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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罗双颊如蒸,不过数十抽,已有吃不消之感,只觉对方如排山倒海似地来打过来,腹下欲丢欲尿,终忍不住低呼出声:“公子可怜则个,奴家挨不过哩。”
宝宝闷哼道:“我快要来了。”抽送却松缓了些许。
罗罗闻言,心底想要笼络他,咬唇道:“那还是象方才那般来吧,只莫忘了人家的好。”
宝玉闻言大喜,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宝玉定然不忘!”担起罗罗瓷器般的美腿,分挟于两边胁下,抽耸之势更比先前狠勇近倍。
罗罗双臂支榻,挺着腰肢死命挨着,嘴里乱叫道:“嗳呀……啊……啊……花心子要掉了!啊……啊……真要坏掉啦!”
宝玉阳精渐至,听了她那淫声浪语,再也按捺不住,guī头狠狠疾戳罗罗的嫩花心,仿佛真欲将之采掉下来,蓦地脊上一酸,精浆已迸。
罗罗本离至美处尚远,孰料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射,只觉炙如炭火,顿把花心烫开,失声呼道:“怎会这样的!”雪腹抽搐起来,花浆也吐,陪着男人又丢了一回。
榻上三男三女东倒西歪,交叠躺卧,半响才听贾蓉说话:“今儿这等快活,真乃神仙不换哩。”
琼雯忍不住娇嗔道:“你们爷们快活,我们却被折腾得好惨哩,以后再也不与你们耍什么双剑合璧了。”
贾蓉翻身将她抱住,笑嘻嘻:“你方才不快活么?”
琼雯道:“不快活。”
贾蓉与她纠缠不休:“那我们再来耍一耍,这回定叫你快活透了才罢。”
琼雯早已百骸俱散,哪里再经了半风雨,唬得远远地溜到床角,抱着被子缩成一团,嘴上却不肯吃软,轻蔑道:“你还行么?”
贾蓉道:“浪蹄子敢小瞧人,待我这屋子里再一炉那春风酥,包不片刻,定让我们几个爷生龙活虎起来。”
琼雯啐道:“那鬼东西真是害人不浅!”
贾蓉邪笑道:“今儿若非因我带来这好东西,你们岂能这般来劲,又怎得那些罕世绮趣呢!你瞧云儿不是爽得连尿儿都标出来了?”
宝玉听见,想起方才的销魂畅美,的确与平时大不同,心知皆是那春风酥之奇效,一时馋了,暗想弄些回去放屋里燃了,也让袭人享受享受,忍不住对贾蓉道:“那香你有多么?可否送我一?”
贾蓉忙道:“此物虽然十分希罕,但若宝叔喜欢,尽管拿去。”说着从衣服堆里寻出一只荷包,递与宝玉,又叮嘱道:“每次只可用一厘,这香甚是厉害,切切不贪多了。”
宝玉满心欢喜,接过荷包,见其上绣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绿牡丹,做工十分精细别致,不似市面之物,赞问道:“好针线,这荷包原先便是配香来的么?”
贾蓉听他一问,猛记起那荷包乃是可卿亲手为自已做的,心中生悔,正欲开口将荷包讨回,旋又思及北静王府之事,想想与可卿当初的如胶似漆甘之如饴,到如今的同床异梦形同陌路,不禁一阵心灰意懒,遂胡乱应道:“没错,也是个风流浊物!”
宝玉没听出他的双关之意,道:“我倒觉得这荷包叫里边的东西给玷污了。”手上把玩着,越瞧越是喜欢,遂取过衣服将之收入袖里。
罗罗一直搂着宝玉,忽咬着他耳朵道:“小色鬼,你也要用这东西去害人么!”
宝玉与她低声笑道:“打算拿来害你呢,日后去寻你,便要带着哩。”
罗罗芳心荡漾,把粉拳轻轻捶他,笑道:“你敢么!”
两人纠缠着嬉耍调笑,渐觉困乏。
罗罗受了宝玉的玄阳至精,只觉周身酥绵暖和,舒服得眼睛发涩,慵懒懒地搂着男人,不一会儿便已甜甜入梦。
宝玉瞌睡了一会,忽地清醒过来,四下悄然无声,原来全都已经睡着了,望着满床东倒西歪的男女,忽感荒唐不经,想起袭人前阵子的殷殷叮嘱,心里更觉不该,悄悄拿开罗罗的粉臂,起身寻了自已的衣衫穿上,蹑手蹑足走出暖阁,路过几间屋子,皆见有赤裸男女交股而眠。
宝玉出了薛蟠的院子,望着满天的星星,踟躇道:“这会子哪里有车回城去呢?”旋又思道:“便是没车,我也要赶回去睡,免得又惹袭人生气。”
况且这几天一直没机会施展轻功,此时正好尽兴,当下默默思念那股神奇之气,片刻间,忽有一股气流自胸口传入体内,顿觉神清气爽,他又回忆白婆婆与凌采容所授之法,驽驾那气流循行各穴,身子刹那轻盈了起来,走了几步,便已能凌空飞起,当下大步流星地往都城方向奔去。
不一会儿,宝玉已奔出了紫檀堡,沿途嗅着草木清芳,欣赏着夜色幽景,一路倒也不乏乐趣。
他的轻功前些天已能跟殷正龙不分上下,此时连奔数里,只觉那气息绵绵不绝地从胸口流入,不但毫无疲累,反而愈奔愈速,愈奔愈畅,不知不觉中已进了一层新境界。
宝玉正心畅神怡,眼中忽然掠入一道城墙,定睛一看,竟是已到了都城之外,想起紫檀堡离城约有二十里路,心中暗自讶异:“好象还没半个时辰,怎么就到城外了?”
宝玉奔至城墙前,才想起此时城门已闭,不禁又烦恼起来,心道:“唉!终究还是要惹袭人生气的,今晚怎样都无法赶回去睡啦。”对着城墙怔怔地呆了半响,忽发奇想道:“何不试一下,看看能否跃得上去。”
仰首朝城头望去,竟觉这墙并不太高,当下退后数十步,先把体内气息运转得盈盈畅畅,猛地发力往前疾奔,尚距城墙七、八步时,便以两足顿地,向上奋力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