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诗曰:“春寒赐浴华清他,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此刻主啤清溪戏水,正是这一首诗的写照!
但当她们戏水不久,芙蓉仙子忽然面色一变。
因为,在她两腿交叉之间,冲来一物,只震荡得她整个心神,为之一荡!
“是鱼儿么?”
她脑中闪电似的浮起这一想法。
然而——她整个身躯也随着下体这个冲击之势,变了姿势,她站在潭中央。
可是,那尚不知名的东西,像是粘在她下体上一样,随着她的身子,跟了过去。
“不是鱼,不是鱼,一定不是鱼。”
芙蓉仙子马上继又生出这一感想。
但究竟是什么呢?
她不知道,但她在感觉上,已有了异样!
原来这时,在她两股之间,有一根硬棒棒的物体,隔着一层亵裤,正欲往她那神秘宫深入。
“难道有鬼?”
芙蓉仙子又想,因此也不由毛发随之悚然。
她想呼叫,可是以这荒山密林,又有谁来救援?
那么……她失去了主张。
可是,那东西却暗暗的给了她一种启示,那便是无限的快感,令她整个的芳心都跟着沉醉!
自从和包宏好过那次以后,她就常常回味那欲仙欲死的仙景。
回首望去,美婢小娟已不知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因此,更勾起了她无限的遐思。
恍如这一刻,她己入了仙境,早把呼救求援的意念抛诸脑后,心里痒酥酥的,任由那东西在她的下体抵触,磨蹭!
虽然她已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她却装着不知!非但不去理睬,反而巴不得它有更积极的动作。
果然,那东西隔着亵裤,向内抵撞了一阵不得要领,便索性把她的亵裤拉了下来。
原来——水中潜伏着一个人,他正有计划的向芙蓉仙子采取行动,这时芙蓉仙子的一颗心,早就被他撞酥了,所以也就随他。
他把芙蓉仙子亵裤脱下之后,五个手指,便如小蛇一般,向她那浅沟慢慢钻去。
初时,她还感到有些微疼痛,可是经过一阵拔弄扣挖,不但习以为常,反而竟渐渐的舍不得那五个手指头,不在里面作乐了。
“喔——美爽爽了……向里搔呀……哼……嗯……你是……谁呀?……”
她挺起粉臀向前,可惜在水中用不上力,五个手指虽然紧凑,就是搔不到她的深处,令她难熬以极!
“用力啊……再……再……妈呀……”
她竭力将两腿张开,一边五指易于向内深入。
这时,她几乎两腿“半分弯”,但她的痒处仍然没有被搔着,不过,两胯经过一阵疼痛之后,竞把她整个欲魔驱走,顿时清醒过来。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包宏,这样做她是不是对不起包宏的?想到这,她立即面如红血,不知如何是好?
她想要尽速摆脱那在水底玩弄她的情操之人,但一想到亵裤仍在那人手中,便不由又气馁起来。
“怎么办……”
当她尚未想出对策,一条滑溜溜的身体已紧贴着她,冒出水面。
她不敢正眼相视,可是他却不能就此饶了她。
是一个中年人,身如游鱼,水波不扬,其水性之佳,在当代武林之中,堪称极为罕见。
此人五官端正,浓眉大眼,虽是面无表情,但是那无情的面颊,却在不由自主的轻轻跳动,双目放射奇光。显示他内心具有难以抑压的激动!
“姑娘,够意思吧?”说完,嘿嘿一笑。
这一笑,结合了万千情绪,芙蓉仙子听了,打心眼底直哆嗦。
“请你……”
“有什么话?尽管说,用不着吞吞吐吐的。”
芙蓉仙子想要拿回亵裤,但却不好意思开口。
“请你……帮帮忙……还给我……”
“什么东西?”
不知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芙蓉仙子知道自己若不直言道破,即不知要“蘑菇‘到什么时候,于是她红着脸,腼腆的道:“我的亵裤!”
“噢!这个呀!要我还你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成了。”
“什么事?”芙蓉仙子深怕对方提出刻薄的要求,不由心如鹿撞。
“这个嘛?我知道你听了之后,决不会反对,说不定还巴不得我开口哪!”
“究竟是什么事嘛?”
“当然是好事。”
“好事?……”
“你答不答应?”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所说的好事,是什么哪!”
那人哈哈一笑,只笑得芙蓉仙子心悸不已!
那人笑过一阵之后,说道:“刚才也许你痛快得飘飘欲仙,可是我这棍棒棒,却还在‘大门口’外‘立正’的站着‘卫兵’哩,你看怎么打发?”
