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你错在何处?”
王文山连忙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父亲如此生气,结结巴巴地回道:“儿子、儿子不该在近日和同僚们走马章台。”
“嗯,的确不该,”王父说道:“年少轻狂倒也算不得什么过错,就这些吗?”
王文山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这几日究竟还有什么事情惹得父亲如此震怒,喏喏地回道:“儿子、儿子不知。”
“好!好一个不知!你的胆子现在是越来越大了,为父现在甚少管外间之事,你便懂得欺瞒长辈了!”王父一拍桌案站了起来,向儿子怒斥道。
守在厅外的下人们一见自家老爷发火,连忙十分自觉地将厅门关上,并远离正厅三丈之外。
厅内,王文山对于父亲的怒斥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但也被吓得不清,连连磕头认错。
王父见到儿子如此模样,心下的那股火气也稍微消了一些,缓缓坐回原处,指着跪在面前的儿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了,”王父的口气比一开始缓和了不少,“那为父问你,前段时间在七王府的诗会之上你做了什么?”
“儿子在那次诗会上也就是做了几首诗而已。”王文山不知父亲为何要问那次赏诗会,但仍是如实回道。
“只是作了几首诗?”本来王父那快要消下去的火气又被了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更是让王文山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今日要不是为父无意间听人说起,还真不知道我的好儿子会如此出息!想不起来了?那么为父就直接问你,你在诗会上是不是向柳星寒发难?”
“是……”
王文山终于明白了父亲想要问的是那桩,低声回道。
“真不愧是我的王龄举聪明绝的好儿子!竟能做出如此好事!给王家无故树敌!”王父这时已经怒极反笑。
“树敌?”王文山此时也抬起头来,不明所以地看向父亲。
“你是怎么向柳星寒发难的?”王父提醒道。
王文山此时才一地回想起当日的事情,然后缓缓地说道:“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