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卓阳又一次胜利了,心里暗笑,面上依然保持严肃正经的摸样。一只手从许小文腿下抄起,一只手从许小文胳膊下搂住,公主抱式把许小文抱起。
怀里的人面颊绯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单人病房的洗手间打扫得很干净,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弥散其间。
原卓阳抱着许小文到马桶边,小心翼翼的放下他,左手扶着,右手仍然放在他的腰上。待许小文站稳后,右手放开他的腰,往下,解开病号服的裤带,然后拉下内裤,掏出许小文软软的物事。
许小文羞得闭紧了眼,只有长长的睫毛颤抖不停。
淅淅呖呖的水声在安静的洗手间格外清晰。伴随着水声,是许小文的脸颊越发涨红。
水声停了,许小文感觉到原卓阳握着那部位的手轻轻的甩了甩,用纸巾擦拭干净,然后系好他的衣物。
许小文用手挡住攻击的结果就是一只手骨裂,另一只手缝针。反正都是不宜移动的伤。打电话是原卓阳拿着贴在他耳朵上,吃饭是原卓阳一勺一勺的喂到他嘴里,个人卫生问题……请看上文。
即使经历多次,许小文还是无法适应。
他试过拒绝某些羞囧的状况,伤处都在手臂,手指的活动基本不受影响。可惜原卓阳对他的申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照顾病患的工作干得有滋有味,愣是在医院里耗了三天。
第四天总算他记起自己还有个公司,管着几十号人生存,才意犹未尽的罢手,请了专门的护工,自己去上班去了。
许小文松了口气。
专业的护工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妈,身材瘦削,力气却不小。专业人士比原卓阳这个门外汉干的不知道多好,而且完全不会让许小文产生羞赧的情绪。
许小文却郁闷了。
为什么自己开始怀念原卓阳伺候他的日子了?他才走了半天啊!
叩叩!有人敲门,打断了许小文的思绪。“请问是许小文先生吗?”
许小文抬头一看,顿时身体僵硬了。
“请问是许小文先生吗?”安然重复了一遍,后退看看门牌号确定是护士说的那一间。
“……我是,请进。”许小文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第一句话出口,仿佛冲破了堵塞,许小文恢复了平常的反应。“请问你是?”安然应该不认识他。
安然欲言又止,脸上浮现出几丝难堪,几丝愧疚,毫不遮掩的呈现在许小文面前。“那个……我是安乐的哥哥……”又怕许小文不知道谁是安乐。急忙补充道:“就是打伤你的……”
许小文面色平静,“哦。”
出人意料的反应让安然的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很短,心虚……
明天多更一啰对手指
轻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