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告诉我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虾吃泥巴。”
“吃什么吃?这和我们放鱼有什么关系?”张峰吼道,接着小伙伴们发出一阵“哈哈!”的笑声。
“哈!”大黑举起双臂扬着手中装鱼的瓶子跳起来:
“让小鱼去沙湖去吃泥巴哦!”大伙笑得更厉害一些了,笑中好象还带来笑话我傻乎乎,大脑不正常的成分呢。
“吃个屁!”我有儿气急了,开始为自己找理由啊:
“小沟中的小鱼,到大沙湖中去,不被大鱼吃了,也会受湖中的小鱼欺负!”
“就象武汉人欺负乡下的你一样?!哈哈!”李华插嘴道,说完还拍拍手,装着身子往后躲的样子,大家又是一阵笑。
李华摔跤可不是我的对手,再说和他们玩的时间长了,我的口音也变成武汉腔调了,平日里相互之间也没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感觉了,但下意思里,我和弟弟还是乡下人,他们却是武汉人。
“不放到沙湖去,你说怎么办吧?”大黑鼓着嘴,向我伸着头,盯着我看,好象要看出我那根神经出毛玻浩地。
“放回沟里去!”我说。
“好哦!”大黑好像真的看出我有毛病了,双手递过鱼瓶,一幅生拍得罪一个神经病人的样子:
“你去放吧,它们会保佑你的。哈哈!”
把小鱼放回路边水沟后,我们本可以象往日百无聊赖,什么也想不到去干的时一般,象呆子一样地站在马路边去数来往的车辆,看哪辆车的轮胎多的,可这一次,伙伴们好像都被一种什么情绪给罩住了,茫茫然不知所措,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和我一样,只感觉到浑身透凉,又象是发毛、又象是在发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