这一问题,芙蓉仙子怎能回答得出口,于是她默然无语。
“你说呀!”他说着话,已划到芙蓉仙子背后,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又道:“难道你痛快了,就不顾我了么?”
这时候芙蓉仙子真是万般自悔,不该贪图一时消魂,落得这般尴尬。
“你是不是不信?那么你就摸摸看!”他抓起她的手,按在他硬棒棒的玉棒上……
芙蓉仙子有过一次经验,在她脑海里总以为男人的“活儿”大小都是一样的,此刻真是令她作梦也没想到这人的东西,似乎比包宏还要壮硕!
“假若他这东西塞在我这里边……”
一种奇异的感觉,撩起她的遐思,以致竟忘了她按在对方“活儿”上的手,是该抽同来呢?还是……这时,她只一味的想。
“这个硬棒棒的东西寨进去,是不是比宏的更好受?还是痛苦?假若要是痛苦,恐怕普天下的女人也会都是傻瓜,自讨苦吃,那么,一定是……”
她一边想着,竟心不在意揉着对方的“活儿”。
“我没有骗你吧?”
那人突然说了一句,顿令芙蓉仙子倏然一惊,可是欲火这时已开始在她的内心中燃烧。
她情不自禁,无法按捺的了头。
但却想不通,现在是在水中,怎么样才可以替对方消了欲念,也替自己解决饥渴呢?
于是——她忍不住问道:“在水里行吗?”
“这有何不可?你的水性很强,泡上个把时辰决无问题。”
“我怕!”
“你怕什么?”
是的,她怕什么呢?
是怕别人瞧见,是怕对不起包宏?还是怕不够消魂?
“假若你怕力量不够,有我哪!就是在水中待上个一天半天也没关系!别怕,有我呢!”
芙蓉仙子真想不到,对方竟然能有这般高强的水性,令她甚感惊异,于是,忍不住向对方多看了一眼。
这一看,真是令她大失所望,并且啼笑皆非。
原来,对方不知在什么时候,戴上了一个特制的面具,似乎是一种潜水的工具,怪不得敢癞蛤蟆打哈欠——吹大气了。
可是,芙蓉仙子这时,芙蓉仙子整个意念均被欲念所占据,那有闲情追问面具的功用。只听她问道:“在水里恐怕不行吧?”
“好得很,不信你就试试,同时还有个名堂,叫做‘鸳鸯戏水’!”
“鸳鸯戏水……”芙蓉仙子第一次听到这种名称,所以竟情不由己的,也跟着复诵一遍。
芙蓉仙子早已心中发痒,口舌干燥了,显然她的“欲之火”且已达高氵朝,若不扑灭,恐怕连她自己会立刻化成灰烬!
闻言她迫不及待的说:“好嘛!就试试看吧,不过,这样做我一也不懂!”
“这还用老师教?只要你依着我的话就行了,不过,你可要沉住一口大气,否则,喝了水,那可就要糟糕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芙蓉仙子扳正,面向着他,虽然两个人齐肩之下,均在水中,可是,那底下两个“玩艺”,却已经开始彼此勾搭了。
终于,他那“话儿”被宝饸包住了。
他再一用力,将她的粉臀往自己身上一扳,那根棒棒的玩意就进入“水火同源”“寻幽览胜”了。
芙蓉仙子“啊”了一声,便闭上了她的一双眼睛。
“是这样吗?……”
“是的,你很聪明,一学就会,孺子可教也!”
“我……人家还是第一次,你还要取笑……”
芙蓉仙子颤巍巍的说,用手去捶他的胸脯,这样一来竟忘了划水,身子不由往水中沉了下去。
“这只不过是开始,高氵朝还在后头呢!”
芙蓉仙子已觉得自己胯下那空虚的洞洞,已被塞得满满的,结结实实的住她的玉芯,就象住了她的口腔似的。
就在这时——她已经感到满足了,想不到对方竟说这是开始,难道还有比这更痛快更痛快、更消魂的事情吗?
脑海电光石火一闪,暗忖:“不错!这的确只是开始,自己还没有泄洪哩!”
