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这件粉彩瓷先放在这里,千万别卖给别人,等我找到银行卡和支票后咱们再继xù交yì!”梁思成连忙道。
“好好!”孙姓中年人满脸笑容的答yīng着,但眼中的阴霾却越发显得浓重了。
而就在削瘦汉子送刘东两人下楼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刘东特意紧贴着楼梯左侧走了几步。
“大哥,人送出去了!”削瘦汉子关上门回来道。
而孙姓中年人了头后,脸上露出深思之色,他总感觉这两个年轻人,尤其是那个年纪更轻的刘东有些不简单。
一个能够用一百万买嘉庆青花的人,居然对同样为嘉庆官窑粉彩的瓷器不感兴趣,这种借口。任何一个懂瓷器鉴定和收藏的人都不相信。
另外。银行卡和支票是多麽重yào的东西。尤其是在面临很可能十几万,几十万的交yì时,居然丢失了。这也未免太巧了。
想到这些,机警的孙姓中年人明显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当下在堂屋内转了几圈后,立即吩咐道:“燕子,你去把东西收拾一下,咱们马上离开!”
妇人了头。转身走进厢房。
“有才,你也去帮忙!”
“大哥,为什么现在走,咱们不是吊住那个小凯子了吗?现在离开,那五六十万不就没了?”削瘦汉子不解道。
“别想那五六十万了,那两个小子不对劲。而且我们已经从那个笨蛋薛老板身上赚了两百多万,够本了!而且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半个多月,时间太长,对我们太危险!”孙姓中年人立即道。
而就在削瘦汉子准bèi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刚才的妇人已经一脸慌张的从厢房跑了出来。“大哥,咱们留在里面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什么?”
大吃一惊的孙姓中年人。一把推开妇人,撩开门帘朝厢房里面一看,只见有些老旧的地板上除了一些他们吃饭时剩下的残羹冷炙外,原本用来钓鱼的‘嘉庆官窑青花豆青釉双耳扁壶’,以及一幅清代四僧之一石涛的《春江垂钓图》,外加十几件高仿的赝品全都不见了。
“大哥是那两个家伙!”削瘦汉子咬牙道。
不过孙姓中年人虽然也怀疑刘东和梁思成,但理智告sù他刚才那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是两人所为,但如果不是他们的话,那又会是谁呢?
想到这些,心中惊惧的孙姓中年人一刻也不愿意耽误,连忙带着两个手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而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距离这里大约二十米开外的一个吊脚楼二楼,临窗的梁思成满脸的不可思议。
出门后被刘东拉来这里的他本来满头的雾水,现在雾水更浓,但惊讶也更多了!
“小东,你怎么知dào他们会跑?”
“因为那件嘉庆官窑青花是真品,而后来给我们看的嘉庆粉彩葫芦瓶是赝品!”刘东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钓鱼?”梁思成进入古玩行的时间也不短了,所以对于行内的一些行骗的手段也大致听过。
只是他没想到这次自己居然差中了头彩!
所谓古玩行内的钓鱼,就是用一件真品骗过一些眼力不错的行内人后,再用高价把对方逼走。
当然他们会在你出门前,再把你喊回来,而这时候原本你认为是真品的东西,已经被他们用一个一模一样的高仿替换掉了。
往往不细心的人,根本不会想到这是对方‘狸猫换太子’的手段,等到钓鱼的人无奈降到你认为自己大赚的价位时,双方交yì的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等你察觉自己买的是赝品时,可能已经是几天,甚至几年之后,而对方早已远走高飞,茫茫人海,无从寻觅了!
这时候,你除了打断牙齿往肚里吞之外,根本没别的办法。
当然如果你不计较价格高想要当场交yì,就如刘东之前100万买下那件嘉庆青花双耳扁壶一样,对方也会找任意的理由推掉,然后直接给你换上一个赝品。
就如刘东刚才所经lì的一样。
因为这样不计较价格的人,通常是对古玩不怎么了解,或者水平不高而正好有钱的肥羊,自然要可劲的宰!
只可惜,他们的算计虽好,但遇到的却是刘东,尽管刚开始没有识破他们的计谋,但舍利元光一辨真假后,只要不傻就会想清楚其中的猫腻。
“好在这里也不是全无收获!”‘看着’芥子空间中灵光浓郁的嘉庆官窑青花双耳扁壶,以及石涛的真迹,刘东心中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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