙……越干越有精神!
一想到楚帅,林凤娇激动得直哆嗦,她一路小跑着到了未央宫。在未央宫转了一大圈儿,没见到楚帅,她就扯开大嗓门喊:“小帅帅,亲亲老公,我的可人儿,你在哪里啊,你快出来啊,奴家想你想得逼紧,你快啊……来呀!”
林凤娇一蹦蹦到对着桃园的那扇大窗户上,手搭凉篷地找。
“啊呀……我的天哪,你们……啊呀,你们这么会爽……玩蜻蜓水,啊……老树盘根……亲亲老公,我也要!”林凤娇从窗台上一跃而下,直奔拜月台。
拜月台上,楚帅采用立姿,月媚姐姐采用飞燕式,交接在一起……
如果用花样游泳的评判断定难度系数的话,楚帅与月媚姐姐的这个动作难度系数最少是9.0以上。
不仅是难度系数大,艺术系数也很高——老远看上去,楚帅简直就成了一头配得上鹿鸣山上的那头神母鹿的超级公鹿!明媚姐则象是一位娇健的侠女骑乘着一头特别能奔跑的公鹿在练剑。
虽然月媚姐姐手中无剑,但心中有剑,她第一次地在性爱这个复杂的美学工程中感觉到了主动战斗的快乐。
女人在男人的猛烈耸动中,同样可以积极参与并引领激情浪潮——性爱的交合的极度快乐,属于男人,同样也属于女人。
月媚身体起起伏伏中,听到了林凤娇的大呼小叫,并看到了窗户上出现了三个女人的身影——是楚帅的两位警官妈妈和香港的间谍妈咪。
月媚并不知道三位妈妈的特殊身份,可是,看到她们三个,她竟然觉得好亲切,而且,她一儿也没有因为自己被楚帅这样激烈耸动中,被她们看到而看感到害羞——她希望有人来欣赏她在性爱中的极度快乐……
无法言喻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