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我的黄布衣袖被小虎拉、大桥分的给扯出了一个“厂”字形的大口子,我心里一惊,口水也倒流进了喉咙,额头沁出汗珠,心想:
“这下我回去怎么交待啊!我可只有两件换洗的罩衣,而这件还是新一,没有打补丁的那件。”我只觉得一股热血往上涌,抖起了精神。。。。。。
“放开!”大桥吼道:“都是自己人!”
小虎露出一丝歉意缩回手,站到一边,但那副好不服气的样子却没有收起来,当然啰,他也不是把我当敌人,更不是为了扯破我的服衣。
大桥看看我,眼睛发亮,象发现了什么值得欣喜的宝贝:
“衣服破了不用担心,我让我妹爱娇为你用缝纫机走几针就行了。”说着拍拍我的肩,抓抓我的手臂,象现拳击台上的场上裁判一样(看看拳手还没有能力或体力继续战斗下去):
“和他摔摔,摔完后我就带你去缝衣服。”
“好哦!”大黑带头啪手,叫起来。
“叫什么,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给阿俊。”大桥回过头用命令的口气对大黑嚷道。大黑和我一般大,个比我高,有虚胖,不是那种摔跤,练武的料。
“衣服我给你拿着。”大桥伸出手,接过我抖脱下来的外衣,还喜笑言开地看着我身上那一股子喷着要出的气呢,虽然大桥声称都是“自己人”!
两人相互握住对方的双臂,用力的捏一捏,先试一试对方的体格和力量;然后试探着用力,向前推一推、向后拉一拉、左摆一下、右摆动一下,观察对方用力的方向和大小;集中精力和注意力,用力、借力,调动对方,几个来回后,猛然用力连拉带摔。小虎被狠狠地摔倒在草地上,再换一种方式,一次、二次、三次。。。。。。我们那幢楼的孩子们一次又一次地欢跃起来!但小虎没有一不高兴的样子,只是越摔越没有了劲头,没有了声音和虎气。。。。。。
末了就只顾拍拍手,拍拍灰:
“握个手,交个好朋友吧!”小虎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来,握祝蝴的手感觉到怪亲切友好地:
“我哥是大桥的头,很厉害的,以后我让他交交你,你一定还会比现在更厉害!”他爽朗地说,那样子好像借着他哥的名,占到了所有孩子的上风。
“难怪他竟敢公然对抗大桥的!”我心想。
“这次来,是我哥听大桥说起你后,要我来会会你的。”小虎继续以一副凌驾式的姿态说道。
“别说了,我还要带阿俊去缝衣服,今天早收练吧!”大桥可能是觉得有人占了他的风头吧,还是一个比他小的孩子:
“回去对你哥说,我们这里有个乡下来的摔跤高手!”这话有压小虎的样子。
“大龙摔得赢我也得听我的!”小虎腰杆直直地,有人撑腰嘛,一也不服软。
所以啊,后来我就怕摔跤了,更拍与人打架,在摔跤、打架前还得考虑好半天,生怕与我交手的人后面有撑腰的,渐渐地我变得胆小怕事起来,有时真象一个胆小鬼,当然这是后话了,不讲了,有兴趣就往后看吧。大人也是的。。。。。。单位。。。。。。国家。。。。。。也许人类社会就是这么样自然发展起来的武力、权力,还有什么政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