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少烦啦,户口调查啊?是不是看得不顺眼?”说着,回头一瞧,这人居然是个水查某(漂亮的女孩子)。
她穿着一件轻飘飘的,粉红色的,柔软的丝袍,柔软的像贴纸一样。粘在那标准而又匀称的胴体上。那件丝袍薄几乎透明,从外往里看,你可见那光滑如玉的肌肤,真是引人注目。
她那张“盘子”上,未施一丝脂粉,尤其是那对明亮又圆又大的眸子,水汪汪的,正是上苍赋予她的最好的东西了。
她连眼都不眨一下,别说滑动那眼珠了。
有些人天生“优良品种”,包宏无疑是这一类型的,要不,眼高于的毒玫瑰云娘,怎么会为他心醉。
然而,她只把包宏当作一个普通的查埔,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不过包宏却把两眼动也不动的死盯着她。她向一座火山似的立在那里,随时都可能将对方烧成木炭,若要安全,最好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包宏笑着站起来,笔直的向那座火山走了过去,无论是龙潭虎穴,他都要闯他一闯,现在他只想要征服这座火山。
“我叫凤姑,是这里的管事!”
“哇操,你很有味道。”他说的当然不是脂粉的味道,也不是汗水的味道,更不是酒味。有种女人就像一朵水仙,清新而又成熟。无疑的包宏所说的就是这一种。
他现在不是赌徒,而是探险家,开始向火山探险了。
※※※※
茜晒竹影,幽齐吐暗香。
这儿是凤姑的闺房,但现下却是因为包宏的驾临把那流衣锦帐,壁橱纱的宝贵而又雅致的气氛破坏无遗。原来,凤姑已将罗纱尽去,如今已是裸体呈现了,妙相横生。
包宏呢,这年轻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早已抬起那“帐篷”了。凤姑呢,对于男女床上的玩意早熟的快要烂了。
就在这时——她一见那“帐篷”,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颗心立即狂跳不已。包宏更是要命,那帐篷竟然颤动不已。这时,一个俏丫头送来了酒菜,快速放在桌上之后,道:“凤姨,酒已备妥,是不是要趁热吃呢?”
“格格,放着好了,阿姨要快活一阵子!”说完朝包宏招招手。包宏双颊一红,说好是闲聊,竟然聊成了这种局面,并且道:“哇操,哪有这种三八查某呢!”
“格格,快来嘛!”说完身子一躺,摆好了姿势,布阵迎敌。
包宏一晃,迅速除去了衣衫,立即冲了过去。哇操,不玩才是傻鸟!只见他在床沿刹住身子,“话儿”已欣喜得颤动不已!俏丫头偷偷一瞄,吓得慌忙低头。
一颗芳心却似超音速的跳动,双手抖得根本捧不住碗,嘴干舌燥,根本别想好好的摆好酒菜了。因为她也曾经不小心瞧了男人“那话儿”,她原来以为男人的“话儿”都是标准形状及尺寸。然而——此刻瞧见包宏的“话儿”,一见他比其他男人的“话儿”超出一拇指长,难怪她会如此惊异不已。
因此包宏“玉杵”一式“毒蛇进洞”前进……后,凤姑好似被利刃戳了一下,立即“哎呦”一声叫,身子更是攸的一颤!她那声怪叫,惊得俏丫头一个闪失,“砰”的一声,一个菜盘立刻摔碎在地上,不由得令她又惊又骇!
包宏一见自己随手一,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即拾起他……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快攻。
凤姑南征北战,会过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见过不同尺码的货色,可是她就是没有遇上过包宏这号的人物,几乎被杀得喘不过气来,她根本没有还击的机会。
然而——她以为包宏再怎么行,也不过是象一般的年轻孩子一样,程咬金三斧头,虎头蛇尾,到后来,就清洁溜溜了。
因为,她会过“冲天炮”型的小伙子太多了。哪知,她挨了一茶的“火海攻势”,包宏不但没有“交货”而且还信心十足,“火力”更是具有威慑力了。凤姑不由一怔怔的打量包宏了。
包宏的双手原本是按在床单上,一见她的表情,立即暗道:“三八查某,好戏还在后,看小老子怎么收拾你!”双掌立即按住“圣母峰”,立即毫不客气的揉搓起来。凤姑的“圣母峰”立即被揉搓成两粒“肉粽”,口中不自禁的哼了起来。
俏丫头跟了她这么久,至少追随她参加大小“战役”,不下千百回了,因此,也听惯了这曲“望春风”,然而——她发现凤姑今日提早登台“献唱”了。仔细一听,她居然又谱出“新曲”,她想当“急智歌后”了。那种怪声怪调,已经拔尖到“最高音符”了,令人听到汗毛皆竖,心跳加速,但她有个感觉,那就是主人一定很爽的。
因为她“实况转播”听得太多,哪种歌曲是装模作样,哪种歌曲是真舒服,因此她知道凤姑这回是舒服到家了。她退至室外,低声收听“实况报道”。盏茶过后,她已双颊绯红了。然而,她不禁春心动荡起来,呼吸更急促了!她急忙连吸数口长气,企图稳住鼻息。可是,半晌之后,她失败了。因为凤姑叫得实在太不象话了。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她撑了一个时辰,立即疯狂的扭动,根本不理事后会不会腰酸背痛。
包宏好似身临北大荒驯服野马,紧张万分的继续冲刺,他知道今日若不能把她摆平,就很难踏出赌场大门。然而——凤姑不同于一般野马,耐力特别强,包宏长短打兼施,继续打击了半个时辰,仍然无法得分。
双方依然僵持不下,零比零。这时,他也气喘吁吁了。蓦地——他突然想起了白家堡那本“秘精术”上记着“视人如瓦石,把自己看作金玉……以神役之气,摆动天柱……火热背轮,两脚舒展……河车九转……造化天地……”
但是,这问题,凤姑替他解决了。因为凤姑好不容易遇上了这种猛将,不忍心让他太累了,加上她也正在紧要关头,不能让他这样败下阵来……因此她立即喘道:“小……兄弟……姐姐……来……”
包宏暗道一声:“哇操,正合朕意。”立即松手放下她的双腿。他刚欲退兵,凤姑嗳叫一声:“不要嘛!”搂着他,蓦的一翻,轻而易举的扭转乾坤,互易位置。包宏不由赞道:“哇操,好身手!”
