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开了外屋的灯,我见他穿着秋衣和短裤,弓着腰弯着背站在我们的床边,想必他也猜出来我们床上发生的事与他们的估计不太一样。
“俊俊!究竟怎么回事?”他见只有我一个人睁着眼望着他,满脸疑虑,压低声音询问道。
我眨巴着眼:
“大姐在家就是这样,睡着后总爱蹬脚。”我在说大姐噼噼啪啪又蹬了几下脚,看来她很配合我说的话似地。
舅舅转眼看看她,又转向我:“别瞎说,她也许是一路辛苦在做梦吧。”显出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应付我、帮着大姐说了一句,转身回里屋时关掉了灯。
这一夜真难熬,天快亮,我才抱着她蹬累后停下来的双脚进入梦乡,醒来时床上就只剩下我一人了,肯定是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