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拳打脚踢?
「江南第一名妓怎幺能这样伺候人?」阙相天唇畔噙着邪美的微笑。「我看以后妳还要跟我多学学怎幺伺候男人。」
「我才不──」叶莲波猛然倒抽一口气。他的人掌居然隔着兜儿往摩挲她的xiōngrǔ。「放开我!」她以自已的纤纤素手去扳动他的两双铁臂,无奈那效果大慨只比蚂蚁撼树好一些。
「妳最好放开我,不然我不知道妳所剩无几的脆弱衣衫,会不会因此而破裂。」阙相天反过来警告她。
「我才不要!」叶莲波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开自已的柔荑,死命地和他搏斗着。不过片刻之后,她立刻傻眼。
「嘶──」她的兜儿果然如他所说,因为两人强力的拉扯而破裂成片片碎布。
「妳会不会太猴急了些?」阙相天微微皱起眉头,看起来不太欣赏她如此作为的样子。「我原来想让妳享受那缓慢地剥去衣服的快感呢。」
「呸!」叶莲波激动得连形象都顾不得了,紧紧地护着自己的xiōng,一脸防备地瞪着他。
明明就是他三两下就把她的衣服剥光了,跟她有什幺关系?居然把罪名全部都推到她头上来,真是不可饶恕!
「若是这里有无数的男人碰过,如何能有这幺柔嫩的色泽呢?」阙相天着迷地抚弄着她娇rǔ之上瑰丽的嫣红,质疑地说道。
「嗯……」在他的缓慢抚摸之下,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嘤咛声。「有……有就是有……你放开我……」她的挣孔显得困难起来。
「真的有吗?瞧这上好的弹性,这柔滑的触感,只能说是妳天生丽质了。」阙相天双掌不停地撩抚着她圆润饱满的酥xiōng,或揉或压、或转或拧,一次次地挑逗着她雪嫩的rǔxiōng。
「当然有……」叶莲波倔强地不想承认他确实是探索她身子的第一人。「放开……嗯……」
天,她为什幺开始热起来了?
「那这样呢?」阙相天薄凉的双唇贴上她已然被撩拨得炽热的瑰rǔ,开始来回地舔舐,灵巧的蛇舌还伴以勾人的滑动,挑弄得她根本难以招架,娇躯开始阵阵地颤抖。「妳确定有别的男人对妳这幺做过?叶儿,妳战栗的模样纯真得像是未曾有这此经验一般。」
叶莲波娇喘连连,一时之间连他的话语都听不太清,一脸迷惘地凝着他,半晌之后才困难地思索出他话语的含意。「我……我只是太讨厌你……
身体自动拒绝你……」
她虚弱地为自己辩驳着,感觉自已在他的双手以及唇瓣的挑逗之下几乎要化成一摊春水。
「拒绝我?」阙相天满意地看着她栗柔软的双峰在他的爱抚吮吻之下散发出醉人的豓丽光泽。「我可不以为妳的反应叫做拒绝我。叶儿,妳明明是渴望我的,不是吗?」
「我哪有!」叶莲波原来就已经绯红的双颊因为争辩而更加涨红。「还有,不要叫我叶儿!」
她至今才发现,从刚刚开始,他就已经自动改变对她的称呼了。
阙相天的大掌看似漫不经心地滑过她耸立挺直的樱红,轻易地勾起她的娇喘和颤动。「叶儿、莲儿、波儿,妳自己选一个吧!」邪佞的黑眸锁住她动人的秀丽谷颜,像是另类的催眠一般。
叶莲波的思考愈来愈混沌,很自然地听话思考起来。
莲儿?听起来就像是那种娇贵的,走三步路就会昏眩,走五步路就会直接昏倒不省人事的名字。
至于波儿?那就更别说了,她又不是一只波斯猫,干嘛叫波儿这种名字?想必波斯猫也会拒绝被叫这种难听的名字。
「这三个我当然是选叶儿──等等,我干嘛听你的话认真选?」叶莲波终于发现不对劲她瞪向他,但是她怒瞪他的眼神没多久就又柔媚下来了。因为他的吻已经从她的雪xiōng直袭而下,来到了她小巧的扯脐眼上,调皮地舔弄着。「啊……住手……不,住口……」
「叶儿、叶儿……」阙相天着魔似地唤着对她的新称呼。「有男人这样吻过妳吗?叶儿……」
「可多着呢……啊啊……」叶莲波不服输地说道。嘴上虽然这样说,娇躯的每一个反应却都青涩的泄漏出她真正的秘密。
「是这样吗?」阙相天的热吻燃到了她平坦的小腹,魔掌却还在她柔嫩的双峰间恋栈不走。「妳的反应实在一都不像啊,叶儿……」他在等,等她被他逼到全面疯狂,无法不说出事实的时刻。
「啊……谁说的……嗯……」她火红着一张小脸,承受着他过于激情的爱抚,呻吟声愈来愈柔媚野豓,却仍是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未曾跟其它的男人有如此亲密的经验。
「是这样吗?」阙相天微微起身,就在她稍稍松了一口气,以为可以脱离他的魔掌时,他的大掌却出乎意料地覆盖在她双腿之间,虽然隔着亵裤,但是那菲薄的亵裤根本就难以阻绝他大掌的热度。
「是……放开、放开……」叶莲波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扳开他在她的柔软之间游移的大掌。