“格格,好戏还在后头咧!”说完,粉臀往下一沉,什么“南歌寄情”,“和尚风流”,“含情不落”,“头倒翁仲”……几乎刀,刃,战,锏,鞭……十八般兵器全搬出来了。
但是,包宏却紧守“以神役气,摆撼天柱”这八个字,老僧入定似的不理不睬,偶尔屁股猛的往上一。此时的凤姑,象一尾鱼被人刚从水上钓上来似的,身体在床上尽是跳跃,她的双手紧抱着他,媚眼迷着,喘气。
“小兄弟,你……你要泄了……”
“哇操,怎么可能呢。”
“格……格……小兄弟……你……你……真是可造之才……不要嘴硬……不要不服输……”
“哇操,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不到最后看不出谁是大赢家。”
“好,看你……嘴……硬到……到什么时候……”
于是她又张开两腿,使得门户大开,引得“匈奴兵”进入,但是包宏不理睬,这可让凤姑急得满头大汗。于是她挺着粉腿,沉坐下去,但包宏却有意躲避,就象玩“躲避球”,闪闪躲躲,老是够不到深处。那真是空虚下,空虚得心悸,简直令她快要发了疯似的。但是他仍然不服的挺动,他要她先垮。
包宏看了一看,是时候了,开始了攻势,一个翻身,将凤姑压在了底下。他身体向上抬起,接着向下一挺,其快如流星赶月,凤姑被挤出了一气,没有痛苦,相反的觉得空前的舒服。然而——包宏并没有使她舒服多久,他在一压之后,却一连采取了十多次急速的动作。虽然着十下如此突如其来的动作,前四下是如同“蜻蜓水”,使得她酥软难耐,而后六下势如雷霆,威力如秋风扫落叶,使得凤姑来不及应付。
她只觉得有昏沉,是痛苦或是快乐,已不能分辨。她的腰力已无法再提拔,全身象脱力似的,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禁不住阵阵高氵朝的冲击,只好自动认输的躺在一旁。现在包宏开始打“落水狗”了,因此,他再度发动另一波攻势,毫不留情的长打!长打!强棒!强棒!凤姑又爽又怕,频频求饶!包宏置若罔闻,继续挥棒!终于,凤姑悠悠的昏眩了!
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公子爷,你走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再搞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包宏擦着自己额上的汗水,拿着衣衫毫不客气的走进了浴室,洗净身子才离开赌场。
回到客栈的包宏越想越气,原先是想洗一下仆仆风尘,竟连续冲锋肉搏了两次。闷了一肚子气挨到天亮,立即离开了客栈。
包宏一连又奔走了五天,才到了登封县,在县城中找到一家饭馆,饱餐一顿,又购些干粮带上,趁天色尚早,继续向嵩山少林寺赶去。
哇操,这名震天下的禅院——少林寺,定是戒备森严,自己此去能不能够进入寺中,见到掌门方丈,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实难预料。所以把开封遇到的那档子事,也就渐渐淡忘了不少!突然,一声佛号,从他身侧传来,惊醒了沉思中的包宏。他蓦的勒马站住,见一老和尚,手中托着一只巨大的木鱼,缓步对他走来。
包宏陡的一惊,暗道:“哇操!这老和尚不但面相庄严,落地的脚步异常沉重,举止飘乎轻逸,狗咬鸭子——呱呱叫。”
他刚想至此,老僧已快步走近他的身侧,突然一个修长的身躯,一纵捷若飘风般,直对包宏的坐骑撞去。这动作简直比电光火石还快,包宏哪里来得及下马闪避,急切中用力一带缰绳,连人带马向左边一闪。哪知,老和尚一声大笑,左掌啪的一声拍在坐骑的右面上!