然而——她正在回昧与包宏“肉搏”时,自己泄身的那奇妙的新境界。
但他未等芙蓉仙子回话,便扳着粉臀,开始动作起来。
不一会儿——他把那根长长的“打狗棒”,霍地一下从“油田”抽回来,芙蓉仙子顿时高楼失足,忙不跌的紧紧保住对方。
就在她顿感空虚之际,他那“油钻”又慢慢的塞了进来。
可是半天也不见到底,令她奇痒难耐,顿时令她又挺粉臀又挺腰。
好不容易,那根“油钻”才伸到了底,始恍若困身在沙漠中得不到一滴水,令她感到无比的兴奋。
可惜这兴奋和满足,只不过是昙花一现,那根“油钻”便又滑了出来,令她迫不及待的拼命挺动粉臀直追。
幸亏“雷达网”周密,没有被它逃脱,很快便捕捉到了,只滑到浅沟边缘,便被她扳住对方的臀部,又送了进来。
“噢……用力……千万……不能……离开……我……我的好人……噢……好人……亲汉子……”
她竭斯底里的呼叫,却又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是……的……我会用力……我要……销魂……也让……让你……享……受……痛……快……”
他象牛一样的喘,可是却仍不停的努力工作,只见湛蓝的潭面,随着他俩的摇动,荡起了一层层,一波波白色的涟漪。
“是的,我要销魂,我要痛快,用力吧……”
她浑身一阵抽搐,泄了,污染了潭水。
然而——尚未兴奋的他,突然感到“油钻”前面一热,火爆的芯房,犹如加上了一滴油,工作起来更是起劲。
芙蓉仙子闭着眼,暗暗领略这种蛇行蚁走的滋味,究竟是痒呢?还是……
她说不出,但却觉得无比的受用。
那人越……兴奋,她越……痛快。
于是——他的速度急剧上升,直捣得芙蓉仙子心花乱颤。
“我……的……心……我……的……宝贝……我的天……我……都……美爽……爽了……你……真的……要把我……爽爽么……噢……”
那人想是痛快得顾不上搭理她,仅一味的埋头苦干,但口中却发出急剧的气喘,好像是在拉风箱。
他这时只感到热和涨,唯一泄,才能称快,所以,他不顾一切的往里撞,象是无头的苍蝇。
那怕是撞翻了天,只要能把“水龙头”撞开,让水流出来名酒在所不惜了。
所以——这时他不管芙蓉仙子的死活,呀!撞呀!足足有千儿八百下,可是仍然无法把“水龙头”撞开。
芙蓉仙子几乎被撞得直叫饶命。
可惜,他象是聋了,什么也没有听见,仍然豁命似的往里撞。
“我……的天……你……还……还……完……没有……我……又要……死……死……了!”
她这是第二次登上“云霄飞车”。
而这一次却飞得比上一次还要高,因此,也更逍遥。
这是她第二次泄洪,从这次以后,她才真正的领略到了消魂的滋味,于是她又闭紧双目,再慢慢咀嚼这个中美妙的情景。
这时她怀中的他,竟仍然工作得非常起劲!
她用一只手扳着他的背,另一只手轻轻的划着水面,保持他两人的重量于水平,以免下沉。
他又竭力工作了顿饭光景,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豆大的汗珠也不住往下滴,他才不耐烦的停止活动!
“奇怪?怎么搞的,为什么出不来了呢?”
“你很难过么?”芙蓉仙子关心的问。
那人沉思良久,忽地吁出一口长气,道:“姑娘!请到夜雨山庄作客,以续我两之未完……”
“夜雨山庄?是那个夜雨山庄?”
“天下虽大,以‘夜雨’为名的山庄不多!”
芙蓉仙子葛地一惊,说道:“莫非是‘寒山多夜雨,天下第一庄’的‘夜雨山庄’?”
“不敢,这只是江湖朋友的抬爱,希望姑娘不要见笑才好!”
“你是谁?夜雨山庄的庄主会欢迎我主婢吗?”
“老夫季振洛,正是夜雨山庄的主人。”
“你就是夜雨山庄的主人?听说——”
季振洛尴尬的一笑,道:“听说老夫寻花问柳,做了很多奸淫的事,其实江湖传言岂可尽信!”
顿了一顿,又道:“我们上岸穿衣服吧,敝庄离此不远,老夫带路。”
夜雨山庄闭关自守,不入江湖,但近百年来。它却屹立如山,在武林中占有极重要的份量。
夜雨山庄武功出自何门派,在武林中一直是个谜。
但是夜雨山庄出来的人,都有惊人杰出的表现,只要他们插手江湖是非,都会使是非迎刃而解。
也许由于这些原凶吧,夜雨山庄的人全都生性冷酷目无余子。
然而庄主季振洛的淫行,更为人所不齿,虽然他只是踏足风月场所,但仍不容于人称道。
因此,在江湖道上,他们的口碑并不怎样好!
芙蓉仙子竟碰上他,而且结下这段孽缘,又被邀请至山庄,这岂不是一桩异数。
一个女人,只要跟男人有过一腿,便会很驯服的听他的话,她们总常说:人都给他了,还有什么好计较!
芙蓉仙子在欲火里迷失了自己,完成了这段孽缘,但也几乎弄得天下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