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给他穿内裤时,故意在他的雄性小弟弟上停留,却装作是不经意的。可是,楚帅却心猿意马了,理所当然地认为,那个女人是姜哲老师。是在给他做性暗示。
可是,现在,他知道,那女人可能一直隐匿在暗处。
那女人推了他一把,然后,他走了两步,蜡烛(电蜡烛)哗地一下,全亮了,他一下子就看到姜哲老师象包法利夫人一样的情欲迷迷的眼神,再看到那张有牛有羊的画,再看到那落地式软椅。
苇蔚姐找了几块画布,找了两块十几公分厚的软垫子,在楚帅的示意下布置好了准备偷情的场景。
楚帅觉得,可能他当时胡思乱想了有一分多钟,可现在回想,当时,只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不过,苇蔚姐感兴趣的是那个给楚帅洗澡的女人和清高而放荡的姜大美女半躺在软椅上的细节。她必须确认那个给楚帅洗澡的女人跟姜大美女是两个人。
这很关键。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姜大美女在发骚的身体软掉的情况下,在另一个女人的帮忙下,极快地溜掉了。
苇蔚起身,关灯,在黑暗中给楚帅换内裤,由于动作不娴熟,要套内裤时,一下子就让楚帅的小弟弟雄起了。
“啊呀……坏……乱想,当时是这样的吗,那女人给你套……内裤时,一下子……就起来了吗?”苇蔚姐脸好象红了,声音有发颤。
“不是,当时,只是感觉很麻,有那意思,但是没硬起来——对,确实是没硬起来。”楚帅保持镇定,极力保持案发时的真实状态。
那个女人手法非常老到的假装不小心,一种抹揉的动作,就象是钢琴师在成功弹奏一曲后,那最后的潇洒的和弦连音似地“抹”那么一下子。
而与苇蔚姐接触面积极大的发电碰撞绝对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一种是朦胧的,一种是直接的刺激。
苇蔚有失望,她有怀疑楚帅的判断了。按说,一般的女人接触到男人那东西,肯定心脏要加快,手也会轻颤,特别是两个未有肌肤之亲的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都会心悸地颤抖——虽然在土屋,楚帅枕过她的大腿,但那是一种在众人笑闹的气氛中进行的,不是孤男寡女面对暗室,……这说明,那个女人应该对楚帅比较了解,受过特殊的性心理和技能的训练,那最有可能这个女人就是姜哲。
除了她还能有谁?
“苇蔚姐,该你做动作了,给我穿上内裤,推我一把,然后,油画下,张臂等待自己想偷情的男人。”楚帅强迫自己的小弟弟恢复原状,把内裤脱下来,递给苇蔚姐,等着苇蔚姐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