但听坐骑闷嘶一声,前面双腿突的一下向地上一跪。包宏一个抓缰不住,人从马首上滚落地下,坐骑则一个翻滚,滚出丈许开外,躺在地上。
“哇操,老秃头!厕所里灯——找死(屎)啊!”说着,他猛然一个翻滚,正想从地上霍的站起来!哪知,那老僧的目的并不是想劈死他的坐骑,而是想制服包宏,就在他身子尚未站起之际,手中铁木鱼陡的一抡,发出呼呼风声,直向包宏飞去!
那铁木鱼足足有两百斤,卷着一阵劲风击来,声势自是惊人!包宏眼看这飞来的铁木鱼,来势奇猛无比,而自己又是卧在地上,躲避不易,已知情形不妙,自己定然要粉身碎骨,溅血在这铁木鱼之下!但是求生是人的本能,包宏在闪躲无望的危急之下,本能的一举双手,运功两臂,硬接飞来的铁木鱼!
哪知和尚掷过来的铁木鱼力道的确太过奇大。包宏虽然用手接住,但半卧在地上,无法着力,又加上数百斤重的铁木鱼的撞击,突觉胸前一阵剧痛,眼睛一黑,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和尚见包宏年纪轻轻,竟能把两百斤的铁木鱼接住,而且人还躺在地上不便用力,心头也不禁陡然一震,张开垂直的眼皮,正待欺身夺回铁木鱼。
忽听包宏狂冷的大笑一声,顾不得伤势严重,一提丹田真气,从地上站起,喝道:“哇操,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向小老子头上下这样重的毒手?”说话间,右足踏住铁木鱼,用力往前一推,铁木鱼就象滚球似的滚向老僧。
老和尚托起滚来的铁木鱼,仰面一阵狂笑,声音严厉至极。他笑过说道:“三百年来,我们少林寺还没受过这样大的耻辱,就象宝鼎被人盗去,掌门方丈被人掳走失踪,你刚才虽然接住我的铁木鱼,但想在少林寺盗去宝鼎,挟走掌门那还差得远。不过,少林寺目前你千万不可来,我的话乃是忠言,你如逆耳,不能迷途知返,只怕连命都难保。”说罢,手捧铁木鱼飘然而去,但见僧袂轻飘,眨眼之间已消失不见。
包宏被说的一楞,心想:“那龙纹宝鼎,自己在那苗梅英的手中见过,但少林寺的掌门方丈,是何等人物,竟会遭人劫走,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难道也是素女教的那些少女们干的?”他正在想的出神,骤闻一阵娇笑传来,说道:“我追寻你好苦啊!今天总算把你寻到了!”声音脆甜,极尽娇柔,包宏听得一震,还未及转面看来的是谁,突觉眼前人影一闪,毒玫瑰已站在他的面前,望着他含情脉脉的不住微笑。
包宏一看来人竟是毒玫瑰,心中更是砰然一跳,道:“云姐,哇操!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毒玫瑰听他换口叫云姐,不由喜上心头,格格一阵娇笑,道:“呦——今天嘴巴甜到了极,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人家都喜欢死了。”
毒玫瑰在包宏的心目中,说不上是喜欢,但也不讨厌,因为她帮过自己不少的忙,他知道她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中丈夫云娘,却不知道她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毒玫瑰!所以,云娘说完话,他竟木立当地,答不上话来。
蓦的——他觉得胸腹交接之处,一阵刺心绞痛,不由得双手捧腹,蹲在地上。
毒玫瑰芳心不禁一震,忙问道:“你怎么了!是肚子痛吗?”话声中走近两步,面对包宏蹲下,情极关怀。一向不善说慌的包宏,痛苦的摇了摇头:“哇操!我刚才接过少林寺一个老秃头的一招铁木鱼,用力过度,加以那数百斤重的铁木鱼来势凶猛,撞击之下,被震伤内腑,忽觉奇痛难挡!”
“哦——”毒玫瑰惊哦了一声,道:“有这样的事!老和尚为什么用铁木鱼掷你来着?”包宏道:“哇操!他以为我是盗走龙纹宝鼎,掳走他们掌门方丈的大仇人,不但以铁木鱼掷我,坐骑还被他劈了一掌,不知它被劈死了没有?”
剧烈的伤痛,痛得他额头上冒出颗颗汗珠,咬牙稍微顿了一顿,又接道:“哇操,要是左骑被劈死了,还真不好意思跟义父说哩!”
毒玫瑰听完他的话,直惊得睁大一双水汪汪的杏目,神色极为凝重的说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吗!龙纹宝鼎被盗,少林方丈遭人掳走,难道说少林寺的和尚都死光了!”顿了一顿,忽的把一双乌黑的明眸,在长长的睫毛中转了两转,面上凝重顿敛,现出一片极为娇柔关怀的笑容,说道:“少林寺的事情,我们管他干吗,快,先找个地方替你疗治伤势,然后看看坐骑死了没有。”语毕,不管包宏愿不愿意,抱起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