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唐宾脸红,就连秦海燕也一脸绯红,而旁边的步红差笑的打跌。
唐宾赶紧拉着秦老爹说道:“老爹,这个问题咱能不能回家了再讨论?你看我们现在正在商量救人的事情,这造人的事嘛,慢慢来,咱私下慢慢说,这不还有外人呢吗?”
秦寿眼睛一瞪道:“造人比救人还要重要!再说,这里哪有外人,就这两个外人又听不到,你害什么羞啊,难道真是银样蜡枪头,上了床不行?”
“哈哈哈……”步红简直要笑崩溃了,看着唐宾的眼神怎么样都叫一个古怪。
“老爹!!!”秦海燕赶紧阻止老爹耍宝,再说下去别说唐宾,自己都要羞的晕死过去了。
唐宾被刺的气结,又是银样蜡枪头,还说上床不行,这简直是**裸的侮辱,就算你是老丈人也不可原谅,于是干脆虎躯一震,朗朗说道:“谁说我不行的,我不知道有多行,海燕每晚都累的起不了床,那声音都能把屋给掀翻……,可是我们回来才几天啊,海燕又要忙里忙外经常出差,女人跟男人不同啊,男人每天都可以噢噢叉叉,可女人不还有月经期啊,排卵期啊,哪里说是一下就能生的!”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心中有气,不知不觉用上了内力,嗡嗡的声音震的响亮,甚至传到了病房外面,刚好有两个小护士经过这里,听到之后顿时娇躯连颤,全都走不动路,偷偷探过头来观望,看看哪个男人如此霸气侧漏,这样的言语都能说得豪放自如。
秦大校花瞬间羞红了脖子,一双美眸简直要瞪了出来独步仙尘。
“他在说什么,他在说什么?”
“他说每晚都把自己搞的起不了床,自己的声音还能把屋掀翻……”
“这混蛋,这猪头,诬蔑啊,无耻啊,我什么时候跟你噢噢叉叉过了呀?”
可这话却不能在这里直接说出口,只能偷偷使用超级无敌龙抓手,对着唐胡扯的腰际就是狠命一抓,咯吱——
“哦哟!”
唐大总管刚才图一时口快,现在尝到了祸从口出的滋味,可却不敢当面喊出声来。
秦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好,好,是老爹错怪你了,可你也不用吼那么大声啊,你看把人家小护士都吸引过来了,难道你还想把人家小护士也搞的下不了床?”
“……”
门口两个躺着也中枪的小护士顿时气呼呼的想要进来理论,可是马上看到莫风莫主任急匆匆的跑过来,赶紧缩了缩脖子一溜烟跑了,只能在心里暗暗骂秦寿真是只老禽兽,可又忍不住在想,要是被那个身高马大的男人搞得起不了床,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
噢噢叉叉的问题在莫风进来之后告一段落,秦寿拿过他取来的金针经过消毒之后就开始在何母的身上取穴针灸。
而秦海燕一脸愤愤的盯着唐宾,轻声在他耳边磨着小白牙说道:“居然敢胡言乱语坏我贞洁,回去之后再收拾你!”
唐宾一听顿时浑身剧颤,想起了昨天晚上那种惨无人道的折磨,身体啪嗒一声退后了一步。
步红却又来凑热闹,咬着秦大校花的耳朵好奇的问道:“姐,那家伙真的每晚把你弄的起不了床吗,能把屋都掀翻,那呻吟的声音该有多大,不会用上了狮子吼吧?”
“……”
秦海燕感觉自己深深的被“震”伤了,内出血,严重想吐血。
大概十分钟之后,秦老爹为何母做的金针渡穴完成。
他将插在何母身上的金针一根根收回,然后看着何巧英说道:“救你们这位朋友的办法不是没有,但很难!过程就不多说了,其中有两个难题最麻烦,第一就是像上次燕儿你爷爷救小宾一样,需要有一身精纯的内力灌注到她的体内,为其打通小周天循环,然后将脑中受创堵塞的经脉一一打通;她现在生机不足,亏而不盈,随着时间推移,生命潜能渐渐流失,如今这样的状态最多也只能维持两年,而且必须隔一段时间有人用内力帮她疏通经络,不然的话,就算救醒了过来也是活死人一个,跟现在没什么两样。”
唐宾听了深深皱眉,开口问道:“那现在谁有那种如秦爷爷般精纯的内力?”
秦寿摇了摇头:“据我所知,没有!就算有,估计也不肯轻易将辛苦练来的内力拱手让人,上次海燕的爷爷是个例外。”
唐宾马上愁起了眉,心说这样一来不是根本就没有生机吗?
“那……,内力要强到什么程度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