「妳忘了刚刚妳的兜儿是怎幺不见的吗?」阙相天扯唇一笑,黑眸里闪着趣味的警示。「若是妳忘了的话,尽可以跟我动手动脚,我不介葱。」魔掌还趁机肆虐1她亵裤的底部,让她顿时又是一瑟。
「我──」叶莲波恶狠狠地瞪着他,仍然固执地想要跟他对抗到底,但是她再度错估了布料的软弱──
嘶的一声,连她下半身最后的屏障都归于灰飞烟灭。
「这就是不听我谏言的结果。」邪恶的笑漾上阙相天的唇角。「妳不知道,不听我的话,常常都会很有惨的结果呢。」
那个端坐在龙椅上的人就常跟他哇哇叫。
「哼。」叶莲波冷冷视他一眼。「你这个无赖!」
「至少我不怎幺会说谎。」阙相天表情非常无辜,魔魅的大掌在她柔嫩的花穴周旁游移,成功地引出她一声又一声的低吟。「妳确定有男人碰过妳这儿?妳确定?」
「嗯啊……啊啊……」天,为什幺她热得好象着火一样?「我……确定……嗯……别……」
「真的吗?」阙相天仍然持着满满的怀疑。「那这里呢?有男人这样碰过妳?」
他墨黑的眸光一炽,修长的手指拨开她柔嫩的花苞,细长手指寻到她瑰嫩的花核,轻揉慢捻着。他的撩拨逗弄让她的娇穴不断地涌出晶莹的花液,而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热,在那炽热的燎原火之中,还有某种极致酥麻的激流在她体内乱窜,几乎就要逼疯她。
「啊……」她再也没有办法忍耐了;若是可以的话,她现在几乎就要跪地求饶。「放开我!求求你……求求你……」她咬紧牙地哀嚷,已经被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击溃。
「只要妳说实话,今夜我就放过妳。」阙相天望着她潮红柔媚的娇颜,唇畔浮着得意的微笑。「叶儿,告诉我,没有其它的男人这样触碰过妳,告诉我。」
老天,原谅她不能再忍下去!再忍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幺事来!
若是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她将会苦苦哀求他要了她,而到那个时候,她仍然会被识破依然是处子!
「没有……」她紧紧咬着殷红的唇瓣,小脸皱成一团,困难她说道:「没有其它的男人……啊……碰过我……」
逼供结束!
阙相天非常遵守信诺,当真放开她,结束这一切激情。
「你……」叶莲波仍娇喘不休,显然未能平复方才曾有的旖旎。她怯怯地抬头望他,竟然发现在他的长指离去,他的爱抚和吻触离去之后,她的身体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
「妳承认了。」阙相天的眸子有着邪美的光彩。「那代表着妳有一项把柄在我手里了,相信妳不会不知道吧?」
「你想做什幺?」他该不会邪恶地夺去昭告天下吧?叶莲波的眸光从迷蒙变成警戒。
「我也还没有想到。」阙相天耸耸肩,一副还没想到要怎幺利用的模样。「不过,我发现,要是没有得到妳,我会遗憾一辈子的。」他墨黑色的瞳眸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你──」叶莲波顿峙惊骇地倒抽一口气。「你自己说过,要放过我的!」她着急地说道。
「只有今夜而已。记得我刚刚的话吗?」阙相天邪恶地提醒她,恶劣地看着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今夜就让妳好好休息吧!」
「你──」叶莲波恨不得撕烂他那张带笑的脸,偏偏想要向前这幺做的时候,又发现自己是身无寸缕的软弱动物。
「我先走了。」阙相天不介意地拿起脏衣,随意往身上套。「对了,要不要我帮妳把衣服穿上?我有妳身子还在抖,有办法自己穿衣服吗?」他故做好心地接近她。
「不需要!」叶莲波又气又急地护着自己的身子,肢体动作完全显现出拒绝他靠近的意味。
「啊,也是。」阙相天像想到什幺,明白地丁头。「妳身上重要的衣服都被我们一起撕光了嘛,要怎幺穿呢?啊,对了,要我去跟沈大娘要妳的贴身衣物来给妳穿吗?」
「不用了!」叶莲波惯怒地想把枕头往他身上砸,一动才想到自己身上的屏障立刻会消失,连忙又抱好自已的身子。
「好吧,既然我的好意妳不太需要,那我也就不好意思强迫妳了。」阙相天摊摊手,一脸无奈地说道。
「你快滚吧!」叶莲波气得满脸通红。
「要我用滚的?这可能有困难。」阙相天还有兴致逗她。「不过我现在就要走出去了。」他推开门,对她露出一个足以迷死全天下女人的微笑。「对了,忘了告诉妳一句话──后会有期,叶儿。」
去他的该死的后会有期!她再也不要听到这句话了!